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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焰火,散了,便真的沒有了。

從此人世間再也沒有一個叫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人類了。他的靈魂已經消散了,即使我在這世間尋到他的轉世,可失去了那些經歷和回憶的全新的靈魂,已經不是我所喜歡的那個人類了。

此生相遇不過數十年,比起妖族千萬年的生命,實在是轉瞬即逝。可我想,我再也忘不了他了。他是我得到又失去的第一個人類朋友,曾經我不懂珍惜,直到真正失去。

終於,盧修斯站起身,整理好衣襬髮梢,回頭看我。此刻他身上少年的脆弱和男人的沉穩奇妙融合了,雖然紅著眼眶,卻身姿如刀。

“棘霓,很久以前,你第一次來馬爾福莊園的時候,父親就告訴過我,你會成為我最可靠的朋友。”他說。

“我多麼希望現在仍是如此。”我回答。

“那麼,介意重新認識一次嗎?”他說,“往事不可追……來日猶可期。”

他朝我伸出手,手心向上。

“你好,我叫盧修斯馬爾福,即將畢業於斯萊特林學院,是馬爾福家族現任家主。”

我含著眼淚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語氣哽咽,“你好,盧修斯馬爾福,我叫棘霓,在我的故土,是彩虹和荊棘的意思。”

“彩虹小姐,”他笑起來,眼框還帶著紅痕,“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

我在阿布的墓碑前,向他的孩子許下了發自內心的誓言——

今後我將陪伴你,守護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天為止。

我在馬爾福莊園住了下來。

我在這裡的日子與在藍樓沒有太大區別。盧修斯忙於處理家族事務,我便長時間泡在魔藥室和鍊金室,製作一件又一件防禦道具。我把曾經漫不經心錯過的保護都彌補給了盧修斯,那些附魔了強大防禦陣和治療陣的珠寶首飾、裝飾擺件遍佈莊園的每一處,以及他身上每件袖釦、別針、髮帶。

盧修斯所忙的事務我並幫不上忙。強悍沉穩的前任家主“因病去世”、“秘密下葬”,新家主不過是個未畢業的學生,無數人明裡暗裡盯著馬爾福這塊蛋糕,只等趁亂分一杯羹;在這樣風霜刀劍嚴相逼的殘酷環境裡,盧修斯迅速成長,從那個凡事都要加上“我爸爸說”的孩子,變成了一個成熟強大、八面玲瓏的成年人。剛開始有些來訪者不懷好意叫他“可憐的小少爺”,現在卻都恭恭敬敬低頭稱呼他為“家主”。

我知道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裡德爾的緣故。曾經有幾個小家族趁火打劫,然而現在他們的家族在英國魔法界已經查不到了姓名——據說他們的莊園和屍體在幽綠色骷髏標記下燃燒了整整三天,卻無人敢救。從那以後表面的波瀾盡數平靜了下去。

裡德爾有時會來馬爾福莊園,每次我都遠遠避開。

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他對我是這般恩情深重,但我曾經對他有過那樣惡劣的猜測。我既無法面對那個可怕猜測,也無法面對那樣心理陰暗的自己。

盧修斯倒是經常向我提起他:雷厲風行的手段、不再掩飾的野心,和愈發殘酷的陣營對立。從盧修斯的描述中,我漸漸將從前我看不到的裡德爾的那一面填補完整。裡德爾是如此適合做一位帝王,他強大如斯,冷靜決斷,臣隨眾多;但他又是如此不適合做一位仁主,多疑,殘酷,不擇手段。這兩種極端性質融合在他身上,這讓他的勢力在飛速崛起昌盛的同時有著微妙的脆弱。

但這些只是我作為“外來者”和“異族”的見解,也許並不適用於這裡。

我躲他並沒能躲多久,有次我下樓時正遇到他走進客廳。他看起來依舊風華無雙,和當初分別時沒有絲毫變化,神色如常向著不知所措的我打招呼,“棘霓,在這裡還習慣嗎?”

我結結巴巴,“還……還好。”

他取了桌上箱子,轉身離開時還不忘向我點頭道別,“花園裡那棵東方合歡樹開滿了花,再不回來可就要錯過花期了——回見。”

我下意識去看窗外,看到滿目白薔薇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藍樓的花園。

那棵合歡樹是我向東方遊歷巫師尋來的樹種,藍樓建立之初種在庭院一側,現在已經兩人多高,也不知是怎麼長這麼快的。以前它從未開花,今年倒是終於進了花期。

我再想回話,他卻已經出了門,消失在結界邊緣。

他還是一如既往待我,彷彿那些事都雲淡風輕不在心上。這叫輾轉反側了許久的我有一種失落感,我以為這次分別就是某種程度的“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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