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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仁居,卻根本不知那位名喚“塞姬”的美人,在與他分別之後的路上,因為實在難抑興奮,掏出了用來防身的彈弓,隨手打下了一隻剛剛起飛的鴿子。

而那隻鴿子,恰好就是隋嬤嬤綁了蕭月音手寫家書、要飛回鄴城周宮的信鴿。

會通對那些自然是一無所知,只是路過那如鍾般盤腿打坐了兩個時辰的靜泓時,聽到這位該喚他一聲“師叔”的沙彌,若無其事地開口:

“你今日之事,我不會外揚。”

靜泓今晚本被安排和他一道在宴上向烏耆衍單于獻禮,兩人同時返回後,靜泓也自然見到了他和那位塞姬眉目傳情。

若是他們尚身處寶川寺,這位公認比他還要聰慧、有佛緣的師侄,一定會將他今日破戒一事如實告知住持;可他們如今身在異鄉,在漠北人眼裡,他們這些來自大周皇寺的沙彌便俱是一體,若他的事捅了天,其他人也難免不會殃及池魚。

是以,會通聽了靜泓那冷冰冰的幾個字後,非但沒有半點感恩的意思,反而故作親密地拍了拍靜泓清瘦的肩膀:

“辛苦師侄為師叔我保密了。”

靜泓這才睜開了黑如幽潭的眼,瞥了剛剛被他拍過的肩膀處,方才淡淡說道:

“正式向單于奉獻金像的人選,我自然會向公主殿下和孟大人重新提議。”

會通自知靜泓這是看不上他,心口悶上了一股氣,轉瞬卻又想起了那塞姬滑如凝脂的肌膚銷魂蝕骨的觸感,方才作罷。

靜泓說到做到,第二日一早,他便去找了同住禪仁居的孟皋,還未正式引了話頭,便碰見了蕭月音,身後還跟著一位面生的婢女。

自上次在冀州的別館相認後,他便一直沒有機會與蕭月音單獨見面說話,今日見她特意並未將韓嬤嬤帶來,便心知這位小公主一定沒有忘記那晚的她是如何被他發現端倪的。

與她相識十餘年,見識過不少她的善良和聰慧,即使他對她的身世、她為何會做了大公主“蕭月楨”的原委不甚瞭解,可靜泓仍然相信,她走到哪裡,都能憑了自己活得很好。

蕭月音是特意來找靜泓的。

昨晚將想法說與隋嬤嬤後,她已如釋重負了大半,因著心情好轉了不少,今晨天未亮便早早醒了。

盯著床帷發怔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今日來找靜泓所說的事。

而之所以帶的是綠頤,是因為思及與蕭月楨的那番交易到底兇險,她不能再將戴嬤嬤及其手下幾名宮婢牽扯進來。綠頤與她也算熟識、又是隋嬤嬤的人,既然她已經決定要將蕭月楨換回來,那麼讓綠頤知曉自己與靜泓的關聯,也無傷大雅。

她來找靜泓,主要為了說明兩件事。

第一件,便是求靜泓為盧據悄悄超度亡魂,畢竟他們眼下人在漠北,盧據又是大周敗將,公然為他超度自然不妥。

關於盧據的那些事,靜泓也有所耳聞,而他除了欣然同意之外,還對蕭月音提及:

“在寶川寺時,居士手抄的佛經數以萬卷計。我曾有幸一窺,見居士所抄之經文豐筋多力,如鐵畫銀鉤,印象深刻。居士眼下既要為表兄的亡魂超度,又何不……”

蕭月音也瞭然他的言下之意,回道:

“我自小魯鈍,又六根未淨,雖然慣會抄佛經,可到底不能盡默。不巧,這次來漠北,行囊中又並未裝哪怕一冊經文……為表兄抄經,是我分內之事,不會假手他人,因而我除了央你再為他超度之外,也是須得師弟你借我兩本經文的。”

這番說辭合情合理,靜泓淡淡頷首:

“等下我便去取。居士所言第二件,又為何事?”

開口之前,蕭月音先環顧四周,再次確認無人會見到他們兩人單獨見面之後,方才放低了聲音:

“來幽州前,我便已命人打探過,那投降了漠北、害死我表兄的無恥小人潘素,眼下便身在幽州,只是尚未露面。如今他已經徹底叛逃,我便不能再以大周公主之尊,將他抓了、名正言順地處置,為我表兄報仇。”

靜泓的眸子一暗,再次壓低了聲音:

“居士的意思是……”

“師弟……你除了精通佛法之外,還頗通醫術,”一想到自己的不情之請,蕭月音心頭一緊,停頓了片刻,方才繼續說道:

“既然我已來到了幽州,免不了要見到這位大周的叛徒。我想,既然不能名正言順處置,不如也學他小人行徑,想要煩請師弟你為我……我也知曉,出家人戒殺生,可是除了師弟,我也實在想不到什麼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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