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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迥異,陛下難道就沒想過這其中的道理嗎?”
“我大魏人才濟濟,何須你來教授治國之道。你口口聲聲說是來修好,實則是來挑撥我君臣關係,如此居心叵測,何來半分誠意?”拓跋嗣也不禁怒了,聲音顯得很嚴厲。
美如婦人的崔浩也紅了臉,高喝道:“陛下,晉使包藏禍心,極盡挑撥,欲亂我大魏,其心可誅!”
“陛下,堂堂魏國,雄霸北方,難道竟容不得外臣幾句實話?若是外臣幾句實話就能讓魏國大亂,那魏國也太不堪一擊了吧?”
楊禹先把拓跋嗣穩住,然後對崔浩軟肋繼續攻擊道:“崔祭酒一向儒雅,每臨大事而有靜氣,何以因我幾句話便暴跳如雷呢?若我所言並非事實,崔祭酒大可一笑置之;若我所言乃實情,崔祭酒這豈不是欲蓋彌彰?”
“你……”崔浩著實氣得不輕,以至於遇事向來從容不迫的他,也不禁有些失態。
楊禹不理他,轉向拓跋嗣繼續說道:“陛下,外臣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同時也正是為了表達外臣的誠意,不管陛下聽與不聽,外臣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外臣看來,眼下魏國南窺中原實為大錯,首先,即便魏國能佔領中原,也暫時沒那麼多鮮卑官員可用於治理,若用漢人治理,只會加速漢人把持朝政的局面,屆時安知不會再出一個冉閔呢?”
“再者,我朝太尉起於行伍,身經百戰而未嘗一敗,這次兩國交戰,結果一目瞭然,魏國想南窺中原必討不到好去。”
崔浩聽了車非路頭的反駁,不禁暗暗搖頭,這無異於把臉湊過去讓楊禹打啊。
果然,只聽楊禹說道:“車非常侍此言差矣,貴國官員公孫表前來討還城池,我方便已言明,只是暫借滑臺稍作休整,等太尉大軍前來匯合,便繼續西征,滑臺屆時自會歸還貴國,何來佔為己有一說?”
“我徵虜將軍入城平亂期間,既要處理軍務,又要安撫百姓,救濟孤苦,懲治不法,以至於積勞成疾,臥床不起。”
“這就好比你捨生忘死幫鄰居撲滅了大火,受傷了,累壞了,想靠牆喘口氣,喝口水,鄰居回來之後,不但沒有絲毫感激之意,還直接就把人往外趕,車非常侍,你說,這樣的鄰居還是人嗎?”
這番話一說完,車非路頭氣得毛髮直豎,可就是找不出話來反駁,憋得那叫一聲難受。旁邊的侍中張黎索性將頭別到一邊去,頗有高掛免戰牌之意。
一直顯得極為淡定的崔浩,此時才徐徐開口道:“晉使所言大謬,國與國之間,豈能等同於左鄰右舍?若按貴使所言,來日建康城失火,我大魏兵馬未經允許,是否便可前往建康救火?”
楊禹一本正經地答道:“當然,若我國也主動放棄建康在先,魏軍別說去救火,即便把建康佔為己有,我們也無話可說。”
尉建棄城而逃在先,這是魏國的軟肋,楊禹死死抓住這一點不放,一下一下的摳著對方的傷口,任你千般路數,我只此一招就夠了。
在座的元城侯拓跋屈大怒道:“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尉建失職,並不等於我朝放棄了滑臺,你如此胡攪蠻纏,當我大魏不敢殺你嗎?”
“這位大人所言差矣!”楊禹毫無怯意,寧壽之昨日在宮門一鬧,拓跋嗣的底牌都被摸清了,楊禹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徐徐答道,“尉建是代表貴國皇帝去治理滑臺的官員,他放棄了滑臺就等於貴國放棄了滑臺,貴國要怪,只能怪自己任人不當,豈能反怪我晉國耶?”
“更何況,我晉國也並無就此佔有滑臺不還之意,我朝太尉派遣我等出使魏國,就是來商議歸還滑臺,同時向貴國借道,貴國不辨是非,反派大軍南下,擄我船隻,殺我將士,最終引發兩國血戰,責任全在貴國。”
楊禹的話把拓跋屈氣得吹鬍子瞪眼,握拳的手指一陣發白。
崔宏怕他真個殺人,連忙接過話去,緩和口氣道:“若真如貴使所言,如今貴國大軍已然西去,便應將滑臺歸還我大魏才是,貴國至今仍佔著滑臺,這又是何道理?”
楊禹暗歎,最難應付的就是這崔家父子啊,看來不挑他一下,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口舌呢。
他向拓跋嗣拜了拜說道:“陛下,外臣持節出使,誠心結好於魏國,卻幾次三番險些喪命,與此同時,貴國舉師南下,沿河騷擾我軍,但有船隻纖繩崩斷飄至北岸,貴國軍隊便大肆殺戮,搶奪財物,以至於引發兩國一場大戰。”
“我朝太尉率大軍西去伐秦,後勤糧草全賴黃河水道運送,而滑臺扼守黃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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