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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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也是弱者，偏要就著其他弱者的血下飯。

“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啊——”

小白感嘆的同時，也成功搞到了監控影片——時間跨度拉的很長，從趙蕊被收押進看守所到自殺那一天的全部。

趙蕊雖然在唸高二卻已年滿十八週歲，十八人一間的監房，不知是家裡託了關係還是看守所同情她，看她一臉學生氣，分到了最好的監房。

監控畫面裡，那雪白的牆上赫然掛著‘文明監房’的流動紅旗。

小白跟她一起，用四倍速看了幾天的監控，“她很幸運，並沒有被‘號長’或是其他的關押人員欺負。”

小白問：“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選擇撞牆？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再說這點助跑距離根本撞不死。”

“心理上承受不了吧。”尚珂淡淡的說，並不同情，但甚是唏噓，“並不是自責或者感到愧對於顧漣漪，就是心理上接受不了這種落差，自尊過度飽和的人淪為階下囚，自己會把自己逼瘋。”

小白其實沒興趣去探究趙蕊的心路歷程，對於理解不了的事，素昧平生的人，他不是很想浪費心思。

可是他們偏要去招惹顧漣漪。

顧漣漪作為唯一一個願意聽他講述時光差光譜儀的人，作為唯一一個願意聽他解釋什麼是希格斯玻色子的人，從不敷衍，感興趣的會一起探討

真的聽不懂或沒興趣也會直說。

她願意跟他交朋友，他感受得到這份真摯真心。

他要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拖她下水，出於什麼心理，究竟懷揣什麼樣的目的。

“小白哥，熱搜為什麼還沒撤下來？”

這種東西只要錢到位，上或撤不過是一筆轉賬的事兒。凌隆早就吩咐人去辦，沒道理還在頂上掛著。

剛好凌隆打電話進來，小白接通，結束通話之後沉聲道：“隆哥說上面有人交代過不許撤。”

尚珂皺眉，上面？

小白搓了搓下巴，玩味一笑：“他們不敢撤，我們就自己撤。管他上面是哪個猢猻，咱今兒個就讓熱搜整版消失吧，怎麼樣？”

……

德馨醫院附近，竟然真的有記者試圖渾水摸魚。

好在陳莽早安排了人手，守住德馨的各個出入口。

“莽哥，我們抓到兩個人，小網站的娛記，假扮成回收醫療垃圾的的想要混進去。”

陳莽在電話裡交代幾句，保鏢拽出塞在娛記嘴裡的東西，兩人當即威脅，無非是採訪自由言論自由云云。

保鏢抓住倆娛記的手腕，逐個扭斷，本就跪坐在地上的兩人頓時哀嚎不已。

“孫子，一狗仔還跟我講採訪權話語權，趁著現在還有點兒人權趕緊滾，回去告訴你們領導，熱度不是那麼好蹭的，下次再盯著不該盯的新聞，這手可就不只是扭斷了。”

……

顧漣漪吃了一頓燒烤，素菜為主，不麻不辣，不讓碰啤酒。

“呈哥，不辣的烤土豆片和烤茄子，你是認真的嗎？！”

“不許吃辣，不許粘太多香辛料，待會兒會上原味雞肉串，特批你可以吃兩串解解饞。”

不辣的燒烤是沒有靈魂的。

嚼著嘴裡沒滋沒味的烤土豆片和清湯版錫紙花甲粉，顧漣漪覺得自己很像猿人，剛學會鑽木取火，地裡挖個土豆呼呼哈哈的烤熟吃，大概就是這個感覺。

其餘幾人見她時不時齜牙瞪周呈，奶兇奶兇的，更覺著胃口好。

會生氣，而不是一味的掩藏情緒去笑臉示人，挺好的。

一頓燒烤，顧漣漪吃得不過癮，情緒卻高漲不少。

以至於當她趁大家不在時磨了溫秋霜很久，才看到網上幾乎一面倒的謾罵聲浪，心情不甚美麗，但也沒有難過很久。

“你別管這些，一群不明真相的傻子在那兒瞎叨叨。”溫秋霜說。

顧漣漪點點頭，“嗯，於醫生說的好——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下，給自己一點時間，因為過一會兒就想不起來了。”

於上景不禁唸叨，正說著，便見他跟周呈一起走進來，“忍不住看了？”

這人有什麼超能力嗎？什麼都知道。

顧漣漪扶額：“嗯，看了，好奇。”

相比於周呈微變的神色，於上景則是雙手抄兜，雲淡風輕的說道：“看了就看了，知道這群人的行為在心理學上怎麼解釋嗎？”

屋裡的其他三人紛紛搖頭。

“這叫‘強制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