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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學佺雖然也有官職在身,但他不在這回朝參官的名錄裡面。
他們五人還要在午門外候著,等到朝會進行一半、皇帝召他們到御前時才會進去。
鼓響三通,他們看著眾人魚貫而入。
不久之後,先是裡面傳來朝拜之聲。
曹學佺之外,另外四人都曾經做過官,李贄還做到過知府穿過朱袍。
但眼下除了李贄,另外四人畢竟還是忐忑的。
畢竟是南京禮部尚書和應天巡撫參劾他們。
又等了大約一刻鐘,他們才被人先帶到了午門之內,站在內金水橋的西南側。
日常朝會在皇極門西側的宣治門,從這裡自然看得到那裡的朝會,只是隔得有些遠,聽不分明。
在這裡又等了一刻鐘,那邊才傳來聲音:“宣李贄等人覲見!”
過了橋,走過最後面的青袍朝參官,他們漸漸走入了滿是朱袍的兩團人之間。
文班已經分成了四列,最前頭是衍聖公,而後一排是申時行、王錫爵並列,也看得出來空了兩個位置。
武班那邊,赫然也多了田樂和溫純,還有兵部文臣。
對於熟悉典制的李贄等人來說,這真是讓人十分驚愕的朝會排班。
此時此刻,申時行、王錫爵等人的心情是十分凝重的。
因為剛才的朝會上,第一件事就是皇帝下達了關於樞密院的旨意,樞密院的人事架構和特殊屬性滿朝盡知,然後迅速進行了重新站班。
自此之後,文武殊途的武班裡有了一批專門的文臣,大明有了第一個樞密使,從一品的實職武相。
暫時,田樂所站的位置還要超出申時行和王錫爵一排,在武班文臣的最前面。
接下來第二件事,皇帝關心了今年該舉行的武舉鄉試的進展,並且下了旨意明年舉辦武舉會試和殿試。
武舉還會有殿試!
第三件事才是關心地方太學生考選的進展,要求大學苑、中學苑、小學苑和百家苑在年底之前接收第一批學生入學。
然後便是李贄等人來到御前。
行過了禮之後,皇帝以李贄年邁為由,許他站了起來。
顧憲成、高攀龍、曹學佺、臧懋循仍舊跪著。
朱常洛看著他們,眼睛看向了身穿青色官袍的曹學佺:“南京大理寺左寺正,你官秩正六品。朝廷政令利弊,你若有意見,為何不具本呈奏,反而寄於詩文?”
皇帝區分他們當中的在職與否,曹學佺跪著看向朱常洛:“人微言輕,呈奏也無用。寄情詩文,略述憂懷罷了!臣不知葉尚書為何因此彈劾臣等以詩文會友!”
“臧懋循,那你明不明白?”
朱常洛先處理的是金陵詩社的事,臧懋循聞言回答:“草民也不明白。”
已無官職,又不是正常年老獲准致仕,臧懋循現在確實是草民。
“申太常,你說呢?”
申時行微微吸了一口氣,先走到他們幾人面前,然後彎腰道:“葉進卿為朝廷政令計,憂慮他們鼓動民情對抗朝政,故而參劾。”
“曹學佺,臧懋循,那你們認為金陵詩社的詩文唱和與社集有沒有鼓動民情對抗朝政?”
“臣沒有!”
“草民不敢……”
朱常洛看著神態不一的兩人,又看著申時行嘆道:“朝不朝,野不野。在職為官者或許政見不一,但不領會旨意和政令要義、利弊、得失的,大有人在。或者乾脆出於私心,忘記了自己職責所在。”
曹學佺臉色一變,想要開口辯駁。
朱常洛卻盯住了他:“今天不是來聽你們辯解的。既有官職在身,於政事若有疑惑憂慮,奏本可直達朕御案,題本渠道也暢通。滿朝臣工俱為一體,有什麼話,朕也不禁著官員們私下議論一二。但交遊廣闊乃至於集社刊印攻訐朝政之詩文,你這官是給誰做的?”
“百姓……”
“說了不是聽你們辯解的。”朱常洛又打斷他,“朕知道你有才幹,朝廷也不是沒人欣賞你。昔年會試策問車站,你說你是南方人,不懂車戰,請以舟戰論之。答不了就是學問不博,但是當年張位憐你頗有見解,會試本擬第一,難道虧待你了?戶部主事,南京大理寺左寺正,你做官也有七年多了,百姓如何,你當真清楚?”
曹學佺沒想到皇帝竟然是瞭解他的,愣在當場。
“長興知縣是怎麼被你詩社當中的這位臧懋循及長興縣士紳逼得豁出去了的,你只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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