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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巴不得它粒粒飽滿了好賣個好價錢,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書不一樣,哪有那麼多人要看他的書?大字都不認得幾個,還看圖呢?我們家聽說我弟和我現在都認得不少字了,激動得都差點哭了。”

對此何衍也不欲多說,便笑道:“怎麼,你嫌累了?”

陳東想了想,倒是說了實話:“你不累?”

“累啊。但大人說好,那就值了。”何衍的語氣裡充滿著一股說不清的意味。

這下陳東笑了:“也就是你家大人才有這本事,總叫人願意信他跟他。”又道,“家裡這會兒正數著日子等收麥子呢,往年我要是這個點還往外跑,甭管啥理由,我爹孃都是要揍我的。我一說是唐大人家的事兒,他們恨不得我別回去!”

說到收麥子,何衍倒是嘆口氣:“希望這回咱不出岔子。要秋收了,再拖著不完稿,大人得兩頭熬了。”

————

第二日,四人睜眼便開始幹活,一切看起來還算順利,返程時也不過日頭將將西漸。

天色還早,又飢腸轆轆,幾人便放慢了速度,終在河岸邊尋著了一處淺灘,脫了鞋襪歇腳吃餅。眼下正是汛期剛過,赤亭河的河水還是渾濁的,但在一些稍淺的地方興許有些魚蝦可撈,舒放興沖沖的砍了竹子要釣一些打打牙祭,正兀自坐那石頭上盤腿綁著蚯蚓。

莫看這水面不急,但底下的流速卻很快,魚餌一拋下去,便被衝到了一邊,幾個來回下來,不是被掛到了岸邊或者岸底,就是被水沖走了餌,唯一一條釣上來的魚,說不定還是運氣不好被衝得掛在鉤上了的。

瞧著那條半死不活折了半邊鰭的小魚,陳東陳西便下了水:“等你,咱都餓死了!”

嘩啦一聲,一個拇指大的小蝦子被扔回了岸邊。一會兒一個,一會兒兩個。一旁的何衍生了起火,劈了竹子削尖了把它們串在一起,又撒了些鹽巴,不一會兒便噴香撲鼻。舒放一口咬下一個,燙得豁了嘴。

他扔了魚竿,一邊嚷道:“火候,火候啊,還差點!這也不夠吃啊!”說著也跟著二陳了他們一路逆著水流往上摸去。

大體來說,這一帶地勢平坦,幾處的山脈一點也不逶迤險峻,秋天一到,滿山蒼翠開始落葉,有些開始紅了,有些有有些褚色,遠遠望去,圓圓的山巒像一隻只大刺蝟疊在一起,倒是有些柔和可愛。幾人便在這樣的景緻中,一個摸魚一個串,一個烤一個看,玩的興致盎然。

忽然,陳東遠遠喊道:“阿衍哥,過來!那河裡好像有個人啊。”

“哪兒呢?”“那兒啊,對岸那邊。”

“欸,是啊,好像是。”

“他好像沒動了。”

陳西道:“真的是個人?不是木頭樁子吧?!”

舒放拍了拍手上的泥,不耐煩道:“不是,那是個人!抱著個木樁子,你瞧,那藍色的,是不是衣裳?是不是嘛,打溼了你瞧不清哎呀你這個瞎子。”

他倆還在爭,何衍卻已麻利脫了衣裳道朝下游跑去:“還不快去拿繩子?有人落水了!”

“欸?你看,那不是馮媽媽扯的那個花布嘛……”

何衍一聽便急了:“快快快!綁好!”

————

劉溪鴒做夢沒想到,她不過是在淺淺的岸邊落了只筆,挽了褲腿下去撈,如何就到了那河中央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小河清澈見底,水底的金光如漁網般緩緩波動,像是又淺又靜的堰塘向她張開了懷抱,一股親切之感從心底湧出。可一腳下去,踏上的卻是軟軟的泥土,這是她未曾想到過的觸感,一陣粘膩一身刺骨,腳便陷在了裡頭。她一慌,整個人便歪了進去,眼睜睜瞧著那一汪親近的水湧向了自己。那水在岸上看似清澈溫暖,真的進去之後卻是什麼也瞧不見的,一陣昏黃中,她又冷又怕,自然是越掙扎越遠,一路順流而下。

她被撈上來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不要告訴叔父。”

告訴她便等於告訴了舅舅,那還了得?丟臉死了。

可惜她這一路順暢得差點飄到了江口,嗆了水又發了燒,她的唐叔父似乎很難不曉得。但她多慮的是,唐知縣日理萬機,並不會事事都稟報給沈舜。

此時她也的確在做一個夢,那夢很奇怪。

她渾身溼漉漉的浮在一汪淺淺的水中,水底鋪滿了一粒粒牙做的石頭,或者說牙齒形狀的石頭。突然,從水底下探出一雙手拽住了她,她一看,水底浮出一張臉,卻是個和尚,那和尚面容瘦削,卻在水裡睜了眼,看著鬼氣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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