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文壇復興的希望!文壇泥石流名副其實!我本是廢墟又怎麼會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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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當今文壇——
有些人,是抹不黑的,高尚的情操外加令人敬佩的品德,就算你想黑也找不到任何的黑點。
而有的人,是洗不白的,表面上看起來人五人六,但背地裡指不定做些什麼讓人想象不到的齷齪事。
很明顯,江海就屬於是後者。
當聽聞江海親口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來自於人民日報的記者秦怡月直接就是一整個震驚:
“你竟然真的用菸頭燙同學屁股?”
而面對旁人的震驚與詫異。
江海主打的就是一個理不直氣也壯:
“那咋了?”
現在的大學寢室裡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就是你扔二百塊錢在桌上,這二百塊錢過一個晚上都還是安然無恙的躺在桌上,壓根動都沒人動.
但是!
但凡你往桌上放半包煙,只不過上個廁所的時間,你拎起褲子從廁所出來就會看到煙盒在桌上放著,但煙盒裡的煙卻不翼而飛。
每次見到這一幕情景,江海心態就會大崩:
“我他媽煙哪兒去了?”
而每到這種時候,胖子就會一邊抽著煙,在吞雲吐霧的同時轉過身來看著江海,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辜:
“我不造啊”
你不知道,你手上的煙哪來的?
你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的火機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面對江海的質詢。
胖子一愣,隨後就會把火機推還到江海桌前: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正看直播呢,一抬頭就發現你火機像長腿了一樣,莫名其妙就跑我手裡來了.”
聽聞胖子的辯解。
江海直接就是一整個無語:
“還真被你說對了,我踏馬真不信啊”
出來混,要講江湖道義,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要切記有三件一定不能做——
勾引大嫂,出賣兄弟,順人火機。
同寢三年,江海在被順掉623個火機,不計其數包利群之後.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終於,江海把抽剩下的菸頭對準了胖子的屁股
沒有絲毫的避諱,傾訴完胖子的所作所為之後,江海看向眼前的記者秦怡月:
“你就說,這菸頭該不該燙”
很少有見到江海這樣一般的人?
準確來說,很少有見到宛若江海這樣一般的文人。
別的作家接受採訪,都是儘量把自己好的方面展現出來,儘可能展示一下自己高尚的情操。
就比如說在寫作之餘,聽聽音樂,練練書法,陶冶陶冶一下棋藝.
可唯獨這江海,就宛若作家裡的一股清流,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泥石流!
你很難想象一位被法國總統授予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的作家,竟然在私底下用菸頭燙同學的.
而對此,江海卻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那咋了?不行嗎?”
“順手的事.”
江海的態度,讓來自於人民日報的報社記者秦怡月捉摸不定,甚至於還有些尷尬:
“江海同學,不,江海老師”
“能不能請你介紹採訪的時候,用詞稍微文雅一些,語氣稍微委婉一些?”
“你這樣接受採訪,我們是真的很難辦.”
難辦?那就別辦了(烏鴉掀桌.jpg)。
對於江海來說,人設這個東西是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的事情,有我本就是廢墟,又怎麼會畏懼塌房?
首先,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其次,又是誰規定的作家就必須得走高階路線,作家就必須得文雅?
真正的藝術家,應該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做過就是做過。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這有什麼好隱藏的?
“多一點真誠不好嗎?”江海想了一下,隨後抬起頭來,一臉真誠地看向眼前的秦怡月,“其實我不是一個很討人喜歡,也不是一個很會掩飾自己的人,我始終認為,作家沒必要迎合大眾,更沒必要在意別人的想法,作家就應該用自己的作品說話.”
人是人,書是書,為什麼要把這兩者混為一談?
作家又不是什麼偶像。
讀者不會因為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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