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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觀念欠缺,再加上只要是對他欣賞認可的人,兩萬三千兩和一百兩一樣,都只是小財,不足為道,自然也不足掛齒。“君子一言,言出必行,我既然當眾揚言出兩萬三千兩黃金買你的畫,又怎麼能只給你一百兩?”
莫木魚將金票塞入吳雲飛手中,吳雲飛捏緊金票,心中雖有萬般感激,卻並未言明,只是將之記在心中。他說道,“我這就去買紙筆,為公子作畫。”
“我叫楊鐵鋼,你可以叫我楊兄,也可以叫我鐵鋼。”莫木魚說道。
“在下吳雲飛。”雖然知道對方或許知道他的名字,但吳雲飛還是介紹道。“不知楊兄要畫什麼?”
莫木魚擺了擺手,指著青樓之上,那位依窗而立,早就淚流滿面的瑤女說道,“作畫的事暫且不急,你先去為她贖身。”
“好,楊兄,你先等著,我去去就來。”吳雲飛收好手中金票,轉身扎入青樓,這還是他此生頭一次上青樓。
兩刻鐘後,吳雲飛自青樓出來,瑤女揹著一個簡單的包袱跟在他身後,想來事情已經辦妥。
河岸一眾看客見到這一幕紛紛散去,只有青樓之上那些依窗而立的女子望著瑤女露出羨慕的神情。
瑤女見到莫木魚,便跪在莫木魚面前,磕頭言謝,“公子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莫木魚示意吳雲飛將她扶起,笑著說道,“救你的人是他,不是我,所以,你要謝,也該謝他才是。”
瑤女側頭仰視著吳雲飛,她深知這份恩情有多重,卻始終未能言出謝字。或許,情到深處時,無言相隨,不離不棄,就是最好的表達。
好多年前,她就想嫁給他,這些年來,她也一直不曾忘記她當年的想法,只是命運讓她不敢再奢望而已。而今,她雖然重獲自由,但已是一副殘軀,又哪裡配得上他。
此刻,她明亮的眸中再沒有重獲新生的喜悅,而是生出了一絲不可言喻的黯然,莫木魚看在眼裡,吳雲飛看在眼裡,只是都沒有挑破罷了。
“瑤女……”吳雲飛將瑤女扶起,忽然覺得再這麼叫她有些不妥,“你本名雲中瑤,自此之後,你該忘掉瑤女的身份,重新做回雲中瑤。”
雲中瑤點了點頭,眸中的那絲黯然仍未消散,她忍住淚水,暗道,“怎麼可能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啊。”
“雲姑娘,能否幫我去買些筆墨紙硯來,我好為這位楊公子作畫。”吳雲飛幫雲中瑤贖身,僅是為了報答她近些日子來每日給他兩個白饅頭的恩情,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叫雲中瑤去買筆墨紙硯,也並不是將她當做侍女下人使喚,只是因為此刻,他找不到別人去幫他做這件事,而他又抽不開身。
或許是這一聲雲姑娘讓雲中瑤內心歡喜,她眸中的黯然陰霾瞬間散去,露出清淡的笑容,甚是好看。吳雲飛看著她,緩緩說道,“笑時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啊。”
他記住了這個笑容,猶如在黑暗中含苞,在晨曦中綻放的野花,從來不言說高貴,從來不故作典雅,它普通著,也燦爛著。他暗想,一定要將這個笑容畫入畫中,等找到她時,拿給不愛笑的她看,讓她知道,其實笑得平凡也很好啊。
只是與她談論另一個女子的笑容,她會不會不喜?
“好的,公子。”雲中瑤努力笑著,她要將她最好看的笑容呈現在她這張尚留著一絲青春的臉上,表達給他看。
“莫叫公子,你叫我小弟弟都比叫我公子好些。”吳雲飛說道,“我叫吳雲飛,你可以叫我吳雲飛。”
“你可以叫我吳雲飛。”雲中瑤一時默然,她突然回想起她少時曾經叫過一次這個名字,那時不過十一二歲的她望著十一二歲的他問,“吳雲飛,你的上河圖上有那麼多人,怎麼沒有我?”
她不記得他是怎麼回答的了,再也記不起他是怎麼回答的了。
“好,吳雲飛,我這就去買筆墨紙硯。”她笑容燦爛,神采飛揚。女人心思善變,也不知自她從青樓出來這短暫的功夫中,她的心思變了幾次。
“雲姑娘,莫急著去買筆墨紙硯,先去買兩壺好酒來。”莫木魚喊住了她,說道,“吳雲飛,你可飲得了酒?”
“自然飲得,我自幼隨家師學畫,三歲時家師就讓我飲酒,說什麼丹青無須學,學飲酒即可,酒量漸長,丹青水準自然漸長。奈何我信了家師的歪理,酒量倒是漲了,將家師的好酒偷喝乾淨,丹青水準卻沒長半分,被家師拿著掃帚追著滿院子打,還罵我不學無術。而後來家師仙去,我沒有打理好家師的家業和名聲,落魄至斯,無心作畫,也無錢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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