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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微不可聞,【我不放心你啊。】
他的嘴角微微抿住,顯出他平靜表面下內心翻滾著劇烈的情緒。
【如果我死了,】我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臂,心裡一陣陣難過,【你到處搗亂的時候,誰來看著點你呢……你這麼恃才傲物,自大自戀,肯定遲早又會把自己弄得一團糟。一想到這個……】我苦笑了一下,【我就覺得,怕死怕得不得了。】
他慢慢俯下身,將臉貼在了我的手上。我手背上傷痕累累的肌膚襯著他蒼白如玉的臉頰和墨色如鴉的鬢髮,顯得格外支離破碎。
他在我手心裡沉悶低笑出聲,“誰都懼我,怕我,敬畏我,你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呢。”
【因為我是voldeort的nagi啊。】我微微彎曲手指,貼合著他的側臉,【你在外人——你的下屬,你的對手,和其他人類——眼裡最冷酷,最狠辣,最鐵血手腕,最無所不能,最所向披靡……】
糟糕,我的眼淚似乎又不聽話的往下掉,沿著眼角鬢髮一片冰涼。不過好在他此刻看不到。
頓了頓,我繼續說下去,【而你的nagi啊……它見過你最脆弱的樣子,見過你最疲憊的樣子,見過你難過和害怕的樣子……不論你多厲害,都怕你受傷,怕你難過。】
“我不會受傷。”他低聲說。
【那上次暗殺……】我想提醒他曾經在他手背上留下傷痕的那次暗殺,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那是你自己弄的?!為了讓我心軟?】
他把臉埋在我手心,肩膀顫抖起來,然而還是有忍不住的笑聲漏了出來。
一時間我哭笑不得,簡直想把這個狡猾無恥的人類按在地上狠狠毆打一頓,最後卻也只是慢慢閉上了眼,低聲說了一句,【……沒有受傷就好。】
他慢慢止住笑聲,抬起頭看著我;他的眼神如此專注,就好像世間別無他物。
【棘霓,】他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雖然他這麼說,可是生死又何嘗是一句話就能逆轉的玩笑。
我在馬爾福莊園待了五天,除了長時間的昏睡,每天都需要多次服下他的血液製成的魔藥,才能緩和體內鳳凰血造成的灼傷。
我在疼痛和昏迷的間隙試圖拉住他,把墓地發生的事告訴他,但是那些回憶一旦湧起,總是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貫穿胸口。
裡德爾像是洞悉了一切,用冰冷的手掩住我的眼睛,語氣半是命令半是安撫,“沒事了,別多想,我自有安排。”
“但是……”我還是不甘心,想把卡卡洛夫的事都告訴他,生怕他也陷入陰謀。
“聽話,納吉尼。你不相信我麼?”他沒有拿開他的手。
熟悉的觸感和氣息中,疼痛遠去了,睏倦再次湧上來,我帶著對他能力的信任,迅速沉入睡眠。
他第二十四次帶來新的魔藥的時候,我下定了決心,緊緊抿住嘴把自己的臉埋進了被子裡。
“快點喝藥,”被子外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隔著布料顯得模模糊糊,“我現在沒時間哄你。”
“不,”我拉下毯子露出一隻眼睛說,“你沒發現嗎,短時間內失去大量血液,你的魔力水平會下降的,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時候這會很危險。”
“我自己的水平我知道,”他皺著眉頭把瓶子遞過來,“快點。”>>
我重新把毯子拉過頭頂,“你這樣讓我很愧疚。你不明白嗎……一直以來,我想成為你的利劍,你的盔甲,可是現在我卻像個吸血鬼——還不如說是寄生蟲一樣,靠著吸取你的血液和魔力苟延殘喘。我不想成為你的軟肋和累贅,如果這樣,我還不如……”
“你發什麼瘋,”他的聲音已經十分接近怒意的邊緣,“我說過不准你死,你就死不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我嘟嘟囔囔說,“我也不想死啊……但是現在這樣……”
他手上一點兒都不留情,二話不說掀毯子掐下巴拔瓶塞的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無比,不到五秒鐘就把那瓶魔藥灌進了我嗓子裡。
我,“——!”
被灌了一嘴魔藥的我一邊嗆咳一邊怒氣衝衝瞪著他,“你這個——咳咳咳——這個——”
“獨裁者,暴君,無恥之徒,愚蠢的人類,”他毫不在意的說,“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不能死。”他把瓶子放回空間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頂,“你不是也說了嗎,你得活著,看著我別讓我搗亂,比如毀滅世界或者往霍格沃茨的蜂蜜糖裡下毒之類的。”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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