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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願意出兩萬三千兩黃金買他一幅畫?”善畫春宮圖的看客望著莫木魚,暗想這是哪家少爺出手竟然如此闊綽。
莫木魚揚著手裡的金票,“我這些金票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善畫春宮圖的看客突然心生妒火,他一直瞧不起、一直嘲笑的破落戶竟然走了****運,真能賣出畫,而且還是兩萬三千兩黃金的天價,他如何能不妒?
江南地的文人雅士常說,揮霍千金,與佳人共度良宵,此中的千金也不過是百十來兩銀子罷了,如果真的有千兩金子揮霍,又何必上青樓,都能買下好些個尚未**的紅倌人了。
兩萬三千兩黃金,估計五州之上所有青樓中的頭牌逐一玩上一夜都還有剩餘,善畫春宮圖的看客如是想,內心的妒火欲燃愈烈,他不想這筆交易達成,於是,他裝模做樣,好言相勸,“兄臺,你可莫要被他騙了,就是他師父秦大師在世,一副巔峰之作頂天也不過六千兩黃金,他的丹青水準本來就遜於秦大師,如今更是聲名狼藉,人人喊打,一幅畫哪值得上兩萬三千兩黃金。如果兄臺真是懂畫的雅人,莫說是江南地,就說咋們揚州府都有好幾位丹青大師,水準遠在這破落戶之上,若公子有意,在下倒可以給你引薦。”
“就是就是,他的畫遠遠不值這個價。”
“少年郎,莫要被他騙了,他如今臭名昭著,避之還來不及,哪還有誰要他的畫,他的畫用來做草紙都嫌糙。”
“我方才出五十兩白銀買他的畫,就是為了在畫中包一坨屎砸他頭上,替秦大師教訓這位不孝弟子。”
一眾看客七嘴八舌。
“公子,別聽他們胡說,他有真才實學,只是命運不濟,才落得如此境地,當年他的一副上河圖,就是秦大師都言說過,秦大師此生的巔峰之作,都及不上。而他畫那副上河圖時才不過十二歲。”瑤女說道,她不想好不容易出現一位懂得欣賞吳雲飛才華的人,卻因為這群惡人的三言兩語、惡言相擊就改變了主意。
“****,你閉嘴。你可知,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善畫春宮圖的看客怒視著瑤女,“你如此誇讚你的情郎,還不是為了騙這位公子買你情郎的畫,替你贖身,如此心機,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莫木魚置若未聞,他望著那位自稱善畫春宮圖的看客,笑著說道,“我不買他的畫,難道買你的春宮圖?”
善畫春宮圖的看客能從莫木魚的笑容中讀出對他的嘲諷,他的面色也變得微冷,“你想買誰的畫是你的自由,不過,聽你口音,你不是當地人吧?”
“怎麼?外地人入揚州買不得畫?”莫木魚笑著問。
“自然買得,不過,入了揚州城可不是光有金子就能過得安生,小心……”
善畫春宮圖的看客話尚未說完,只見莫木魚揚了揚手,一陣風起,便將他捲入十丈外的河中,驚得一艘正在搖擺正爽的花舫停止搖擺,一位褲衩都未穿好的老漢從花舫中走出,立在船頭,指著河岸眾人,扯著嗓子大罵,“哪個天殺的扔的石頭,破壞本老爺興致,有辱斯文,斯文掃地,晦氣。”
如此怒火,想來是推車不成,提早繳械了。
而那位落水的善畫春宮圖的看客,仍沒有冒出頭來,也不知是死是活。
“修行之人?”
“竟然是修行之人。”
“無中生風,便能將人捲入河中,果然厲害,不愧是修行之人。”
河岸的看客見突然生起的怪風將人捲入河中,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驚撥出聲,再看向莫木魚的眼神都有些躲閃,有些敬畏。繁華之江南,修行之人雖然並不少見,也不似偏遠之地那樣,將修行之人當做神仙,但真正能見到修行之人出手的卻沒有幾個。
吳雲飛自輕舟上了河岸,走到莫木魚身前,行了一禮,問,“公子,你真願意買我一幅畫?”
“當然。”莫木魚站起身,笑容燦爛。
“好,我今日就為公子畫一幅畫。”
吳雲飛望著莫木魚,眸中的感激之意無需言表,這是近兩年來唯一一位真心實意買他畫的人,或許是出於欣賞他之才華,或許只是因為心善,想幫他一把,不管出於什麼,只要不是出於嘲諷,都值得他感激。再者,莫木魚願意買下他一幅畫,他也能幫瑤女贖身,還掉她每日兩個白饅頭的恩情。小恩,只要是真情實意,就足以讓他銘記。
“不過,我的畫值不得兩萬三千兩黃金,一百兩黃金足矣。”吳雲飛說道。一百兩黃金足夠他給瑤女贖身了。
莫木魚本來就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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