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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浪費,只能藉著記憶裡的經驗,做夢一樣裝著一切都沒發生過。
從前或許可以,如今的謝霖已不再是那個會對他百依百順,一直等著他的謝霖了。
“我錯了。”紀淵還是跪了下來,不顧謝霖的阻攔,就跪在他膝前,他知道謝霖不會讓他看傷口,只能輕輕地將頭靠上去,聲音悶悶的,“我知道我從前錯了許多,只是現下沒時間彌補,往後等我回來……”
等我回來後要做什麼,竟一時也說不出來,重複兩遍,只換成一句:
“你等我回來。”
紀淵抬頭望著謝霖,後者已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半晌,聽謝霖說道:
“臣會替殿下守好京城,待您凱旋。”
一句話中規中矩,其中敬語刺人心疼,可他也無話可說,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不要你替我守!”紀淵聽謝霖又要做些什麼,只覺得心急,再怎麼要謝霖保全自身,也再不見他回答。
男人始終溫和地要他起身,別跪在地上,若是紀淵耍賴,他就沉默應對,一時之間,紀淵竟沒了辦法。
“起來吧,地上涼。”謝霖再勸到,伸出手來扶他,紀淵紋絲不動,他只好補上一句,“臣會小心的。”
紀淵這才乖乖起來,規規矩矩坐到一旁,謝霖見他情緒平穩了,終於是挑的正事和他說:“如今皇上仍讓你領兵,還是信任你的,北疆局勢複雜,你穩紮穩打,切莫心急,京城這邊一切有我。”說完這句,見紀淵又要暴起,謝霖臉盲補上,“你好好保重,我也會看顧好自己,那些事……”言即於此,他也卡住了,往事錯綜複雜,說也說不清楚,更不要說他現在早沒了清算的心思,但面前人正閃著一雙眼睛等他發話,謝霖也只好說完:
“那些事,等你回來再說。”
春花
次日一早,紀淵率了大軍出發,一路北上,很快便有捷報傳來,壓制北疆匈奴止於山腳,暫時不再南犯。
謝霖留在京城裡,暗自調查反書和黑火藥背後的事情。紀淵離開前告訴他,宋梓明在他落獄那天便已消失,紀淵一直留著他就是為了抓到他背後的人,於是派人一直跟著宋梓明,只是那人如今沒事人一樣躲進了山林,王府的人始終盯著他,就等風頭過後,總能摸到線索。
除了宋梓明,紀淵臨行前,還將王府影衛傳來。這支影衛是皇后留給紀淵的,為的就是危難之際護他平安。
“這支玉簪是母后留下來的,府中影衛皆聽你號令,如有不測,你帶著玉簪向東去,我母家人會幫你的。”
這是謝霖第一次知道已故皇后與紀淵之間的約定,他不願收下玉簪,但紀淵十分堅決,最後還親自給他佩在頭上。
“那就當臣替殿下保管,祝殿下早日凱旋。”
又是一日休沐,雖說無需上朝,謝霖卻閒不下來。今日朝中又傳捷報,稱大軍前行五十里,現已駐紮在之前被奪去的邊城村落裡,只是謝霖同樣聽說,匈奴的兵力仍在加強,聚集在關山腳下,如今清退的只是部分先行小隊。北蒙十四旗,已有八旗聯軍,剩餘六旗雖說素來與漢交好,但畢竟與其餘北蒙族群更加親近,如今的順風而行只是開胃小菜,後面還有硬仗要打。
謝霖翻閱著各地供糧的記錄,如今北方開戰,各地都發出戰備,這事本不歸他管,只是他不做些什麼,心裡總是放不下,於是要了從前的卷宗來看,多少能瞭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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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蠟燭很快燃到頭,阿福上前換燈,看見謝霖揉著眼睛,眉頭緊簇。
小孩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聲音還未發出,看著男人蒼白的面孔被昏黃的燭光染成暖色,又覺得不合適說,嚥了下去。
換完手裡的燈,再將白天晾起的衣服收回來,謝霖也放下了手中的卷軸。
“這兩天天氣稍微暖和了些,衣服一天就能幹了呢。”阿福手上疊著衣服,說道。
謝霖站起身來,揉了揉痠痛的後腰,說道:“那挺好。”
春日的天氣就是這樣反覆無常,那場雨夾雪之後,天氣很快轉暖回來,某一天早晨謝霖如往常一樣出門,卻驚訝地發現,春花竟全開了,或許是昨晚一次盛開,或許早就等著謝霖的注意,只是總在憂心的人沒有注意到樹枝抽芽長苞的過程,只有在全部盛開之時,大片鮮豔的粉白色才吸引了他的注意。
久坐使得腰背僵硬,謝霖小心活動著,心裡卻飛到北方去了。
“不知道北疆還冷不冷。”心裡怎樣想著,話也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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