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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中秋,《解蠶說》在最後的校稿時發現有一幅重要的圖要重畫,麻煩的是選的這個點在新洲往南的雙蓮山,幾乎到了長江邊,上一次去還是唐祁親自帶著他們走的,此次他恰好不在,何衍幾個再去,還不知能否找到上次的觀山點。這眼看要到九月,也不能再拖,一夥人便計劃著早去早做打算。

這一日,天還未亮,確切的說是寅正未到,何舒二人便開始收拾乾糧行李準備出發。劉溪鴒也難得起了個大早,樂顛顛地跟在他屁股後頭。到了馬棚,她一個蹬腿翻身便上了馬,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這是她這半個月來的成果。

“你瞧,我是不是越來越熟練了?”

“嗯,嗯。”何衍敷衍著她,忙進忙出。

“那你說,我能騎遠些嗎?”

“不能。”他乾脆的道。

“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怎地曉得我騎不遠?”

“那你現在騎,”他頭也不抬,從槽裡捧起一把豆子餵馬,“它這一槽子吃完前,你從西坡騎回來我就算你行。”

那西坡便是他們平日裡帶她騎馬的一處大緩坡,在縣城北邊,須出了城繞行近十五里,途徑一片亂葬崗,平日裡沒人帶,她還真不敢走。

“你!”她跺腳。

舒放打著呵欠給馬看蹄子,一面道:“別掙扎了,真不是不帶你去,是太遠了。”

要知道她學了這麼些日子,都還沒能暢快的來一次策馬奔騰,每次不是跟舒放共乘一騎,便是由唐祁帶著韁繩小走小跑,一點也不痛快。

何衍瞧她一眼,摸了摸馬脖子:“就是騎快馬單程也得一兩個時辰!”一面交代道:“今天太遠,還有陳西陳東和我們一起,人多本來就慢,你就別去了。”

“可我也會騎啊,陳西他們也沒比我強多少。”她不滿的咕噥。

舒放“哈”了一聲:“你想什麼呢!就你那兩下子,帶上你?咱們三個時辰都打不住,還不如走著去呢!明天也甭想回來了!”

見女孩拉長了臉,何衍道:“我是不打緊的,不過今日怕是回不來。大人若是知道了,怪我帶你出城夜不歸宿是小事,左不過跪兩日再挨幾鞭子。你嘛……你可想好了?你舅舅那不交代啦?”

他心知她也就能在他們幾個人面前能耍耍威風,在大人面前,那可是乖的像個鵪鶉,說打便伸手,說往東絕不往西,上次罰她寫字,她可是連熬兩個大夜,一字都不敢漏。

果不其然,這話叫她馬上老實:“行,走吧走吧走吧!”

臨走時,何衍又交代:“大人今日也不回來,你好好看家,別給馮媽媽添亂!”他曉得老虎不在家猴子要揭瓦的道理,往日裡大人一不在,幾個人都瘋的沒了邊,這下就剩她一個看家,指不定能幹出點什麼!但他如果曉得後面要付出什麼代價,說什麼也會帶上這拖油瓶。

於是一行四人騎著馬出了縣城沿著赤亭河一路南下。沒成想,今日行程意外的順當,巳時未過便到了城關鳳凰鎮。下午,到了那雙蓮山時,發現舊的記號竟然還在,幾人心下大鬆一口氣,明日回去不成問題了。

夜裡,四人在山間打了地鋪,舒放和陳西兩個小夥子白日裡奔走探路煞是辛苦,一倒地便開始打呼嚕。陳東與何衍年長,校圖一事主要由他倆完成,自然還是沒睡的。

陳東道:“你說,大人為何對這書這樣上心?這幅圖你若不提那兒和前頭對不上,誰也發現不了。”

“這你就錯了,大人前日裡發現模子裡頭錯了兩個字型,都摘出來自個兒重刻了。其實那字兒早就錯了好幾年。你說他能發現圖對不上嗎?”

陳東聞言搖頭:“沒法子,縣裡頭印坊只此一家,以往來說的話,錯便錯了。”

“但大人來了偏不讓。”

陳東挑著火堆裡的樹枝,“唉,那麼大點字,誰看的出來?”

“不好說,”何衍枕著胳膊,“我們大人是見過真的好文章好書的人。”

“一本書還能有多好?你見過?”

何衍笑道:“我也沒見過,但聽過。好到每本書的邊角切的如刀劈一樣直,紙張韌勁十足不會一翻就爛,上面也沒有一絲印坊工人的手指頭印。你信嗎?”

陳東咋舌:“一本書而已。能看就行了,講究這麼多作甚!我是鬧不明白的,這就跟收的莊稼一樣,麥子你還管它好不好看?能吃就行了。”

何衍:“但若是一筐要往上頭送的麥子,會怎樣?一筐要拿去和別家比的麥子,會怎樣?”

陳東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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