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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少女的祈禱”殺人案庭審日。
陽光燦爛耀舞大地,四處都充滿了春天的勃勃生機。連這象徵著國家公權力的中級法院,也在豔陽的籠罩下少了幾分肅穆的蕭颯。
但是刑事法庭卻沒有窗,即便屋外陽光滿溢,可是法庭內卻依舊陰暗冰寒,像極了此時站在被告席上的冷峻青年。
已經到了法庭辯論的階段,何輕音亮出了法醫出具的驗屍報告,正慷慨激昂地反駁著檢方的觀點。
“報告上雖然沒有明確指出被害人死亡的具體時間,但是其中有一點卻讓我產生了疑問。那就是,廖麗莎的屍體切割後應該被冷凍儲存過,而林美的屍體卻是死亡時間不超過24小時,並且被分屍後並未冷凍只是做了防腐處理。照這樣推斷,在我們發現屍體的24小時內,兇手要進行如下步驟:殺人、分屍、清潔現場、防腐處理、將兩具屍體縫合。”
說到此處,她揚起嘴角向蘇洛自信地笑了起來:“這麼短的時間內兇手要做這麼多工作,幾乎可以肯定,我的當事人白夜根本沒有殺害林美的時間。因為在他前往案發現場前的24小時裡,他都還在看守所的管理之下。基於我國疑罪從無的原則,檢察院是不是應該考慮撤訴?”
蘇洛白皙纖長的兩隻手掌交合著放於桌面,他微微抬眸,目光沒有望向何輕音,卻是轉到了面無表情站在被告席的白夜臉上。
“沒有撤訴是有原因的,其一,我們在殺死被害人林美的兇器上找到了被告的指紋,同時也在他的衣服上發現了被害人林美的鮮血。”
“那是因為兇手設下了機關,他將抽出的部分鮮血與兇器用細線吊於大床的上空。我的當事人走過去時不小心觸動機關,匕首與血包落下正好砸在他的附近。他當時見到匕首俯身拾起,卻被正巧趕到的檢察官大人‘您‘,撞了正著。”何輕音故意在“您”字上加重了語氣。
這是白夜對於他為何拿著匕首以及衣服染滿鮮血的解釋,何輕音早已猜到蘇洛會提出這份質疑,她便將準備好的反駁言語說了出來。
蘇洛的臉上浮現出春風盪漾的笑容,方才還莊嚴肅穆的法庭似乎飄入了縷縷的微風。
他依舊未看何輕音,只是盯著白夜。
“其二,被告存在共犯的可能,也許被害人廖麗莎是被告動手殺害,而被害人林美是另外的共犯殺害。”
“這只是檢方的推斷而已,沒有確鑿證據,無法證明確實存在共犯這一可能。”何輕音的聲音高昂了幾分。
“其三,被告人車輛後備箱內發現了被害人廖麗莎的鮮血,案發現場也檢驗出大量被告的腳印。”
何輕音聽到蘇洛提出的第三點,倒是真的無言反駁。如果說白夜殺害林美確實證據不足,但是殺害廖麗莎的證據卻完美的不像話。
白夜一直保持著淡定冰寒的表情,彷彿他並不是此案的被告,他似乎與此案沒有半點關係。
蘇洛觀察著白夜的細微表情,提出了三條論點,他突然輕笑出聲,容色如優雅桂蘭盛放,可這迷人俊雅的笑靨卻令何輕音眉心一跳。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深沉謀算的腹黑帝將要丟擲一個法庭致勝的殺手鐧。
果然不出所料,蘇洛迷人的雙眸漸漸彎起,形成了兩條好看的月牙,只是其中墨黑的瞳仁閃爍出難以捉摸的微光。
“除了以上三點,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卻是被告人白夜……其實是個心理變態。”
最後這四字出口,白夜原本無波無瀾的眼眸忽地一轉,堅冰被暴怒徹底摧毀。
“你說什麼?”白夜反常地怒斥了一聲。
何輕音很驚訝。
雖然她疑惑於蘇洛在法庭上說出近乎辱罵的話,但是更令她震驚的,則是白夜異乎尋常的憤怒。
即便真的是蘇洛當庭謾罵,可是以何輕音對白夜的瞭解,他應該只是淡掃一眼後高傲的不予理睬而已啊?
“蘇檢,你當眾稱我的當事人是‘心理變態’,這等於在公然對他進行誹謗。”何輕音代替白夜提出質疑。
“我所提出的‘心理變態’可並非是謾罵的意思。”蘇洛笑得十分歡暢:“我指的是心理學上一種叫做‘心理變態’或‘心理障礙’的精神疾病。”
法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白夜身上,那張美如月輝的英俊臉容現出了罕有的緊張侷促之態。
白夜在何輕音的印象中向來都是傲慢自大的冷淡冰山,此刻感受到的內心震動,連何輕音也對蘇洛之言信了幾分。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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