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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厲說:“割了道口子而已,他一個男的哪有那麼嬌弱。”
鄭媽媽說:“你們這一代的孩子啊,哪個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別說割了道口子,就算是破了皮都受不了。”
鄭厲想起紀深那晚好像不會疼似的,掌心被扎得血淋淋還是緊緊握著那片玻璃碎片,彷彿那是他唯一能拿來自保的東西。
就白翔宇那德性,以前肯定也欺負過紀深,要不然紀深也不會是那樣的表現。
這麼一想,鄭厲覺得只把白翔宇趕出首都大學實在太便宜他了。
鄭厲說:“是得教他小心些。”紀深太笨了,被欺負了估計還傻乎乎地忍著,只會避開不會反抗。下回再有人欺負上門,他得手把手教紀深怎麼把他們弄死。
鄭厲打定主意回了首都。
這一週風平浪靜,人的記憶是無情的,白翔宇這個人已經徹底被人遺忘了,再也沒人在紀深面前提起他。
紀深每天照常生活,不時幫鄭厲給論文初稿把把關,修改其中一些措辭錯誤和檢查資料是不是正確。
到週五,鄭厲的畢業論文初稿算是寫出來了,鄭厲意氣風發,叫人給他列印出來,準備第二天拿去給鄭媽媽看。
紀深的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傷疤還在,但已經能正常寫字正常活動。
鄭厲說鄭媽媽挺擔心他,要把他也帶過去讓鄭媽媽瞧瞧。
紀深沒反對。
這一晚他們自然也膩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紀深醒來,開啟手機看了看上面接收到的影片。
他的手機靜了音,影片也是靜悄悄的。
上面是昨天晚上這間房間裡的錄影。
他趁著鄭厲不在裝的監控攝像頭,可以把影片連線和傳送到對應的手機上。
鄭厲比紀深晚醒,睜開眼看到紀深坐在一旁看著手機,不由湊過去看看他在看什麼。
只一眼,鄭厲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紀深雙手微僵。
背脊也有些僵硬。
鄭厲坐起來盯著紀深:“你還有錄影的嗜好?你錄下來做什麼?”
紀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我不是同性戀。”
鄭厲死死盯著紀深。
紀深說:“我撒了謊的,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才對你下藥。”他仰頭看著鄭厲,“白翔宇他對我有那樣的想法,我沒別的辦法,只能借你躲開他。對不起,我本來以為,你不會喜歡男的。”
鄭厲只覺得心裡怒火翻騰。
紀深說不喜歡他。
他稀罕紀深的喜歡嗎?
他從來沒稀罕過紀深的喜歡。
是紀深來撩/撥他,是紀深自己來招惹他,現在紀深說他不喜歡他,只是想借他擺脫白翔宇。他看起來比白翔宇脾氣好嗎?
紀深這樣的,也敢來騙他?
鄭厲冷笑一聲:“你想擺脫他,就來招惹我?”
紀深說:“影片我已經傳送到我的郵箱裡。”他僵直背脊和鄭厲談判,“阿姨不知道我們的事,她想讓你結婚的。”
鄭厲覺得自己一輩子的怒火都被紀深撩了起來。他怎麼會覺得紀深是隻無助的小羔羊,這爪牙不是挺鋒利嗎?紀深沒法對白翔宇亮出爪牙,對他倒是毫不留情。
他帶紀深去見他媽媽,紀深卻拿這個來威脅他。
他這輩子受過別人威脅嗎?
紀深這樣的,他一拳下去能讓他在醫院躺幾個月。
鄭厲冷笑說:“你倒是知道我在意什麼。”
紀深緊繃的背脊放鬆下來。
鄭厲伸手搶過他手裡的手機,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他把紀深壓在床上,扯開紀深寬鬆的睡衣,露出紀深佈滿歡/愛痕跡的身體:“你的攝像頭裝在哪?現在是不是還在拍?你這麼喜歡拍,那我們再接著拍好了。你只管拿去給我媽看,看看是誰會怕!”
紀深錯愕。
鄭厲是真的不怕。
本來他覺得自己栽了,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帶紀深去和他媽媽說清楚就成了。他媽媽又不是那種泥古不化的人,他真想和紀深在意一起她不會不同意。
現在紀深居然拿這個來威脅他,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小白眼狼。
撞破白翔宇逼迫紀深時,他也想過紀深只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居然連一點點都沒有。
真當他脾氣好是吧?
他知道怕白翔宇,就不怕他?
連白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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