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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酒棠醒來時後頸還隱隱作痛,在心底恨恨道了句失算,一抬眼就發覺了近在眼前的一根手指。

眼前黑了一陣子,謝酒棠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楚。

那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背上的線條帶著常年握槍的滄桑。

接著那食指往前一送,按上。

謝酒棠只覺眉心一涼,整個人徹底清醒,冷汗忽如雨下。

“鬼……煞,找死……”艱難地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謝酒棠藏在袖中的手背一縮,三根毒針同時激射而出。

鬼煞本是坐在謝酒棠身旁,指尖抵住她眉心,毫不設防地將周身死穴展露出來。

三根毒針皆是衝著他心口去的。

謝酒棠尚未反應過來,一陣掌風掠過,將她肩上的幾縷髮絲帶起撩向頸後。

她依舊動彈不得,眼角餘光只見到,那三根毒針已被鬼煞一掌掃落。

令她心底一沉的是,她竟連鬼煞如何出手的都無法看清。

那一掌掃落之後,鬼煞抵住她眉心的手順勢往她後頸一勾,那如瀑髮絲垂到身前,絲絲縷縷地撓著那隻手,明明是如輕羽般的觸感,可落在那手上時卻彷彿幻化成沾了酒的烈焰,從手背一路灼灼直燒進心底。

鬼煞一瞬間如觸雷區般方寸大亂地縮回了手。雖看不清那猙獰的銀面下的神情,他抽身時的氣息已經有一剎那的慌亂。

他正要推開,一陣馨香襲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溫香軟玉倒入他懷中,帶著少女獨有的溫軟氣息,身上的被子不知已滑落到了何處,嬌軀柔若無骨般貼著他,半個身子探出床外。

對上鬼煞的那一瞬,墨玉眸中是百轉千回的朦朧風情。

這一霎,就連鬼煞也不由得在那款款地凝視中迷失了心神。

等眼底恢復清明時,他陡然心驚,正打算劈掌震開那具嬌軀,誰知手背一陣刺痛,那人已先一步推開了他。

墨玉眸中也早已沒有了半點蠱惑,一派澄澈,唯剩她手中的銀針沾著新鮮的血滴。

躲到足夠安全的地方後,謝酒棠扔開銀針,半睞眼眸,懶倦地笑了笑:“江湖上無所不懼,高深莫測的鬼煞大人,原來怕女人?”

“可惜了,你百毒不侵。否則這一針不只是讓你傷皮肉這麼簡單。”謝酒棠不無遺憾地道。

“你費盡心思不就是想逃開我,”鬼煞毫不在意手背上的傷口,“可你逃開後又能去何處,鏡花宮?倚魂樓?無論你去何處這一次的罪名你都背定了,不如安安心心聽我安排,何必絞盡腦汁耍聰明?”

聞言謝酒棠的笑帶了一絲苦意,鬼煞說的對,她根本不知曉花燼的想法,更不知道白深容打的什麼算盤。即便這會兒她回倚魂樓,她這樣一個在樓中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如非牽涉倚魂樓安危,想來一條人命算不得什麼。

“你好像很失望。”鬼煞語氣寡淡。

“是啊,一直想不明白你究竟給我下的什麼毒,竟封住我內力這麼久,很苦惱呢。”

鬼煞似乎笑了一下,點了謝酒棠的穴道,揪著她衣領,像提某種小動物一般將她提在手上。

“不必苦惱,因為很快便會有人來替你解毒了。”

“唔……”被點了穴道的謝酒棠,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這一聲模模糊糊地哽在喉間,而後又低了下去。

她被他一手提著,耳邊風聲呼呼掠過。謝酒棠艱難仰頭,這個角度只看見風中他微起伏的胸膛,往上線條分明的鎖骨,再越過脖頸,稜角分明的下顎,再往上……忽然眼前鋪天蓋地的一片銀紅,謝酒棠什麼也看不見了。

“別亂動,掉下去我可不管。”

謝酒棠費力地騰出手扯下臉上覆蓋的被風吹起的銀紅襟袖時,鬼煞正悠悠提醒了她一句。

耳邊風聲獵獵,謝酒棠不悅地撇了撇嘴,明白鬼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因為她放慢腳步的,只好一路怔怔盯著那片如浪般翻滾湧動的銀紅色,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在謝酒棠快要被顛得睡著的時候,鬼煞終於停在一座大院前,毫不客氣地揚手將她拋下。

一陣天旋地轉,謝酒棠瞬間醒神,忙扶著身後一棵樹站穩了身子,還不忘瞪一眼悠閒抱臂的銀面鬼煞。

“越府?”站穩後她不經意抬頭望了一眼,蹙眉向鬼煞:“你是越家的人?”

鬼煞沒打算回答,直接拖著腳步綿軟的她踏進了越府。

謝酒棠思索了一會,愈發覺得越這個姓氏耳熟,直到她進府看見階前一個孩童玩耍後被隨意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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