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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如果說剛剛那個未落下的巴掌只有五分真心,五分做樣子,那麼此時落在凌霄面頰上的巴掌,真心則有十分。
凌隆疼妹妹,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兄妹倆爹媽死的早,親戚指不上,凌隆沒辦法只能十三四歲輟學打工,只是在港城那地界,以他當時的閱歷和條件,賺得錢連肚子都填不飽,直到被親戚騙了唯一安身的房產,他不得已才走上了另一條路,跟了祚叔,認識了嶽勁,認識了連崢。
那些渾渾噩噩的日子不堪回首,連崢的上位是他所樂見的,但連崢也跟他說過,若是有選擇的機會,他不會再走以前的路。
他時常慶幸,慶幸上蒼終是待他不薄慶幸,讓他站對了人,跟著連崢轉戰金城,如今賺錢的買賣都見得了光。
這幾年他賺了很多錢,給凌瀟最好的生活。最苦的時日他並不曾跟凌瀟詳談,相依為命的兩個人,她值得,他也甘願。
凌瀟從小就崇拜祚辛,凌隆不喜歡但也不攔著,因為客觀來講,祚辛這個人本身是優秀的——漂亮,嫻靜,有才華的女人總值得人高看一眼。
而凌隆就像每一個尋常人家的家長,他希望凌瀟有一個奮進的目標,一個榜樣,繼而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奮發,讓他驕傲,讓他可以無愧於父母臨終前囑託,說他把凌瀟照顧得很好。
可是,他捧在手裡,裝進心裡的妹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為什麼要對一個比她小上許多的可憐女孩兒抱以最大的敵意,懷揣最邪惡的揣測,予以最狠毒的抨擊?
連崢幫祚辛擋過搶,僅有的幾個知情人,除了連崢,除了他,剩下的,一個祚叔,一個祚辛,一個嶽勁。
凌瀟捂著臉頰,滿臉淚痕不敢置信,“你打我?!”
凌隆何嘗不心疼,顫抖的右手無力垂下。
凌瀟汪著淚的眼,看不見凌隆滿目氤氳,只是聽到那個無比熟悉的聲音說著無比冰冷的話,“是,我打你了,這是我第一次打你。凌瀟你要記住,你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就要付出代價,你慢慢就會知道,我教訓你總比別人教訓你要強。”
凌隆還想說些什麼,奈何凌瀟聽不進去,深深的無力感籠罩在他心頭,“凌瀟,那些事兒都是誰說給你聽的。”
良久,凌瀟嗤笑一聲憤恨的瞪著他,“誰告訴我的重要嗎?你敢說這不是事實?”
“不是。”
忽然,連崢的聲音冰坨子一樣砸在凌隆身後,在這一瞬間,凌隆全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本能的護住凌瀟,“崢哥,今天事兒我難辭其咎,凌瀟她……崢哥,我這些年沒把她教好,我這當哥的替她——”
然而連崢充耳不聞,只是緩步越過凌隆,來到凌瀟面前,站定,“不是,你所說的,都不是事實。”
足以壓頂的氣場令凌瀟膽寒,想退縮的腳動不了,她整個人是僵硬的,只是連崢離開的這些年,她看盡了也聽盡了祚辛的黯然和神傷,她心疼祚辛,也恨那個搶走她哥的死女人,憤怒和不屈逼出傲骨,凌瀟白著臉抬頭,試了幾次,才敢直視那道無比冰冷的攝人視線。
“那,什麼是事實?你說給我聽。”
懼怕連崢是本能,即使他只是站在她面前,只是居高臨下的冷眼看她,可,祚辛的痛她看在眼裡,連崢說那不是事實,如此的全盤否認太殘忍也太無情,她說什麼也要為祚辛討一個說法。
“崢哥,你別聽她亂說話,我這就領她回家——”
連崢一個抬手,凌隆噤聲。凌瀟如願以償,得到連崢的回答:“你回去告訴祚辛,她是祚叔的女兒,在我這裡,她從始至終就只有這一個身份,這十年我跟她說過不止一次。
“凌瀟,你傷了的那個人,她是我未來媳婦兒,是我連崢的心頭肉,我把你哥當兄弟,你要是心疼你哥,謹言,慎行,別把我跟你哥的情分敗光了。
“現在,出去。”
……
凌隆揪著凌瀟離開,詹瑤去通知尚珂,尚珂聽聞自是不放心,韓冰臨危受命,自己坐在鏡頭面前直播。
頂樓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接到通知提前下班,只有靳軍守在電梯口,正打電話調人到樓下幫郝正直的忙,讓人去接應貨車司機,到負一層卸貨。
於上景讓所有人都出去,連崢不肯,於上景只說了一句,“你現在這裡,唯一作用就是加重她的痛苦。”
周呈心焦,但他相信於上景,相信他的專業,更相信他這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樁子一樣釘在地上的連崢撈出門,周呈氣喘吁吁的靠在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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