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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至聖九蓮菩薩,信女朱李氏攜兒子……”

朱翊鈞是天子,跪天跪地跪父母,那是可以的。

他雖信佛,可他也崇道。

如今在仍不明就裡的情況下,跪在菩薩像面前,聽著母親小聲為他祈求饒恕,酒勁上頭的朱翊鈞十分憋屈。

朕又有什麼罪過?

那件事又究竟有什麼緊要的,讓太后遣走了慈寧宮全部奴婢,嚴令他們只能在宮牆外,不得踏入慈寧宮半步?

那小子若到了,竟許他直趨佛堂叩門便是。

李太后誠心祝禱了一陣,睜開了眼睛仰望著菩薩,輕聲開了口。

“昔年為先帝之冥祉、皇帝之子嗣,我捐金建了慈壽寺。而後夜得一夢,一菩薩七寶冠帔,九首而坐一金鳳,授我一經,曰《九蓮經》。寺既建成,《九蓮》入藏,皇帝大婚親政,如今子嗣繁茂,也算本宮心誠,神佛庇佑。”

“……母后一片苦心,神佛自是瞧在眼裡。”

朱翊鈞心裡彆扭,不知道李太后提這個幹什麼。

“皇帝自是知道的,這九蓮經中有‘妙難量,洩露了後天影象’一句。”

“……母后,為何提起這個?”

後天影象?

所謂後天,那不是道家常用之語嗎?

出現在《九蓮經》中,只證明此經本就是當朝才開始拼湊擬撰,得聖母皇太后之力,才在編刻《續入藏經》時收入這卷經文。

李太后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朱翊鈞:“景陽宮上下,我命人查過,你自然也查過。多年來,可有奴婢向景陽宮多通傳什麼國事,朝政?”

朱翊鈞愕然看著李太后。

“自是不能把話說滿。他畢竟是你長子,畢竟也進學過幾回,人心難測……”李太后又喃喃自語起來。

朱翊鈞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

“故而我替你擔著天大的罪孽,防著那萬一,先將他看顧了起來。哪怕已經應驗其一、應驗其二,我都先等著,繼續等著……”

李太后指節發白,捏著那三份卷宗。

“皇帝,你當以天子及我朱明列祖列宗之名,向上蒼、佛祖、菩薩起誓。今日將瞭然之事,這世間斷不能再有第四人知曉!”

朱翊鈞渾身一震,酒又稍醒一分,而李太后凌厲地盯著他。

皇長子實際是暫時被圈禁了,訊息已經傳出去過一回,鬧出了百官哭門的事。這第四人,說的是誰還不夠明白嗎?

“……朕……”

朱翊鈞也想知道答案。

這一個多月來,李太后為何如此的答案。

要暫時圈禁那小子的答案。

應驗了什麼的答案!

他起了誓言,看向了李太后。

“常洛來前,我還有幾句話問皇帝。”

“母后請講。”

“如今,朝廷財計如何?”

朱翊鈞猶豫了一會:“……財計確實有些吃緊,播州大捷,將士還要犒賞……”

“有黨爭之憂嗎?”

朱翊鈞像是被嚴師逼著交作業:“黨爭嘛……雖然異論相攪是代代相傳的,如今也不見有什麼不同,終歸總有兩三分跡象。”

“天災呢?”

“……雖近年來報得多一些,今年也有大旱跡象,但母后知道的……”

他說的是:地方上向來是往“大”了報,好要錢、好請求免賦稅嘛。

“遼東建奴有何異動?”

“遼東建奴?”朱翊鈞莫名其妙,想了想才說道,“為平播州叛亂,皇兒確實調了一批遼東精銳遠赴川貴。遼東去年倒是奏報過,去年開春後,建奴好像是編訂了文字,年底又滅掉了海西女真一部,聲威大漲……”

“編訂文字?”李太后渾身一抖,臉色更加難看,“群臣上奏,言及江山社稷,亡國之語多不多?”

“母后……臣下慣喜誇大其詞危言聳聽。如今雖財計略有難處,黨爭時常不免,天災也難測,但皇兒都明白。三徵功成,內外懾服。那遼東建奴雖略漲聲威,也未成禍患。母后此問,倒真有些憂慮亡國已有日的意思……”

李太后聞言卻只是閉上了眼,像是努力在克服著恐懼和憤怒,緩慢又深重地呼吸著。

“再有最後一句。”李太后嚴肅地看著他,“常洛是皇帝長子,皇后又無子,皇帝到底為何這般不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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