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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三四個黑魔王水平的鑽心咒下,對方往往會痛苦到失去自主意識。而這時候,才是攝神取唸的最佳時機。

我不能讓卡卡洛夫得到這個機會。無論是師兄,還是裡德爾,我的秘密太多,多到寧可死,我都不能把它們洩露出去。

然而我遠遠低估了人類——尤其是男性人類的下流無恥。卡卡洛夫見我抵禦住了鑽心咒和攝神取唸的雙重襲擊,神色一轉,從憤怒變成了親密的假笑。“親愛的迪斯洛安小姐,”他湊了過來,“我記得你聖誕舞會上的打扮很好看呢,要不要現在我親手幫你換一套?嗯?”

他的眼睛泛起亮晶晶的惡意的光,我從中看不到一絲的情慾,只看到扭曲的瘋狂——他並不是真的想對我做出點什麼,只是在不停的激怒我,試圖讓我失去理智,好讓他的攝神取念有可乘之機。

我驀然伸手,一道電流直衝他臉面而去,氣勢洶洶,卻被他輕而易舉擋了下來——現在的我,實在是強弩之末,能勉強聚起雷電已經耗費了我最後一絲靈力。

我收回手抓住身後石雕,努力維持住站姿,以避免傷口在劍刃上受太大的力。我的血沿著肩膀和手臂一路蜿蜒向下,流在我腳下石碑的名字上,描出墓碑上一行鮮血淋漓的刻字。

[湯姆裡德爾1900-1943]

我只看了一眼,就轉開了目光。我不知道卡卡洛夫到底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把這個本該湮滅於人世的訊息洩露了出去,我只知道,絕對、絕對不能讓卡卡洛夫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見我絲毫不配合,卡卡洛夫倒是沒有生氣。

“來吧,”他說,“我們可以談談,你腳下這個名字的故事,一定讓人無比的激動——彼得!”他高聲叫道,“把我們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

他身後石碑間,那個矮小的身影跌跌撞撞跑上前來,把懷裡抱著的一包東西戰戰兢兢遞了上來。“大人……”彼得哆嗦著嘴唇說,“我……我心裡總覺得……有點害怕……”

“怕什麼!”卡卡洛夫一把奪過那包東西,拿在手上掂了掂,“不成器的東西,害怕就躲遠點!”

彼得還沒回答,我先笑出來了。“說別人是不成器的東西之前……先看看自己。”我從嘴角低低諷刺,“你被別人叫一句大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東西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罷了。”

卡卡洛夫沒有理我,從手裡的布包裡抽出一根細長尖銳的東西,有雪亮反光在其上一閃而過。他翻轉著這個東西,我這才看清那是一把細長無柄的匕首狀利器,漆黑髮亮的刃上繪著暗紅色的花紋。“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卡卡洛夫用魔杖把它懸浮在空氣中,尖鋒對準了我的眼睛,“鳳凰骨鍛造的刀,曾經在你肩膀上留下了一個漂亮的洞呢。”

我剋制住下意識的生理性恐懼,眼睛一眨不眨越過刀刃看著卡卡洛夫,“你覺得死過一次的我……還會怕……死亡的威脅嗎?”

“也許不會。”卡卡洛夫懶洋洋說,“當然,當然,我也不指望你把你的秘密都告訴我——但是啊……”他點了點魔杖,那把刀慢慢下移,最後在我左膝蓋前停了下來,“不試試怎麼知道問不出來呢?”

在他魔杖的指揮下,刀刃慢慢的,一毫米一毫米的前移,扎破了我的肌膚。我能感覺到冰涼的尖鋒刺破面板時的冷意,然後在觸及內部肌肉時慢慢轉為滾燙;鳳凰血的毒性一瞬間活了過來,在我血管內遊走,像是永不安息的地獄之火。我本以為這已經是最大的痛楚,然後下一秒,尖鋒直接觸到了我的膝蓋關節骨骼。

那一瞬間我害怕了,我下意識哆嗦起來,挪著腿試圖躲開這種酷刑,但是刀刃彷彿水蛭一樣,見血就貼了上來,繼續朝骨頭裡扎去。

骨骼碎裂的感覺和血肉破裂的感覺完全不同,尖銳,清晰到讓人發狂;我彷彿都能聽到骨骼在刀刃刺入時嘎吱嘎吱裂開和斷裂的聲響。這一刻我寧可我死在之前的死咒之下,也不願多受這種劇痛一秒鐘。

但是我卻在這裡,被釘在死神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底還是技不如人,又被抓住了破綻……

我不指望有人會來救我。師兄和我之間隔著難以逾越的時空,而唯一有能力救我的人,此刻正在掌控著他的計劃,無暇分身。

不是不期望的。假如他能來救我,我必報答以我所能的一切;但是我也明白,盼著那個人能來救我,還不如把渺小的希望寄託在鄧布利多身上呢——雖然後者我也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裡德爾的野心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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