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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都怕他!
鄭厲把紀深攔腰抱了起來,讓紀深坐在他腿上,抬眼在床對面找了找,很快找到了攝像頭所在的方向。他讓紀深面向攝像頭,捏著紀深的腰說:“不是挺愛拍的嗎?不如對著鏡頭打個招呼,讓我媽看清楚點我睡的到底是誰。”
紀深渾身冰涼。
鄭厲感覺出紀深的僵硬,湊過去吻咬紀深的唇。
這吻兇猛又粗暴,紀深能感覺到鄭厲在生氣,他下意識地張口迎合著鄭厲,卻被鄭厲狠狠地掐了一把。
鄭厲冷笑說:“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嗎?不是同性戀和男的接吻還乖乖伸舌頭?不是同性戀被我艹還能硬起來?我看你天生就是被人艹的。”
鄭厲把紀深扔回床上,身體力行地證明他並不怕紀深的威脅。他這樣的人,就算把這些影片放到電視上給全國播一遍,他也不會怕。也就紀深才這麼天真,覺得他會被這種東西威脅。
鄭厲說:“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我們請個客,把認識的人全請過來讓他們一起看看你在床上是怎麼被我艹的?”
他像一隻被攻擊了逆鱗的野獸,豎起渾身利刺還擊著敵人。
紀深把臉埋進枕中,哽咽著說:“……對不起。”
鄭厲聽到紀深帶著哽咽的顫音,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這小白眼狼還有臉哭,他有什麼臉哭,剛不是還膽大包天地威脅他嗎?
回想起來,那天他們在酒店醒來,紀深也是低著頭和他說對不起。除了這句話,他就不會說別的了?
鄭厲強迫紀深轉過身來,湊近去親紀深臉上的淚。
紀深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鄭厲把他壓在枕上。
“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這些東西我從來沒在意過。”他又不是十幾歲的情竇初開的小男生,更不是那種會愛什麼人愛得死去活來的人。要不是紀深拿他媽威脅他,他只會把紀深難得的鬧騰當情趣。鄭厲抬手摸紀深的臉,“我想要你,你就該是我的,我管你什麼喜歡不喜歡。紀深,你聽話一點別惹我生氣。”
紀深止了淚。
鄭厲嘉許般親親他的唇:“乖。”
雖然是個小白眼狼,但也是個挺聽話的小白眼狼,可以養在身邊多教教。只要這小白眼狼不出去偷人給他戴綠帽,鄭厲覺得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喜歡不喜歡的,對他而言沒什麼意義。
鄭厲在床上折騰了紀深一通, 摟著紀深打電話給鄭媽媽說要晚一些過去。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 鄭媽媽並不多問,讓他先忙自己的,不用每週過來也行。
這段時間鄭父來過療養院, 但鄭媽媽沒見他。
鄭媽媽覺得沒必要,這個男人她當初愛過, 老爺子和她去世的祖父有交情,祖父早些年把她託付給老爺子。
她感覺兩家知根知底, 結婚也挺好,也就試著和鄭父在一起。要是早知道他心心念念大學時的初戀情人,鄭媽媽怎麼都不會和他結婚生子。
她父母雖然不在了, 家裡也沒什麼親人, 可是她並不缺錢,長得也不差,當時也並不是沒有優秀的男人追求她, 她為什麼非要和一個心裡想著別人的人結婚?
鄭父做出這樣的事, 讓她覺得很不齒。
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爭取,反而在婚後委屈對方當第三者,這種做法實在太沒擔當。
這些年她昏迷不醒,他對他們的兒子也沒有盡到半點當父親的義務。
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個男人都不配當一個丈夫、不配當一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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