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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互相用焦慮的眼神看了看。後來,我們被一群正在架設反坦克炮計程車兵攔了下來。
當我們的車減慢速度時,一個軍官向我們喊道:“你們下來準備挖戰壕,俄國人就要來了。”
從頓河到哈爾科夫(12)
這一次終於有人告訴了我們戰場的情況。我不明白俄國人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出現在這個地區。恩斯特加大了油門。後面的兩輛卡車也做了同樣的事情。突然天空中出現了5架飛機。這幾架飛機飛得並不很高。我向恩斯特指著這幾架飛機。
恩斯特大喊道:“這是雅克式戰鬥機,趕快隱蔽!”
我們車隊周圍除了一些低矮的灌木外,幾乎沒有什麼可隱蔽的地方。空中傳來一陣機槍射擊的聲音。我們的車隊正在飛快地向前面一片可以提供一些隱蔽的凹地駛去。我把頭探了出去。我們的兩架福克式戰鬥機出現在天空上。他們擊落了兩架俄國人的雅克式戰鬥機。
一直到戰爭的最後階段,俄國空軍都不是德國空軍的對手。甚至是在普魯士的防禦作戰中,只要有一架梅塞施米特109戰鬥機或是福克式戰鬥機出現,10多架伊柳辛式裝甲攻擊機就會落荒而逃。德國空軍依舊保持著相當的實力。俄國飛行員的處境並不令人羨慕。
剩下的3架蘇軍戰鬥機中的兩架正在逃離戰場,但我們的飛機已經緊緊咬住了它們。另一架正向我們的車隊俯衝下來。我們的一架福克式戰鬥機緊跟在它的後面。
我們跑到了道路的低窪處隱蔽起來。那架蘇聯飛機在非常低的高度飛向我們的車隊準備掃射。我們前面的車已經停了下來,那些還能走的人都從車裡跳了出來跑到泥濘的路邊。我也開啟了車門跳了下來,整個撲在了泥濘的地上。這時我聽到了機槍的掃射聲。我雙手放在腦袋後面,眼睛也本能地閉上了。我聽到有兩架飛機從我頭頂飛過的巨大轟鳴聲,緊接著就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爆炸來自離我們有大約三四百米遠的一架雅克飛機的墜毀地。一團巨大的黑色煙柱從那裡升了起來。
一個肥胖計程車官喊道:“這架飛機不會再給我們帶來麻煩了!”他聽起來對自己能夠活下來非常高興。
又有幾個人歡呼著德國空軍的勝利。
“有人中彈了嗎?我們接著走吧。”一個軍官大聲向車隊叫道。
我向自己的俄製卡車走去,一邊走一邊用手擦去那些附著在軍服上面的泥塊。我突然注意到我的車門上有兩個圓洞。這兩個圓洞周圍的漆已經被刮掉了。我緊張地開啟了車門。在駕駛室裡面看到了一幕我永世也不會忘記的慘狀——一個男人依舊如常地坐在駕駛座上,但他的下半部臉已經被打飛了。
我哽咽著喊道:“恩斯特!恩斯特!恩斯特!你怎麼了?恩斯特,快說話啊!”我慌亂地在這個血糊糊的面孔上尋找著一些熟悉的輪廓。“恩斯特!”我幾乎都要哭了。
外面的車隊即將要離開了。我後面的兩輛卡車正不耐煩地鳴著喇叭催促著。
我向最前面的第一輛卡車跑去,並對他們說:“嘿!停車,我這裡有一個傷員。”
從頓河到哈爾科夫(13)
我後面那輛卡車的門開了,兩個士兵探出身來說:“年輕人,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我回答道:“住嘴!我這裡有一個傷員。”
那輛卡車上的人回答說:“我們這裡有30個傷員,趕快走吧,醫院離這裡不太遠。”
他們的聲音和卡車的噪音蓋過了我的聲音。卡車都從我的身邊經過。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留在這輛裝滿傷員的俄製卡車旁邊,還有我快死的朋友恩斯特。
我喊叫著:“你們這些白痴!等等我,不要走!”
我大哭了起來,絕望之中拿起了自己放在卡車裡的步槍。我現在眼裡都是淚水,幾乎看不到什麼東西。我用手指找到步槍的扳機,並將步槍瞄向天空。我對天打了5個彈夾的子彈,希望其他卡車上的人會因此停下來幫我。但一輛車也沒有停下。一輛輛卡車依舊從我身邊駛過,並將泥漿濺到路的兩側。
在極度沮喪中我回到了駕駛室,開啟了自己的急救包拿出繃帶來。
我對恩斯特說:“恩斯特,我會給你包紮。別哭。”
我那時已經崩潰了,恩斯特沒有哭,在哭的是我。他的衣服上滿是鮮血。我手裡拿著繃帶,看著自己的朋友。飛機的子彈一定是打在他的下巴上。他的牙床已經和被打碎的骨頭混在了一起,傷口裡的肌肉還在不停地抽搐著。
在一種幾乎要休克的狀態中,我試圖將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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