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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
anon玉s很好,曾被她當作人生耀眼的起點;壞的,大概是命吧——anon玉s,不知名的。
她自嘲的沉思被王芯打斷,面前停下的黑色轎車裡探出一顆溼漉漉的頭:“大小姐,我頭髮都沒來得及吹就被你的電話嚇暈了——”
“先上車再說。”她一邊走去後備箱放行李,一邊忍不住驚歎北華土著的勇氣,“這麼冷的天你也敢不吹乾頭髮就出門,不怕腦袋被凍成冰塊麼?”
“喂……你在電話裡又說分手又說要搬家還說要換歌,我哪還有心情吹頭髮?”
沈知迅速鑽進了副駕駛:“這其實,是同一件事。因為分手了,當然要搬家;也因為分手了,所以寫新歌。”
“等等——”王芯啟動的油門還沒踩下去就剎住了,“我先不跟你討論分手和搬家,換歌的事情你是在開玩笑吧?明天就要錄製了。”
沈知摸了摸鼻子:“要不你先開車吧,去你家再說……我怕等會我們一車兩命。”
王芯認命般地重新踩下了油門。
王芯的確成為了女強人,她當年也不全是在跟沈知畫餅;只是沈知遇到了一點出人意料的不可抗力,她得罪了公司對家的一姐——水雀。水雀是西索娛樂旗下的音樂製作人,圈內著名作詞人,近三年幾乎所有出名的影視ost、流量歌手專輯主打曲都有水雀的身影;之後透過戀愛綜藝成功轉型幕前,也接到了不少網劇角色客串,隱隱約約是有全面發展的意思。水雀把沈知當作對家,大概是連水雀粉絲都沒想到的事情——雀絲連沈知是誰都不認識。
至於為什麼……沈知也無數次地回想起那個潮溼悶熱的夜晚,在一間逼仄的酒吧裡唱了一晚上的沈知疲憊不堪,從天而降的老同學兼舊情敵拿著一紙合同:“我要買你的歌。”
她還沒反應過來,又聽見對方接著說:“不是哪一首,我的意思是,包年。”
那時的沈知連入圈的門檻都還沒摸到,除了社交平臺上有點不值錢的關注數,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活人。她沒得選,為了吃口飯、也為了別離開音樂。
做槍手麼……她開啟合同看見價格:對不起,貧窮的女大學生無法拒絕。
拿不上臺面的合作在沈知出道時自然而然地終止。王芯不僅為她感到心痛——水雀自己真正的作品很少,除了成名的處女作和之後的幾首有點小水花的網路單曲之外,真正和影視方、流量歌手合作的作品,幾乎全都出自沈知之手。她倒是大方,給了沈知不少報酬,但作為一個創作者,比錢重要的東西還有很多。而且,更令人意外地,水雀似乎過於心虛,身為西索娛樂的一姐,聚精會神地打壓一個對家公司剛剛出道的小歌手,還是挺跌份的。更何況,盛夏時光內鬥嚴重,連王芯這樣把公司最有名的藝人一手捧紅的金牌經紀人都被邊緣化,沒人會願意幫沈知對抗對家。沈知有時候想,她糊成這樣,也不知道算不算自作孽。
到了家,王芯忙著拯救被凍成冰塊的腦袋。沈知則是立刻開啟電腦、戴上耳機噼裡啪啦地開始工作。
夜裡淋了雪,絨毛般的雪花已經融化了。沈知身上的衣物被染成深一塊、淺一塊的樣子,睫毛、鼻尖、臉頰也變得溼漉漉的,看起來有點可愛的狼狽。
王芯吹完頭髮看見沈知這樣,心軟得一塌糊塗:“小知,要不我們——”她想說,要不我們,換條路走吧。是換公司也好、還是接點什麼小網劇曲線救國也罷,總之別在原創歌手的路上死磕了。她不忍心看見她就這樣默默無聞、辛辛苦苦地把自己淹了。
但是被沈知匆忙打斷了,她把膝上型電腦轉過去給她看:“芯姐,我已經給節目組發郵件了。新的伴奏發過去了,de也有,約了明天早上九點和樂隊的老師們排一下,應該趕得上。”
“你、說什麼?”王芯衝過去看。
尊敬的《musig》節目組:
您好!
我是受邀藝人沈知,很抱歉深夜叨擾。因為一些突發狀況,我決定更換明天第一期節目錄制時我預備表演的歌曲。我知道這可能給節目組臨時增加了工作難度,對此我深表歉意。但出於以下幾點原因,希望節目組慎重考慮我的要求:
首先,更換後的曲目是我的原創歌曲,相比之前確定的曲目,節目組可以省掉一筆版權費。
其次,更換後的曲目是我從未嘗試過的風格,也是首次演出,比起翻唱會有更好的節目效果,畢竟我有且僅有的幾次出圈作品都是原創;如果能有幸給節目多點熱度,是再好不過的雙贏。如果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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