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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你瞧,這是今天一個小孩送給我的禮物。”
錦盒裡裝了兩個粗糙的小木雕,一隻長些,頭髮挽起,另一隻矮了半分,烏髮披肩,因著做工粗糙,看不真切,紀淵指著長的那個說是自己,短的那個說是謝霖。
“小孩說他雕了一個我,一個常常煮藥施粥的哥哥,說咱倆瞧著便是天仙配,但是當時時間緊,我沒聽清他講話,但我猜這個高一點的是我,你比我矮,自然這個是你咯。”
紀淵裝作開心,將木雕遞給謝霖,後者摩挲著木頭天然的紋路,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還要回滬州?”
偽裝被戳穿,紀淵一時掛不住笑,他心理苦的很,生怕謝霖的和好只是一時心軟,現在又想明白了,要離他而去。
那天晚上兩人各有表白,卻都沒將話講完,謝霖只一眼便看出了紀淵的擔憂,慢慢地將自己的心思說了明白——不論是否和好,他都不願再回宮中了,那地方已成為一塊心病,就連瞧見形似都會叫人難過憂愁,倒不如離得遠遠的。
“若是你願意,或許我們可以想些別的法子,但我想先回滬州去,我們慢慢來,好嗎?”
謝霖說的很細,也很溫柔,他知道紀淵一不小心就會多想,於是耐著性子解釋許久,紀淵則像逃過一劫,只要謝霖不想離開他,他什麼都依人。
兩人總算說開,紀淵又眉開眼笑,可謝霖卻是仍有心事的模樣。
“你說,我當年叫李屹朝堂參本,是不是做錯了?”
逼著李屹舉諫自己,實在是無奈之舉。
當年朝中,與謝霖最為親密之人便只剩下李屹,他生怕自己連累對方,李屹尚且年輕,若真被捲入,只怕仕途無望,他已是別無所求了,獨獨希望這些年輕的後輩們可以有一條坦途,縱然犧牲自己也無妨。
“我大抵是過分自以為是了,這樣做雖然將山乾摘了出去,卻狠狠傷了他的心,”謝霖垂目嘆道,“適才他見我,雖仍以師徒相稱,可終究還是生分了。”
謝霖想著適才李屹的動作神態,青年不再像從前那樣鬆弛親暱,大概是在朝中呆久了,變得愈發成熟,舉手投足進退有度,他這邊惦念著與李屹的重逢,那邊紀淵卻遲遲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什麼。
半晌,男人才回道:“你總是這樣對我們……”
謝霖一愣,不知紀淵與李屹何時站到一邊去了,可他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為保護李屹,於是逼人舉諫,也為給紀淵鋪路,所以以身試法,他一門心思地對人好,卻以此為由做了殘忍的事。
自重逢後,紀淵還是第一次對謝霖露出埋怨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男人情緒轉換的很快,忽然向前壓住謝霖,將人困在懷裡,頗為強硬地說道:“你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了。”
熱氣呼在臉上,謝霖心漏一拍,輕輕地點點頭,可紀淵卻不依不饒,越發靠近:
“你說,你以後不會再傷害自己。”
“我以後不會再傷害自己。”
謝霖躲不過,只好依言複述,這樣的承諾被自己親口一字一句說出時,脊背如暖流滑過,隱隱酥麻,他始終被賦予奉獻的使命,如今卻有人要他珍惜自己,幾乎是全新的感受,卻令人有落淚的衝動。
“你若是再出什麼事,我會受不了的,”紀淵順勢將頭靠在謝霖肩上,“不止我受不了,皇兄也受不了,李屹和阿福也受不了……”
“就算是為了我們,你也要好好活著。”
紀淵鼻尖貼近謝霖耳廓,靜靜感受著男人身上的脈動,幾乎每一天他都在感嘆,居然真的將人重新追了回來,他生怕噩夢重演,總要粘在謝霖身邊,看著他呼吸、說話、笑,然後才能有失而復得的真實感。
兩人這樣抱了一會,紀淵幾乎全身靠在他身上,依賴又放鬆,謝霖有些撐不住,稍微掙動一下,男人便立即鬆開懷抱,還伸手托住謝霖差點踉蹌的身子,可下一秒,他便湊了上去,止住了謝霖將出聲的安慰。
睽違已久的吻,毫無徵兆地出現。
謝霖天生體溫偏低,就連嘴唇也是微涼,南林終是春暖,帶的人體溫也熱火起來。
楊柳生新芽,翹在枝頭,隨風搖晃,難免有些糾纏,倒也並非難捨難分,不過這若即若離,卻更叫風動。
謝霖自然察覺到了變化,只是兩人還在藥鋪,又是白日,實在有傷風化,他剛要推人,卻不想忽然被對方大力推開,晃過神來,看見男人狼狽的佝僂著身子,遮遮掩掩,滿臉通紅。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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