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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漆,隨著鐵門聲響,最後一批大清時報社的編輯已經離開。
自從幾天前大清時報社最先發布了遼南慘敗的訊息之後,報社主筆兼社長譚嗣同行為就有些古怪,當日痛飲一醉之後,就不再岌岌關注於報務。由他親自撰寫的每日一評也停了下來。還給甲午以來累得七死八活的編輯文書們放了輪休的假。只是還守著和電報局時報社自己電報號房的聯絡,而且只是和一些在上海的清流們高會。
說起來,慕名或者追隨譚嗣同而來的朝野清流當真有不少,特別是在日軍登陸遼南之後,旅順還沒有陷落那當兒,不少當京官的清流就已經蕭然出京,也不知道是不戀眷權位,還是怕鬼子逼上門。
隨著日軍一系列進展,旅順陷落,日本聯合艦隊炮擊大沽,而海東大帥徐一凡被這些清流認為有點緩不濟急。京中就有更多臣子絡繹於塗,離開他們曾經大發議論的京師。哪怕現在帝黨風頭正勁業顧不得了。堂官不讓走,一個個就說家貧母老,要回去奉養親人,寧願不做這個倒黴官兒。京師人嘴巴壞,管這個風潮就叫做“國難出孝子”。
離開北京,什麼地方最適合去?當然是上海了!這裡十里洋場,生活安逸富貴,小鼻子又不敢得罪大鼻子,最是安全不過。上海的麼二長三堂子,也是留下風流佳話地好場所。最要緊地是譚嗣同在這兒。隨著他的風頭雀起。這裡也隱隱成了有一個清流的活動中心。既安全又可以和譚復生一起大發議論,保持曝光率,將來複起風頭更健,為什麼不到上海?傻子才不來呢。
這些日子,上海清流濟濟一堂,和北京往來電文不斷。真真成了一個熱鬧場所。各地督撫,也多有和上海這些清流電文唱和的。單是看這些電文議論的高調,簡直就讓人認為,大清的希望就在上海。等著收拾河山呢。
譚嗣同作為在野清流之望,自然就成了這麼一個***地中心。大清時報的報務耽擱下來,就整日和它們在一起,但是他的議論極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也許只有今天與會的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才真正知道譚嗣同的心事。
這個時候,在譚嗣同報社小樓的他自己地書齋裡面,幾個人物正陪著他置酒高會,談笑風生。不管有沒有功名在身,這些人物都是一身飄飄灑灑地竹布長衫,不讓頂子啊補子啊這些俗物沾身。辮子繞在頸後,一個個都喝的臉色潮紅。而譚嗣同坐在中間,只是微笑。偶爾笑罵幾句:“叔嶠,腳架那麼高做什麼?臭也臭死了。我這書齋,今兒真真是一場斯文劫數!”
字叫做叔嶠的那人全名是楊銳,四十不到年紀。長著雙四川人特有的又大又黑的眼睛。他也是清流一黨人物,少有大名,年紀輕輕就已經被張之洞徵辟進了他的幕府。後來又當京官。從內閣中書做到了侍讀。這次也是瀟灑辭官,飄然而到上海。和譚嗣同最為相得。現下正喝得爽。一雙腳差點翹到桌子上,聽見譚嗣同笑他,也笑道:“好好好,復生現在就發你這宰相脾氣了!不過你倒也是當得!現在大清上下,誰不知道你譚復生?復生不出,奈蒼生何?天下士子清流之望,更有海東大帥徐一凡聽你調遣,為你奔走。要挽這頹唐江山,輔佐聖君,非你復生,還有誰人?”
“叔嶠這話說得切!”插話的又是一個二十還不到的年輕人,名字叫做林旭,福建人,十三四歲就有詩名,十五歲中秀才,十七歲鄉試又是舉人。出名的神童,也是清流後起之秀。最為崇拜譚嗣同,給譚嗣同招攬進大清時報之後,刻了一枚印章,乾脆就是復生門下走狗幾個字。聽見楊銳誇獎譚嗣同,摞起袖子就附和:“如果不是復生兄有經緯天下地才具,翁中堂如何敢行此斷然之事?兵諫者,古已有之。若非馬嵬兵諫明皇,怎會有肅宗靈武即位,中興唐室,延續李家百餘年江山?可是全天下,能御徐一凡這海東大帥者,非復生或有何人?此次中興事業,復生兄和海東徐帥一文一武,當時我國朝的中興名臣!”
聽到林旭以馬嵬做比較,旁邊幾個人轟然叫妙。
“文宗皇帝身後,可不是也留下了一個楊貴妃?”
“單單是楊貴妃也罷了,不過惑主而已,偏偏還是一個武則天!”
“非復生兄出此奇計,翁中堂怎麼能為聖君指出此條明路?”
眾人誇讚,譚嗣同只是微笑搖手:“禁言,禁言!拿楊玉環比較,也太驚世駭俗了一些。大事未成,我們不可妄言。現下還是坐等訊息為妙----不過我思來想去,徐一凡必行我計,而從遼地到北京,誰還能阻擋徐一凡這一支虎狼之師入京?-------當有八成把握!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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