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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寂靜。
漸遠漸暗,到處空空蕩蕩,本來就什麼都沒有。
只有風揚起積雪,簌簌作響。
聖誕節的時候格林德沃邀請我參加他一個人的聖誕聚會。“去年你還是個標本呢,今年就活蹦亂跳了,難道不應該慶祝一下嗎?”
我沉默的點了點頭。
回想以前,我居然從沒能和裡德爾單獨過過任何一個節日,甚至包括他的生日。每年總是有各種突發狀況,就算沒有,他也往往忙到不見人影。
真正處於冬青花環和聖誕綵帶的包裹中時,我才恍惚意識到,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機會和他一起過節了。
那時候總覺得來日方長,卻不知道時光荏苒,急轉而下,然後戛然而止。
“回神。”格林德沃在我耳邊打了個響指。
我朝他歉意的點點頭,“抱歉,你講到哪裡了?”
“講到我被德姆斯特朗開除,”他舉著一大杯黑啤酒,“我只不過是用人來做了個實驗而已,他們太沒有創新精神了。”
我坐在火爐邊,一邊努力集中精神,一邊聽他講故事,。
他的故事充滿了傳奇色彩。我從沒想到他和鄧布利多會是朋友關係,也曾經好到無話不談。他們在十八歲相遇,一見如故,經過好到蜜裡調油的兩個月後,又因為鄧布利多的妹妹的死亡而突然翻臉,天各一方。直到五年後,偉大的白巫師領袖鄧布利多打敗了罪行累累作惡多端的黑巫師首領格林德沃,將他關在了曾經為他的反對者準備的紐蒙伽德。
故事到此結束。
“敬更偉大的利益。”他朝我舉杯。
“那個小姑娘到底是誰殺的?”我問。
“問這個有意義嗎?”他說,“就像你現在知道是誰殺了那個馬爾福,又有什麼用呢?”
我大笑起來,也朝他舉杯,“敬往事不回頭。”
喉嚨裡還有許多話,都伴著酒一起嚥下去,都別說了,都過去了。
乾杯,不醉不歸。
——所以第二天我們從宿醉裡醒來的時候,都頭疼欲裂,耳鳴眼花。
他揉著臉頰,給我們各自來了個醒酒咒,“我現在聞起來就像一塊擦過酒吧桌子的抹布一樣。”
“差不多,”我說,“還是丟到牆角發酵三天的那種。”
他為我的比喻發出嘔聲。
“以後我都不喝酒了,”我說,“我怕這種感覺會上癮。”
那些酒杯在格林德沃的指揮下依次擦亮擺好,然後他回頭看我,“同理,不要用太多次大腦封閉術。清空一切的感覺固然輕鬆,但是次數太多會導致你開始懷疑人生。”
“你都知道?”我說,“不過已經沒關係了,自從他離開,我已經沒什麼可想的了。”
“聽起來就像是你愛他似的,”格林德沃說,“不會是真的吧?”
“愛?”我仔細咀嚼著這個詞,“什麼是愛?我不懂。”
“我也不懂,”他大大咧咧說,“你不該問一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這個問題的。”
“鄧布利多老是說這個,”我說,“我還以為作為朋友你們會有共同觀點。”
格林德沃動了動嘴巴,就像是吃下了什麼很苦的東西。
“等春天雪化,我就走了。”我繼續說,“你好好保重身體。”
他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
“還有兩個多月呢,”我說,“在這之前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我走了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了。”
“沒有。”他說。
“唔。”
一陣沉默。
“你會去殺鄧布利多或者哈利波特為那個人報仇嗎?”他問。
“我打不過鄧布利多,”我說,“我也不想殺一個受害者來報仇。”
“好吧。”他說。
“那麼你想殺鄧布利多嗎?”我反問他。
“我不知道,”他說,“我想我恨他。”
我靜靜的等著,我知道這下面往往會有一個轉折。
“但是……”果不其然,他繼續說,“我們畢竟那麼好過。”
“別讓自己後悔,”我說,“人類的生命太短了,而且充滿了意外。”
他笑起來,“後悔沒殺了他還是後悔沒和他和好?”
“這得問你自己,”我說,“我連我自己的事都搞不清楚呢。”
他按滅了菸頭,朝我幸災樂禍的說,“我覺得,你可能是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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