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另類的人生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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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錢色交易的男人而已，沒有他還可以有其他男人，你們比錢重要。”

有些懷疑這話能從古麗娟口中說出，肖凡驚奇的看著她：“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覺悟？”

“不相信是吧？知道我現在最想誰嗎？”

“想你父母唄！”

古麗娟從肖凡放在臺面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不太熟練的點上：“除開親人，我最想小霞和阿輝。對你只是幻想，一個青春女孩對坯性男人好奇的幻想罷了。”

“想他可以去看看他，如果在東莞監獄，或許我能幫上忙。”

古麗娟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重重的吐出：“不用了，他在石碣監獄，我找了關係去看他，但是他不見我。”

“彭亮呢？”肖凡好奇古麗娟步入風塵的心態變化。

“早忘了這個人了，現在想想，他只是有一副帥氣的皮囊罷了。連個男人都不算！”

大致瞭解古麗娟和彭亮交往過程，具體內情，肖凡知道很少，聽到古麗娟對彭亮藐視的態度，肖凡更為好奇：“怎麼會有這樣的認知？他可是為你受傷的。”

“許多事情現在才明白，他勾引我時，可沒少貶低你哦！不說他，現在對他真沒絲毫興趣，還不如一個風塵偶遇的酒客。”

“恨梅子嗎？”想到現在還關在監獄的阿眉，醫院裡的曉麗，古麗娟和梅子的恩怨也有些相似。

“不恨，連那隻肥豬我都不恨，還能恨她嗎？不過是金錢夢作祟罷了。”

“阿眉用硫酸把曉麗的臉毀了，現在可能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看到古麗娟現在的心態，肖凡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了她。

“迎賓樓的女孩，不外乎兩個結局，運氣好點，青春一過，埋葬過去，帶點銀子，找個不愛的男人嫁了，要麼被包養的人遺棄，下一步就和我一樣步入風塵。”

“你怎麼肯定她們以後結婚沒有愛情？沒有人包養，她們一定會步入風塵？”古麗娟對迎賓樓女孩的人生分析，讓肖凡不解。

“人生可以重來，這是歌詞裡的屁話，迎賓樓的女孩，銀子沒有從男人身上撈到幾兩，本是二奶，卻養出了嬌小姐的脾性，這樣的心態，還願意進廠嗎？不進廠又習慣了大手大腳，最便捷的掙錢方式，就是躺著。其實歡場中躺著和包養的躺著，都是一個意思，只是她們自我感覺良好些罷了。

長期對沒有感情的男人說愛，潛移默化，還能有愛的能力嗎？所以我們都沒有能力經營愛情。”

聽到古麗娟深刻破解另類人生，從她臉上看不到任何神情的變化，好似給無關的人講著與自己無關的故事，自然而隨便。

“一個男人有兩個女人，算背叛嗎？”古麗娟對人性的破解，讓肖凡有了仰望。

“你指的是你、小霞和阿芬是嗎？”古麗娟嘴角微微冷笑了一聲。

“你全知道啊？”肖凡驚呼道。

“意難忘誰不知道你有兩個老婆？知道這個訊息，我還專門去阿芬店裡買了一件衣服。”

“你應該會恨我吧！”肖凡有些後悔帶應小霞去意難忘那次了。

“阿芬人不錯，聽紅姐講過她不少狹義的事情。兩個女人都優秀，但是我站在應小霞一邊，只能是心裡的支援，卻不能為小霞做任何事情，即便見面，我也不能告訴她這件事情，人，有時候糊塗比清醒好。”

古麗娟端起身前已經冷卻的咖啡，一飲而盡後起身：“你慢慢思考，慢慢懺悔，我要去躺著掙錢了。”

說完帶著自嘲的冷笑離開。

肖凡看到她走近一個年級五十，穿著講究的男人身邊，挽住他的手走出了名典。

古麗娟驚人的變化，另類人生視角的言語，讓肖凡震驚。

離開名典，肖凡去了正龍，沒有進廠，把車停在正龍大門外的路邊，曾經晚上接應小霞，他都停在這個位子上，沒有傳呼留言，就這樣安靜等著。

晚上十點，正龍加班下班了，蜂擁的人群出廠，宵夜或短暫的逛逛，緩解一天的疲，廠裡熟悉肖凡的人，上前給他打著招呼，男人，肖凡遞只煙，女人，調侃兩句，在旁邊計程車多店買瓶水，主動增添著漂泊相識的熟悉。

十一點多，不知道肖凡接她，應小霞下班就帶著小蘭沖涼睡覺了。

深夜十二點，估計應小霞已經進入了夢想，肖凡傳呼留言：“老婆：我想你....”然後離開了正龍。

阿眉、曉麗的悲情，古麗娟的哲理，沉澱了肖凡懼怕老丈人，丈母孃到來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