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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奪取修為。泗水嘆息一聲道,“楊公子,動手吧。因為我的過失,將宋毅風煉成血魔,我此生不能親手除掉此血魔,你殺我之後,還請你幫我將他除掉。”說罷,泗水便閉上眼睛等死。
莫木魚笑道,“宋毅風成為血魔,泗水教習你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我此番叫你前來,也並不是為了殺你。”
泗水睜開眼睛不解道,“那你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莫木魚含笑說道,“泗水教習,在洛安城之前,我們見過。”
不知莫木魚葫蘆裡賣了什麼藥,泗水對莫木魚的提防之意一直不曾放鬆,應付道,“我是天璣樓的教習,楊公子在洛安城之前見過我也很正常。”
“並非是在天璣樓見過,而是在長歲山。”莫木魚不解,泗水為何會對他有如此戒心,但因為泗水是孚福這一世的父親,他還是保持著笑意。
“長歲山?”泗水不久之前是去過長歲山,但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他何時見過莫木魚。
“不久之前,我上長歲山去取一卷經書,找了幾日也沒找到長生宗的藏經閣在哪,便用劍鎖住了一個長生宗門人的脖子,逼問他藏經閣的位置,誰知那個門人竟然將長生宗少尊主八唸的臥房指給了我。”莫木魚笑容更甚道,“泗水教習,那個故意給我指錯路的門人是你吧?”
“是你?”泗水回憶起那夜的事,但那夜在莫木魚將他打暈丟進花圃之前,他都沒有看到莫木魚的臉。
“是我。”莫木魚笑道,“那一夜上長歲山,幸得泗水教習給我指錯了路,不但讓我得到了想要的經書,還讓我意外得知了你蠱道的事,認識了你的妻子長情,知道了你女兒的下落。”
“女兒?長情?”泗水愣然了片刻,驟然眸中浮現出振奮的光芒,難掩激動道,“楊公子,告訴我,我的女兒在哪?”
泗水和長情經歷過太多苦難,莫木魚可以感受到泗水對女兒的思念,他指著床上的沉睡的孚福對泗水說道,“她就是你的女兒。”
“我的女兒?”泗水難忍眼淚,兩步走到床前,打量著孚福,眼淚橫流道,“我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楊公子,我的女兒怎麼呢?”
莫木魚如實說道,“她叫孚福,她和那頭白羊一樣,神魂出竅了,我暫時還沒有辦法讓她們神魂迴歸。”
誰知泗水聞言,一把抹掉臉上的眼淚,一改方才的慈父神色,冷笑道,“楊鐵鋼,你以為你找一個人佯裝我的女兒,我就會將遺世書的秘密告訴你,你未免也想得太過簡單了。”
泗水的反應令莫木魚無言以對,他納悶道,“泗水教習何出此言?”
看到白羊被莫木魚弄暈關押,泗水就猜測莫木魚這是要算計慕白羊,先入為主的觀念,泗水便理所當然以為莫木魚說床上的孚福是他的女兒,也是在算計他。
“九相死了,普天之下,除了八念,便只有白羊賢者和我知道遺世書的秘密。”泗水冷哼道,“你先將白羊賢者的白羊弄暈關押,再找一個人弄暈說是我女兒,難道不是想脅迫白羊賢者和我,讓我們說出遺世書的秘密?”
莫木魚這才明白泗水為何一直對他心存提防戒心,他大感冤枉,苦笑說道,“泗水教習,她真是你的女兒。”
“我在天璣樓任教多年,你父親楊獅虎對我多有拂照,僅憑這份關係,楊鐵鋼,我將遺世書的秘密告訴你也無妨,但你不該用我女兒的事來欺騙我,如今你想再從我嘴裡知道遺世書的秘密,休想。”
泗水面色不善,語氣譏諷道,“實不相瞞,我的女兒靈智早生,乃是天朝的公主,她在孃胎時便就能認出她的母親和我,我與她是有多年未見,甚至還沒有真正見過一面,但想來她也不會忘記我。你既然說她是我的女兒,你叫醒她,我一問便知。”
莫木魚還真叫不醒孚福,只得重複說道,“她神魂意外出竅了,我暫時沒有辦法讓她神魂迴歸,不過你放心,她安然無事。”
莫木魚的實話在泗水聽來就是心虛和謊言。
“多說無益。”泗水嘲諷道,“楊鐵鋼,想要讓我相信她是我的女兒,你必須先讓她醒來,否則,我憑什麼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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