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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真的是東廠?
真的是那個以血腥、殘暴,名垂後世的te
wu
激
gou?
雖然來到東廠已經是第四天了,可王守業一大早蹲在花圃旁,往豬鬃牙刷上撒牙粉時,還是忍不住生出些迷茫來。
“呦!業哥兒起的挺早啊。”
剛把牙粉放下,院門口忽然就響起個吊兒郎當的聲音,抬頭望去,卻是同院的柳泉回來了。
柳泉也是子字顆的番役,但卻是試百戶的官銜,比小旗要高著兩級。
這位爺又不知是在哪兒逍遙了一夜,滿身的酒臭不說,連頭上的玉簪都被人拔了去,換成了支半殘不殘的月季花。
見是他在打招呼,王守業忙站起身來,笑著回應道:“柳百戶起的也不晚啊。”
“什麼百戶不百戶的,聽著生分!”
柳泉腳步踉蹌的湊到近前,抬手拔下頭上的月季,彎腰插入了花圃裡,然後披頭散髮飄然而去。
“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憑陰陽如反掌……”
眼看他哼著小調,用屁股拱開房門,半挪半蹭的鑽了進去,王守業不禁無語搖頭。
打從三天前自己住進隔壁以來,就沒見這柳百戶清醒過——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東廠上上下下,竟都對此視若無睹。
“唉,老高,這臉上怎麼得了?昨兒家裡葡萄架又倒了?”
柳泉進屋沒多久,隔牆又傳來戲謔的笑聲,緊接著就見有人捂著臉,從院門外一掠而過。
這也是子字顆的番役,三十七歲的總旗高世良。
王守業沒來之前,高世良就是子字顆裡官職最低的——按資歷他其實早該升試百戶了,可卻一直捨不得花錢疏通。
據說他一家十幾口,都擠在三間平房裡,眼下四個兒子有一多半到了婚嫁年齡,卻壓根騰不出婚房來,為這天天和老婆鬧意見。
王守業才來了四天,他那臉上就被撓破了三回!
要是個愛面子的,估計就先請幾天假了,反正東廠的考勤也就是個擺設。
可他為了能剩下些開銷,卻是風雨無阻,還成天往家裡苛斂些剩菜剩飯。
這……
真的是東廠?
怎們總感覺像是來到了八十年代,人浮於事的老國企呢?
正一邊唏噓一邊刷牙,隔壁房門又砰的一聲被推開了,柳泉貞子也似的探出頭來,吆喝道:“中午別急著去伙房,哥哥我在芳菲樓給你訂了一桌接風酒,到時候咱爺們好生樂呵樂呵!”
砰~
說完,也不等王守業回應,就縮頭帶緊了房門。
王守業愣怔半晌,拿起杯子咕嚕嚕的漱了口,回屋裡翻出在三河縣白撿的那錠銀子,就打算給柳泉送過去。
雖說柳泉是試百戶,可在子字顆裡也只是名普通的番役,怎好讓他私人出錢,給自己擺什麼接風宴?
可誰知揣著銀子剛從屋裡出來,迎面就撞見個沉著臉的山羊鬍。
王守業忙拱手道:“葛百戶,您可是有什麼吩咐?”
來人是協理子字顆內務的葛長風,同時也是子字顆的兩名正百戶之一。
王守業打從被帶到東廠之後,一應交接都是由他負責的。
或許是案牘工作搞得太多,這人慣愛斤斤計較吹毛求疵,因此在他面前,由不得王守業不打起精神應對。
“嗯。”
見王守業態度恭謹,葛長風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轉過身,倒揹著手向院門走去,等邁出幾步之後,才又頭也不回的丟下句:“跟我來吧。”
這官僚習氣,果然是自古如一!
王守業一面腹誹,一面急忙追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兜兜轉轉,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寬敞的院落。
這裡是子字顆辦公的所在。
作為東廠十二課之首,據說在鼎盛時期,那東西兩廂裡足有百十人,隨時恭候掌班、檔頭的差遣。
可眼下整個子字顆,連同王守業這新丁在內,攏共也只有八個人而已。
這還算好的,隔壁醜字顆才五個人;寅子顆就仨人;卯字顆乾脆只剩下一光桿司令。
至於剩下的八顆,則是早就已經裁撤了個乾淨。
蔣世帆那句‘百廢待興’,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跟著葛長風進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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