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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被家養小精靈們打理的井井有條。

正午的日光漸漸濃烈,卻被頭頂是高大喬木的枝葉遮擋,只留下濃綠的蔭影和金色的光斑。遠處的草坪上有白色孔雀悠閒漫步,長長的尾羽潔白而華麗。

沿路的低矮籬笆旁種著成片的紫荊花,正是花期,紅色或紫紅色的花朵大如手掌,略帶清甜芳香,五片花瓣均勻地輪生排列,透出豔麗的生機盎然。

他走得很慢,就像是特意等著我遲疑的腳步。在這一片春意勃勃的氣息中,我只覺得手腳冰涼。

“盧修斯。”我叫他。

他停下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頭看我。

說點什麼,什麼都行,拜託。我絕望的想。

他像是聽到了我的祈禱,還帶著少年特有的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內容卻刀鋒一樣鋒利,“那天,你和我的父親在一起嗎?你看到他死去嗎?”

不,別讓我說這個。我心裡像是被刀刺中,有一種麻木的疼痛。

“是的。”我回答,“我看著他被死咒擊中。”

盧修斯的背影輕輕一顫,頓了頓,繼續問,“他走的……痛苦嗎?”

我努力眨著眼睛,才沒讓眼淚流下來,“不,一瞬間的。”

他朝前走了幾步,似乎想要轉身,又似乎不敢回頭看我。

“盧修斯,對不起。”我啞著嗓子說,“這段時間,我沒能陪著你。”

他的肩膀垮了下去,隨即他抬起手一把扯掉了髮帶,過肩的淺金色頭髮凌亂的散在長袍後背。

“棘霓,”他說,“像嗎?”

我看著他的背影,一樣的挺拔修長,一樣的高貴美麗,卻多了一分困獸一般的孤絕。盧修斯從來是將頭髮束在腦後,活力幹練,而阿布常常將一頭及腰的淺金髮絲散著,隨意又優雅。此時那根髮帶落下,就像是兩人之間的屏障短暫落了下來,一時間夢境與現實重疊模糊。

“很像。”我看著他的背影,輕聲回答,“很像他。”

他猛地回過頭,銀灰色的眼睛裡盈滿了淚水,一瞬不瞬看著我。

我朝他伸出手,想要擦去那些令人心碎的淚。

他一動不動任我觸碰到他的臉,輕聲哽咽著問我,“棘霓,為什麼父親不要我了?我只是離開了一個月,為什麼一切都變了?我只有父親一個人,為什麼連他都要離開我?我們是朋友,為什麼這麼久你才回來看我?為什麼……我要經歷這一切?”

我的眼淚毫無徵兆流了下來,在面紗下的臉頰上化成虛無的霧氣,“對不起。”而這是我所能說的唯一一句。

他抬起手捂住了眼睛,似乎不願意讓我繼續看到他哭泣的樣子,“我太軟弱……太害怕……我沒辦法像父親一樣……”

我的朋友此刻是這樣的哀慟,我卻不能擁抱他——因為我虛無的身體,和我膽怯的心臟!

靜默中,一隻花精靈飛過旁邊的灌木,發出沙沙的振翅聲。

盧修斯放下手的時候,眼淚已經被狠狠擦去,眼眶通紅狼狽。他朝前走了幾步,離我很近了,湖泊一樣深邃的眼睛裡倒映著我被兜帽面紗遮住的面孔,溼潤的銀灰色的瞳孔專注而明淨。

“棘霓,我也許永遠沒辦法像我的父親一樣。他是一位優雅又強大的人。我從未見過我的母親,是父親將我撫養長大;他在外支撐起馬爾福家的榮耀,在內對我悉心教導,事事都做到完美……我一直以為只要他在,我就永遠都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少爺。”他的聲音李充滿了悲哀,也充滿強行剋制的冷靜,“棘霓,我現在……不得不長大了。”

在那個悲哀的月夜後,他不得不從青澀天真的少年蛻變成面面俱到的家主。

我也不得不從事事無謂的旁觀者,變成如履薄冰的局中棋了。

第二日他帶我去了馬爾福家族墓地。

這裡埋葬著馬爾福家族歷代先輩,位於馬爾福莊園最隱秘的結界內,只有家主的血咒才能開啟。寂靜的墓地裡隨處種著不知名的高大樹木,枝葉皆是銀白,枝尖開著大束大束淺金色的重瓣花朵,一藤一藤垂下來。月色星光溶溶落在地面,花草木石都鍍上一層淡銀光華。整片墓地皆是一片純白雪白淺白,這樣清明純淨的靜謐之地,就彷彿是月光沉眠之處一般。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墓地在墓園最南端,是最新的一座墓冢。雪白大理石墓碑頂端立著銀鷹石雕,碑上刻著姓名與生卒,墓誌銘處卻是空的,只淺淺刻著一朵盛開的薔薇。

“我不知道該刻上什麼。”盧修斯半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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