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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呼吸,卻仍有窒息之感,沉甸甸的被子壓在身上,悶出一身汗來,他輕微掙扎,手臂伸了出來,卻察覺到有人握住手腕,接著一隻手臂託著肩頸帶進人懷裡。
身後胸膛溫熱,謝霖尚未睜眼,聽到那人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總算醒了。”
接著有水喂在嘴邊,溫熱的液體疏通全身,窒息之感稍微和緩,他這才清醒過來,睜眼看到周圍環境,下人們都垂著頭候在一旁,雖看不到身後人是誰,可那熟悉的清松香卻暴露無遺。
“你睡了兩天,高熱不退,今晚總算是落汗了。”
紀淵輕聲說著,緩緩將人放回床上,謝霖想起他緣何趕來南林,立即仔細的將紀淵看了個遍,問道:“那洪水可有傷到你?”
話音落了,得了紀淵笑吟吟地搖頭,又轉了一圈給他展示。
“我很好,腿傷也全好了。”
說著,紀淵蹦了兩下,為謝霖展示他已痊癒,因著謝霖關懷,心下甜滋滋的,四目相對,男人臉上藏不住的笑。
謝霖偏頭躲過他那灼熱目光,輕咳兩聲,他這肺病,只要身上一有個頭疼腦熱,都要冒個頭出來,滿身出汗黏膩,實在有些難受,想著岔開話題,便說道:“我身上都是汗,想洗個澡。”
兩人重逢,紀淵自然是什麼都想順著他,可現下高熱剛退,立即洗澡只怕反覆,只好溫言哄著:
“你眼下剛退熱,一碰涼水只怕又要燒起來,咱們過兩天再洗,好嗎?”
他不會哄人,言辭仍是硬邦邦的,可講話語氣卻輕聲細語,像能掐出水來。謝霖也不是真的要洗澡,只是想岔開話題,結果叫紀淵這麼一鬨,氣氛更是詭異。
明明說好了互不干擾,現在陡然重逢,卻又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親密,他壓不下心裡的擔憂,卻又覺得不應如此,更頂不住紀淵沒皮沒臉的靠近,只好先躲著人,從長計議。
這樣想著,謝霖背過身去,說道:“不讓洗就罷了,我再睡一會。”
紀淵替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吩咐下人照顧好他,自己悄聲離開了。
一關上門,適才那哄人的作態便瞬間消失,紀淵雙目森寒,謝霖昏在大牢裡呼吸困難的模樣不斷浮現在眼前,男人千里迢迢前來尋他,居然被做戲的周家押下,他穿得那樣單薄,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只要一想到這裡,紀淵便怒火中燒。
“傳丞相書房議事,不止災民等不了,朕也等不了了。”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我錯了嗚嗚嗚今晚加更一章
溯洄
謝霖又沉沉睡了一日,期間迷濛之時隱約見過紀淵,男人像是一直守在身邊,雖然睡著,偶爾也能聽到他翻閱奏摺的聲音。
又過一日,他便完全清醒過來,紀淵似是極忙,常在外議事,偶爾兩人碰上,也只能匆匆交談兩句,要到深夜才能依稀察覺有人探到床前,陪他一會便又離開,天知道他鐵打的人兒,不需要休息。
一個人待著的時候,謝霖便恍惚思索這兩日的事情,一時埋怨自己愚蠢,居然自投羅網來尋紀淵,一時又慶幸紀淵沒事,自己多跑一趟也算圖個安心。
只是不知道今後該如何。
生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他先是慨嘆,想著自己訣別之意竟然動搖,他仍是不願回宮的,可自分別後種種,也叫他知道自己放不下紀淵。
兒女私情於謝霖而言素來為輕,在他心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其位謀其事,獨有一次因情便犯下錯事,嫁與紀淵,糾葛半生,如今又犯傻奔來南林,他只怕這私情又害自己後半輩子,只是數次想再提分別,對著紀淵那雙疲憊卻熱情的雙眼,實在難以開口。
他這邊糾結,另一邊卻早已打定心思。
紀淵心想謝霖願意為奔赴千里來尋自己,定是心裡有他,更何況他已原諒那從前過錯,他聽的真真切切——那日謝霖奔出來尋他,他正在街角,或者說每一次謝霖聽到動靜奔出,他都躲在一旁,因著謝霖口口聲聲說要告別,才不敢露面。
他實在是個膽小的人,於感情一事尤其。
他怕那聲告別說出口,應下了,兩人從此便再無交集。
可如今既然謝霖主動奔他而來,他絕不會再放手。
為了鼓起勇氣,紀淵喝了點小酒。
其實也不全是為了勇氣,男人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要去找心上人確定心意,總歸有些忐忑,只好喝下兩杯麻痺大腦。
他今日終於處置了周家,非但揪出了背後的錢莊糧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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