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淮西又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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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此地後,劉溪鴒認識了許多許多的新夥伴,雖然她都記不住名字,但也這不怪她。
如何衍所說,這小縣城裡,有一大半的人都姓陳,譬如寶師傅叫陳寶,寶師傅的女兒叫陳維寧,整日跟著陳寶練功的兩兄弟叫陳東陳西,而陳東陳西還有幾個堂兄弟,一個叫陳冬,還有個叫陳峒,一個叫陳曦,還有一個叫陳希,年紀上也是大差不差的。
若是在村頭喊一聲“陳西”,興許能有兩三戶冒出頭來問:“喊我那麼大聲作甚?”
劉溪鴒曾有些嫌棄:“陳東陳西,為何你二人的東西起的這樣隨意?”
陳東陳西卻說:“這你就不懂了,我倆這是大俗即大雅!我娘給我們算過的!沒有比這名字更好的了!”
有多好?她不知道。
這一日,他們不用去山裡,也不用聽鄭先生的課,一群孩子便在後院玩起了“瞎子摸翎”。規則是大家分隊,每人胸前都掛著一隻草環,草環上綁著五根彩色的公雞毛,需要摘掉對方隊胸前的雞毛,一次只能摘下一根,如果多摘了,便得自己賠一根,如果錯摘了自己隊的,也算是幫了對手大忙,就看哪隊最先被摘光。被對方摘完了的人便會自動出局,但凡有人出局,便是一局結束,可以摘下布條認認人後開始新的一局,三局算一輪。除了領隊,所有人都要用布帶蒙上雙眼,但顏色是區分隊伍的標誌。
但領隊只可在場外喊話,不可親自下場。
這是這縣裡的孩子們都會玩的遊戲,需要一定的配合才行。劉溪鴒是第一次玩,舒放便帶著她和自己一隊,他自信滿滿,“放心吧,阿衍領隊,我帶你,準贏!”
“可我不認識他們,也看不見布帶的顏色,瞎摘了怎麼辦?”
“嘿嘿,我認識啊。所以你跟緊我就行了!你只聽我的聲音!來咯!”
可鑼聲一響,喊聲震天,哪裡還有什麼指揮?
一時間,滿場的“陳東”“陳西”,她這才想起來,今日也有其他家的陳冬或者陳侗在場,於是摸爬滾打時,只剩人仰馬翻,難辨“東西”。
混亂中,何衍叫了停。
舒放率先解開了眼前的布,指著胸前草環光禿禿的劉溪鴒,氣急敗壞:“剛剛那個是不是你?肯定是你,是你的手!你手裡沒繭子!你是不是撒開那個誰了?胸前掛綠毛的那個!”
劉溪鴒被塵土嗆的直咳嗽,也分不清誰的面前是金毛誰的面前是綠毛,只得先認了賬:“是我。”
“哎呀我就說!你當時抓到他了,就可以摘他的啊,難不成還要等到下一局?”
陳東在一旁替她解釋:“哎呀,阿鴒肯定以為他是我們隊的!”
舒放有些生氣:“你怎麼這麼笨?下回你捉到了是不是準備等到明天才去摘啊?你不要聽誰叫陳西誰叫陳東。聽我的聲音,我說摘,你摘就完了!”
劉溪鴒一怔,突然道:“是,我怎麼沒想明白!”
何衍勸道:“人家剛來,還不會,你就不能讓讓?”
“你看,我說吧!笨死了,換人!”舒放說著嚷了起來,男孩的玩耍天生投入,一不留神便吵了個臉紅脖子粗。
但他們卻沒留意到眼前女孩的面色變化。是啊,明明今日可以做,為何要等到明天呢?
不用管旁的聲音,要聽的是身邊人的聲音。這樣簡單的事情,當初她如何沒想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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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裡,女孩第一次主動叩響了書房的門,“叔父,是我。”
一會兒,裡面的人應了聲:“進來吧。”
一進門便是一股沁人的樟木香,原來他身上的香便是來自於這處。書房不小,左邊是書桌,書桌背後的一整面牆都用樟木做了書架,上面堆滿了書,直通房頂。房間的右側有一張大大的樟木方桌,上面堆著一些油紙,泥土和染料,一個未成型的沙盤擺在那處,像是打仗或是修工事用的,沙盤一旁又擺了幾排書架和桌椅。
青年身著那日早晨的淺灰常服,俯首在左邊的書桌上寫著什麼,聽見她進屋,他也沒抬頭。
“我寫了信,叔父可否幫我寄給舅舅?”女孩隔著桌子站在他對面。
他看了她一眼,神色還算和藹:“知道了,放著吧。”
女孩舉起手:“我有兩封。”
他面露探尋,她解釋道:“一個是給我母親的,一個是給舅舅的。”
“給我吧。”他點點頭,朝她伸手,那手掌一翻開,露出深刻清晰的掌紋,他的手指很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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