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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國。
紀深還是在史平說起時才知道這件事。
這段時間他一天三頓都被鄭厲餵食,又不能去鍛鍊,感覺自己可能真的長了點肉。
聽說白翔宇出國後,紀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可能是鄭厲做的。
鄭厲既然撞上白翔宇想對他做那種事,肯定不會讓白翔宇繼續留在首都大學,但是白翔宇已經出國一週了,鄭厲也沒和他提過半句。
紀深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明明兩個人一開始就說得清清楚楚,他們之間只是一場不會長久的交易,鄭厲給他的卻越來越多。
多到他也許永遠都還不起。
紀深下課後走出校門,司機早按時在外面等著了。他坐在車上安安靜靜地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高樓大廈與沿街綠樹,腦海中也像有無數畫面在不停地倒退,這兩年來的一幕幕在他腦海裡反覆回放,像是一場無聲的電影。
這一切是建立在謊言上的。
他從一開始就在欺騙鄭厲。
紀深回到住處, 鄭厲正在整理論文初稿。
鄭厲肚子裡也不是沒貨的, 至少這個選題是他切切實實實踐過一個學期的東西,真要寫還是能擠出點東西來。
聽到開門的動靜,鄭厲讓紀深到自己腿上坐坐, 拿起個新到的草莓咬在嘴裡去喂紀深。
紀深還沒這樣吃過草莓,乖乖張嘴咬掉半個, 鮮甜的汁液染在兩個人唇上,有點甜。
鄭厲吃掉自己咬著的半顆草莓, 伸掌扣住紀深的腰,滿意地說:“以後只能對我這麼乖知道嗎?要是別人這麼對你,你只管一腳踹開他們。”
紀深回來了, 論文自然不寫了。
鄭厲把紀深抱到床上要了個草莓味的吻, 越吻越覺得甜極了,恨不得能把紀深囫圇著吃掉。事實上他也吃了,紀深全身上下都被他吃了個遍。
紀深覺得鄭厲對他的身體有種過了界的佔有慾, 彷彿每次他從外面回來鄭厲都要裡裡外外檢查一遍才放心。
他原本以為鄭厲很快會厭膩這樣的關係, 可是他看不出鄭厲結束這段關係的跡象。
紀深不想再繼續騙鄭厲。
可是他答應過養父要把事情瞞下來。
白家養大了他,他不能讓鄭厲報復白家。
鄭厲已經因為撞破白翔宇逼迫他的事把白翔宇趕出首都大學。他雖然覺得白翔宇罪有應得,並不覺得鄭厲做得過分,卻還是不知道當養父問起來時該怎麼回答。他到底只是白家的養子,而白翔宇是養父的親生兒子。
要是知道當初是白媛媛下的藥, 鄭厲不會看在兩家交情的面子上給白媛媛留顏面。
謊言一旦開了頭, 就很難結束。
紀深伸手抱住鄭厲。
他主動向鄭厲索吻。
哪怕兩個人已經維持這樣的關係將近兩年,紀深在床上還是有些笨拙也有些生澀, 永遠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平時再主動也是有限的。
鄭厲見紀深自己親上來,心情大好,動作都輕了不少,不過還是恨不得把自己直接埋在紀深身上。他把人攬進懷裡親夠了,咬著紀深耳朵說:“你怎麼這麼會勾/引人?”
紀深把腦袋埋進鄭厲頸邊。
他要再騙鄭厲一次,最後一次,騙完這一切就徹底結束了。
……
紀深傷了手,週末沒和鄭厲去看鄭媽媽。鄭媽媽聽說紀深被玻璃碎片扎傷了手,擔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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