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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高人。”
能畫出這般樸實無華,卻內藏神奇造化的祈雨圖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望著那捲燃燒得只剩下龍首的祈雨圖,江無流很想掐滅那粒豆粒大小的火焰,將殘留的祈雨圖帶回去好生研究。
心奇之下,江無流跳下戰馬,走至柴堆旁,右手拾起祈雨圖,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去掐那粒火焰,本以為能輕易掐滅,然而火焰不但沒有被掐滅,還將他的兩個指頭引燃。
指痛入心,江無流心生寒意,這才意識到豆粒火焰的可怕。如果不能將兩指指尖燃起的豆粒火焰滅掉,他整個人都會被蠶食。好在豆粒火焰燃燒的速度很慢。
不過豆粒火焰風雨淋不滅,掐不滅,還有什麼辦法能弄滅?
江無流丟掉右手所拿的祈雨圖,忍痛嘗試了數種方法,都沒能將兩個指頭上的火焰弄滅。
眼見兩個指頭的第一個指節就要被豆粒火焰燒燬,燒向第二個指節,江無流當機立斷揮出一道氣流,老者腰間的短劍應聲飛入了他右手,他揮動短劍,斬去了左手拇指和食指的第一個指節,才阻止了豆粒火焰在他掌上繼續焚燒。
雖然失去了兩個指節,但也讓江無流找到了能讓那捲祈雨圖保留一部分的方法。
他一劍斬下,將掉在地上的宣紙一分為二,也將畫中小龍所剩的龍首一分為二。
江無流撿起一半宣紙,這半張宣紙上有半顆龍首。
另一半宣紙上的那半顆龍首還在被豆粒火焰燃燒,估摸著再有半柱香的時間就能被焚燒殆盡。
江無流收好那半張宣紙後問,“那位畫師長什麼模樣?”
見江無流斬去一半祈雨圖,鄉民雖然心裡大罵江無流冒犯了髒名河河神,但礙於江無流的威嚴,都不敢啃聲。
老者如實答道,“是個少年。”
“少年?”
江無流想起了他在來路時遇到的那個不起眼的少年,莫不是他?怎麼可能?但老者接下來的描述證實了就是那個少年。
驚疑不定,江無流將短劍插入老者腰間的皮鞘,縱身飛上戰馬,調轉馬頭,揮鞭朝髒名河下游方向追去。
戰馬沿著河畔的小道疾馳,相隔數里,江無流就看到吳雲飛的背影。
前輩還沒有走遠,江無流心下暗喜。
要是因為有眼無珠,錯過了堪比無相山神使的前輩高人,江無流估計會遺憾終身。
江無流不認為吳雲飛是個少年,能畫下一卷祈雨圖降下這場雨水,還能安然躲過異物反噬的高人,怎麼可能是一個毛頭少年?
少年風流。少年才能風流。
江無流見多了為老不尊年紀一大把的修行之人喬裝成少年的模樣,沾花惹草,遊戲人間。
“前輩,留步,晚輩江無流求見。”江無流恭敬道。
兩人相隔尚有三五里,擔心前輩耳背聽不見,江無流束音成一道,直入吳雲飛耳畔。
聽到耳畔響起的聲音,震耳欲聾,但聲音叫的是前輩,肯定不是他,好奇之下吳雲飛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是那位讓他恐懼的將士正在追他,頓時好奇沒了,唯有驚恐,倉皇朝前跑去。
“如今已經有了雨水,不會再渴死在路上,不出意外我十日左右就能走到火樹國邊境,只要找到幽谷一線天,就能走入火樹國,就能找到血棲,決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出差錯。那位讓我恐懼的將士氣勢洶洶的追上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決不能落在他手裡。”
發自內心的恐懼和擔憂驅使吳雲飛再次加快了速度。
江無流不解前輩高人為何會在回頭看了他一眼後,似逃命一般跑的更快了。
從前輩的走姿來看,前輩真的不像是一個修行之人。
難道是搞錯了,高人並不是前輩,真的只是一個不曾修行的毛頭少年?
江無流此生極少對人對事產生好奇,奔逃的吳雲飛徹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抽了戰馬一鞭子,戰馬吃痛加快了速度。
吳雲飛跑的再快也跑不過戰馬,相隔一里餘就要被追上。這時他路經的髒名河河道有一個較大的拐角,以致河畔的小道也有了一個較大的轉折,連片的灌木叢長在轉折處。
吳雲飛跑入轉折處,灌木剛好擋住了江無流的視線,一時吳雲飛的身影也就脫離了江無流的視線。
走過拐角處的吳雲飛看了一眼前方,前方三十餘步外有一個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坐在髒名河畔認真垂釣,背對著吳雲飛。
吳雲飛覺得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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