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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嘉十三年,二月底。天色陰沉,冷風陣陣,一個暖冬過去,行人還捨不得褪掉厚厚的衣衫。

汴京城上的塵土彷彿剛剛才沉澱下來,月前春節的熱鬧和迎接鎮西功臣班師回朝的振奮將將散去。

那時燈火滿城魚龍舞,飛花行酒夜不息,給尋常人家常年寡淡無味的冬日添了幾分喜氣。

而今天的日子也不差,對不少人家而言,亦是志氣盈門一躍龍門的好時候。

不過辰時,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便駛入了南薰門,馬臀上的“廬州府”印樣卻顯示這是官府的座駕。

馬車路過那厚重的城牆之下時,車裡的人被窗外的嘈雜引得撩起了簾子。只見牆下人頭攢動,而人頭之上則是一片金黃——卻是那春榜開揭了。隨行的少年們一陣興奮,鬧著要去瞧瞧那新科狀元是哪條錦鯉,便叫停了馬車。

那黃燦燦的榜甫一掛上去便是一陣譁然,驚歎者高呼,失意者長嘆,更多的是那看戲者的議論紛紛。

眾人一一看下來,從狀元到探花倒是些眼熟的名字,那據說是姚家太傅的徒孫,榜眼是個國公家的孩子,二人自小就是出口成章,名動京師,當然有這等條件,得個狀元什麼的便不稀奇了。

稀奇的在後頭。

“嚯,這一甲六不是那關中神童謝璡嘛!”其中一人叫道。

“他不是揚言必中前三嘛!怎的是個第六?嗨!你看,什麼是水滿則溢?說大話收不回來了吧!”另一人嘖嘖嘆息。

“聽說不知是字醜還是貌醜,原本是個探花,卻被皇上點了另一個人。年輕人,太狂了不好!”

“哎呀,可惜可惜咯!今年前十里頭關中的人可不多,只出了一個他呢。”

圍觀者中有一老頭兒笑道:“這就不錯啦!你可知他今年才不到二十?”說著似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又道,“上回這麼年輕的一甲前十,還是九年前的那個唐亦惇。嘖嘖,說到底還是後生可畏啊,他狂,自有他的可取之處不是?”

“唐亦惇?老人家說的可是唐祁?”

“不是他還有誰?”老頭道。

另一人道:“哦,是了,寫《平永珍書》的那個,您竟記得那樣清楚?”

老頭兒笑道:“那可是神仙打架的延嘉四年啊,如何不清楚!《平永珍書》寫的是真真好!我敢說這榜上卻沒幾個寫的出來的。”

“那不見得吧大爺……”

其他人也不服了起來:“就是!再好能比得過《出師表》?好得過《治安策》?”

老頭仍然精神矍鑠,手一背,指著他們笑罵道:“你們這群小崽子,這不是抬槓嗎!我說什麼,你們就非得跟我對著來?”

眾人還在拉扯。他們身後不遠處,一雙少年本欲離去,卻聽眾人八卦到了自家頭上,便又佇了足。

其中那清秀些的少年特意瞧了瞧那個一甲六——謝璡。他口中默唸,不曉得是個什麼人物,但聽名字也確是個讀書人了。另一高個少年嘴角微翹,掩飾不住其中的自豪。二人一直聽到了他們將榜前十的所有人都扒楞完才悄沒聲離去。

少年鑽進車內,開口便道:“叔父,他們都在說那第六名的那個關中神童像您!”

而高個些的少年腿長,一踮腳便坐在了車前頭,他熟練地拉了韁繩,不以為然:“那毛頭小子如何能比得過咱家大人?什麼神童,你看他們說的,這裡頭有幾個不是這個誰的公子就是那個誰的門生?學富五車的人天天帶著教,還能不中?”

車前另一小夥子也附和道:“就是,哪來那麼多神童,跟咱大人那可比不得。咱大人那是憑自己的真本事!”

高個少年繼續補充:“而且九年前的那場春試可是‘天下第一試’,當年的一甲十可不比現在的狀元差!”

清秀少年道:“但那謝璡很年輕呢!已經很厲害了不是?”

“年輕又如何?”這時,對坐的青衣女子笑道,“阿鴒難道不知,大人生在年尾,登科之時也是最年輕的!”

“咦,怎地還要按月份算?那我可算錯了,我年初生的!那叔父豈不是大我……”少年掰著指頭數,又道,“我是算不好了,姐姐,也得虧是你才記得這樣清楚!”

少年興許是無意說起,但青衣女子卻悄悄紅了臉。

車中青年睨了小少年一眼,少年識趣噤聲,青年道:“看完了就快些走吧,莫要擋了行人的道。”

這青年生得一雙桃花眼,卻不含半分柔情,挺直的鼻樑下薄薄一張闊嘴微微抿著,輕聲言談間自有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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