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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趙榮趁熱打鐵,他不說所求,只從包袱中頗為鄭重地掏出一本古籍。
任盈盈微微一愣。
《廣陵散》分明在她身上,沒想到這小子又掏出一本來。
她那一本是趙榮隨身攜帶,這一本卻是本就打算送給黃鐘公的。
“廣陵散!”
黑白子等人驚呼一聲,黃鐘公原本蒼白的臉上竟然出現血色,顯得極度熱切。
他方才已聞曲調,知道這譜子定然不是什麼好事之徒偽造出來作弄人的。
趙榮不作遲疑將曲譜交在老人手中。
黃鐘公深深看了他一眼便翻開第一頁,其他三位莊主雖不懂琴,但知這是失落千年的古譜都湊上來瞧看。
只是第一頁便讓黃鐘公面色大變。
他手指在空中挑捻按捺作出撫琴姿態,翻開三頁過後已魂不守舍,跟著一把將曲譜合上不敢再看,這才明白廣陵散韻律高深。
姑蘇少女雖然琴藝絕佳,但也沒能將曲調全部撫出。
他很想詢問是否能抄錄曲譜。
又想著自己一把年紀佔少年人這般大的便宜實在慚愧,想用東西交換,可又覺得梅莊上下找不出任何一樣能與此譜相媲美的。
大莊主少有的心急如焚.
“此譜只是抄錄本,我帶來此處正是要贈給前輩。”
思緒繁雜的黃鐘公一聽這話便看向面帶微笑的少年,心中翻湧軒然大波!
“這”
他話沒出口就被趙榮舉手打斷。
“前輩莫要推辭,小可也算曲中人,那日我翻看廣陵散,叔夜託夢給我,叫我尋天下琴中雅士,共賞此曲。”
他話語真誠。
黃鐘公躊躇片刻,他一聲嘆息不再推辭,略微顫抖地將曲譜收下。
另外三位莊主都對趙榮流露出欽佩之色。
禿筆翁忽然笑道:“之前聽聞趙小友也通書法,可有什麼珍藏拿來鑑賞?”
“哈哈哈!”
趙榮大笑一聲,“真是瞞不過三莊主。”
“我來梅莊是會四位朋友的,若只有廣陵散,怎敢誇下海口,說江南四友都是我的朋友呢?”
“哦?!!”
丹青生、黑白子與禿筆翁三人都是精神一振,黃鐘公撫須而笑。
他心中念著廣陵散,但此時陪兩位高客最為重要。
便見趙榮掏出一卷畫軸一樣的物品。
既然是禿筆翁所問,他便將卷軸撐開,朝下一展。
眾人伸頭瞧去,任盈盈見他姿態瀟灑,心中也好奇得很。
“咦?!”
禿筆翁那矮矮胖胖的身體朝前一探,眼睛死死盯著卷軸上的內容,雙目瞪得越來越大,口中呼呼喘氣。
“這這是真跡!”
“真是.真是唐朝張旭的真跡,假不了.這書法假不了!!”
三莊主大喊大叫,比大莊主瘋狂多了,卷軸上的草書大開大闔,如同一位武林高手展開輕功在草長鶯飛間縱橫馳躍。
張旭大名幾位莊主如何不知。
他不僅是吳中四士,因擅草書又喜飲酒被稱為“張癲”,因此與懷素並稱“顛張醉素”。
三莊主的武功乃是石鼓打穴筆法,不僅有裴將軍詩,還有一路來自《懷素自敘帖》中的草書,此等打穴法縱橫飄忽,流轉無方。
如今看到張旭真跡,禿筆翁怎能不癲狂呢?!
但是
擁有極強鑑賞能力的黃鐘公等人卻微微皺眉。
“這卷書法不是《古詩四帖》,亦不是《草書心經》,也非《今欲歸帖》.”
黑白子疑惑一聲,一旁的丹青生點頭:“據說癲張還有《李青蓮序》、《自言帖》,內容也都與此帖無關。”
禿筆翁雙目赤紅,眼睛流連在卷軸書法上。
他堅定喊道:“不,這就是張旭真跡,已得其魂,旁人模仿不得!”
黃鐘公念著字帖內容:
“重巖抱危石,幽澗曳輕雲。繞鎮仙衣動,飄蓬羽蓋分。錦色連花靜,苔光帶葉燻”
“這這是駱賓王的詩,意境美妙。”
趙榮笑答:“正是《賦得白雲抱幽石》,此帖是駱賓王后人親手贈我。”
“天寶五載張旭退居洛陽,駱賓王的後人與“罷職醴泉”的顏真卿一道去尋張旭討教書法,張旭寫了這一帖,被其後人留了下來,一直儲存至今。”
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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