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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羊雖然只收了宋毅風這一個徒兒,但他作為天權府的教習,教書育人,數十年來,桃李滿天下,他所教過的學生,可以說都是他的徒兒,以致宋毅風這個名義上唯一的徒兒在他心裡並不那麼重要。當年他收宋毅風為徒也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
再者,慕白羊在意名望聲威,在意受人敬仰,楊鐵鋼不將他放在眼裡,讓他顏面掃地,對比起這件事來,徒兒宋毅風是生是死便沒有那麼重要。
慕白羊鐵定心思要去找莫木魚算賬,給宋毅風尋仇只佔很小一部分,更多的是他要將楊鐵鋼讓他丟失的顏面找回來,讓楊鐵鋼知道他慕白羊並不好惹,並要讓楊鐵鋼知道,對他的輕視是楊鐵鋼此生所犯的最大錯誤。
“為師會怕楊鐵鋼來尋仇?笑話。”慕白羊冷笑道,“等楊鐵鋼成為聖人時,為師說不定已經飛昇而去,不過為師的心願從來就不是飛昇成神。”
宋毅風懶得去問慕白羊的心願是什麼,也沒將那句飛昇而去當回事,他只在意莫木魚何時死,怎麼死,他本想再挑撥莫木魚幾句,但話還未說出口,他們師徒二人身後的李心安便突然能動了。
李心安抖掉身上的塵埃,拔出腰畔長刀指著慕白羊的後背說道,“白羊教習,學生敬您是春秋四賢之一,您這些年來雖然只在天權府教書育人,但你教出的學子征戰天山險脈,所以這些年抵禦北蚩國精怪妖物南侵您功不可沒,但您的徒弟濫殺無辜,殺了一家十三口,學生依律判他凌遲六千刀致死,在刑未行完之前,您不能將他帶走。”
慕白羊不曾回頭,但李心安手中那柄指著他後背的刀卻哐得一聲碎成十餘截,散落一地,於此同時李心安手握殘刀,被一股無形氣勁震得連退數步,連嘔數口血。
聽到李心安的聲音,宋毅風恨上心頭,猙獰說道,“師父,幫我殺了他,若不是他,徒兒也不會變成這幅模樣。”
慕白羊冷哼一聲,並未殺人,只是說道,“你若真是因滿腔正義,在明知他是我慕白羊的徒兒的情況下,還敢依法判他,我慕白羊會敬你三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這孽徒送給你處置又有何妨,我慕白羊並非是不明事理之輩。但你判罰我的徒兒,卻是因孔敬法的唆使,我慕白羊這一生不受人擺佈,我的徒兒再是孽畜,也不會受人擺佈,想要利用我的徒兒來對付我,可笑至極。我不殺你,但這筆賬我會記在孔敬法頭上。孔敬法作為春秋朝教化司司首,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他也做過不少。小子,你記住,總有一日,我會將孔敬法押到你面前,將他所犯的罪證都收羅好,交給你,到時你要是敢判他無罪,本教習會將你碎屍萬段。”
李心安當然知道孔敬法是誰,但判處宋毅風有罪這件事分明就是他個人為之,他不解慕白羊為何會想成是孔敬法唆使,他剛想辯駁幾句,卻因為一口膿血堵在喉嚨,咳嗽不止,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李心安質問道,“師父,他害了徒兒,您為何不殺他?”
慕白羊冷漠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成這幅模樣不是他所害。”
李心安內心氣急敗壞,外表卻裝作虛心受教道,“師父說得是。”
言談間,慕白羊抱著宋毅風走過柳慢刀身邊,柳慢刀因為驚恐渾身抖得厲害,雙腳顫抖,險些站不穩,低頭都不敢看慕白羊一眼。
慕白羊瞟了柳慢刀一眼冷笑道,“你割了我徒兒整條手臂上的肉,我本想也將你這條手臂上的肉割去,但想到今日我若廢了你這條手臂,來日等我將孔敬法抓到此地來時,便無人給孔敬法行凌遲之刑,所以,你這條手臂我姑且給你留著。”
柳慢刀嚇得面容慘白,不知如何作答,連連點頭,又頻頻搖頭。
慕白羊叫上兩個受傷輕些的衙差拿上一個擔架,他將宋毅風抱到擔架上,讓兩個衙差抬著,衙差對慕白羊畏懼至極,不敢有絲毫反抗。
經慕白羊這麼一鬧,凌遲臺下看熱鬧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苦主劉寬沒有走,見慕白羊要救走殺他全家的人犯,他明知是螳臂當車,還是捏著兩個臭雞蛋擋在慕白羊身前,戰戰兢兢說道,“他殺我全家,李大人判他有罪,該被凌遲,你身份再尊貴,也不能帶他走。”
慕白羊眯眼打量著劉寬,藉著白羊的雙眼他能看到很多原本他看不到的東西,雖然此刻白羊不在他身邊,但白羊告知他的秘法還是能用,透過秘法,只要白羊在他百里之內,他都能透過白羊之眼來看這世上的一草一物。
劉寬看似苦大仇深,但慕白羊總覺得劉寬有些古怪,旋即他暗運秘法,霎時,他的雙眼移位變成了一雙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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