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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天地宗未來傲世五州的大計還未規劃好,你跑什麼,本尊主命你回來。”
見劉成賢跑出院子,祖靈面色不悅,等了片刻也沒見劉成賢回來,便冷哼一聲道,“竟敢對本尊主的話不從,劉成賢,本尊主要將你從天地宗除名。”
話雖然說得氣憤,但祖靈有玲玲心思,劉成賢的異常她看在眼裡,為了一探究竟,立即追了出去。
是洛安城教化司和府衙讓宋毅風承受了兩日凌遲之刑,以宋毅風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個性,莫木魚早該料到宋毅風會去洛安城教化司和府衙尋仇,就是因為這個疏忽,便讓百來人無一活口,莫木魚心裡多少有些不暢快。
百來號人生機氣血全被吸乾,不去現場看,莫木魚就能猜到場面有多慘烈。他面色微沉道,“可查出了宋毅風的去向?”
徐正年如實稟告道,“卑職也是拂曉時分才得知訊息前去檢視,根據現場的蛛絲馬跡,只查到宋毅風從洛安城南城出了城,之後便不知去向。”
莫木魚點了點頭,徐正年等一干紅衣甲士的職責是保護他周全,洛安城教化司和府衙的人是死是活並不在紅衣甲士職責範圍之內。他揮了揮手道,“下去吧,小小姐出去了,派行人跟上去。”
“是。”徐正年領命,躬身退下。
一干人都走了,苑子裡醒著的人便只剩下莫木魚和泗水兩人。莫木魚朝泗水走了過去。
徐正年的話泗水聽得一清二楚,眼見莫木魚沉著臉色走來,本來在這件事上就理虧的泗水還以為莫木魚是得知他一手造出的血魔禍亂一方,特意前來興師問罪。
泗水也不推脫責任,面對莫木魚大方說道,“不錯,楊公子,那百來號人死於非命,全是因為而起,我泗水知道你心有狹義,眼裡藏不得沙,你若要為那百來號人尋仇,我這條賤命你拿去。”
莫木魚並不知道是泗水陰差陽錯將宋毅風煉製成血魔,泗水這番話他聽得稀裡糊塗。昨夜在救出泗水時,徐正年認出了泗水,說他是天璣樓的教習,徐正年曾與他有過幾面之緣。
莫木魚不解道,“泗水教習,何出此言?”
泗水卻以為莫木魚這是在明知故問,宋毅風之事他也不想辯解,便將為了幫宋毅風續上斷手短足,意外之下將宋毅風練成血魔的事全盤托出。
說罷,泗水面色不改道,“錯在我一人,楊公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原來是這麼回事。”刀劍無罪,罪在人心,雖說是泗水一手造成了如今的宋毅風,但莫木魚卻沒有殺了泗水替那百來號人報仇的念頭,他苦笑一聲說道,“泗水教習,你跟我來吧。”
泗水仍以為莫木魚這是要找個清淨的地方送他上路,他還沒有救回妻子,還沒有找到女兒,就此死去縱使心有不甘,不過楊鐵鋼因為宋毅風之事要殺他,他也毫無怨言。
莫木魚將泗水領進了孚福所在的屋子,泗水剛進屋子,就看到因為神魂出竅而睡在地上的那頭白羊,驚撥出聲道,“白羊?”
莫木魚聞聲疑惑道,“泗水教習認識這頭白羊?”
“白羊賢者多日找不到白羊,原來白羊被楊鐵鋼捉住,關押在了這裡,也不知楊鐵鋼用了什麼手段,將白羊弄暈了。”泗水心下想道,嘴上卻露出一絲譏諷道,“楊公子將這頭白羊關在這裡,難不成不知道這頭白羊的身份?”
這頭白羊是自個尋著被紫霞仙氣催開的紅梅前來,然後神魂出竅去了自成天地的納物陣,可不是莫木魚有心將它關在這裡。
莫木魚也不解釋,點頭笑道,“如泗水教習所言,我還真不認識這頭白羊。”
將白羊教習的白羊關在此處,還不知包藏什麼心思,泗水冷哼道,“楊公子貴為春秋四賢之一,竟然不知道同為春秋四賢之一的慕白羊賢者有一頭靈秀出奇的白羊?”
白羊?慕白羊?莫木魚想到白羊的神魂是一位美輪美奐的女子,慕白羊還真有可能是傾慕於她才會有這個名字。他拍著後腦勺哈哈笑道,“我早該想到了,多謝泗水教習提醒,慕白羊就在隔壁房裡,重傷在身,估摸著還要些時辰才能醒來,這頭白羊既然是他的,他醒來後,我也正好物歸原主。”
要將白羊還給慕白羊,這是莫木魚的大實話,在泗水看來莫木魚這卻是在裝模作樣。
泗水不想再談及白羊,以免暴露白羊的秘密,岔開話題詢問道,“白羊賢者的傷勢如何?”
莫木魚將宋毅風昨夜的事和慕白羊的傷勢大致講了一遍。
宋毅風如秋夜冷一樣,六親不認,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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