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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朱常洛冷冷看了看臧懋循,“今夜好遊觀,金吾禁復寬。九微燈市匝,百戲舞場攢。明月隨軒騎,香風浮綺紈。猶言歡未足,南去訪長幹。曹學佺,你對臧懋循這首《金陵元夜》如何看?”
臧懋循臉色煞白,而曹學佺也終於領教了皇帝的風格:他當真是有備而來啊,都提前做了功課。
“此士子風流,不足怪也。”朱常洛替他回答了,“但當時他是國子監博士。你們在南京做官,領著百姓賦稅交上來的俸祿,就是這樣偎紅倚翠憂國憂民的?如今又是透過攻訐朝政憂國憂民的?”
宣治門外氣氛凝重,皇帝這番話,顯然不只是說給這兩人聽的。
“張位賞識你的才華,破格讓你成了那一科的進士。張江陵賞識你的才華,讓你去他老家荊州府做教授。”朱常洛看著他們兩人,“沒有做出一番事業,是朝廷容不下你們,還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更大?攻訐朝政,你們也好意思站著說話不腰疼?”
兩個人現在還跪著,但臉色都變了。
“申太常,你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置?”
申時行內心沉重:今日主旨果然是直指文教得失,並且先重武,再輕文。
重量級的當然還在後面,此刻自然要先表下好態度。
“此狂悖之徒言行,非文教之誤。”背對著二人,申時行彎下腰,“清談確實於國無異,臣以為曹寺正該去地方歷練。臧懋循在長興借勢對抗朝廷政令,該當懲戒。”
朱常洛看著臧懋循,只是揮了揮手:“終究是自首了,朕金口玉言,免罪。李戴,看看隨後哪裡有知縣的缺,讓曹學佺去好好看看百姓吧。朕非苛責之君,機會,朕永遠願意給,但不會一給再給。”
兩個人在複雜的心情中謝恩,然後先行退出朝會現場。
接下來則是東林書院的二人,朱常洛則意味深長地看著二人:“應天巡撫牛應元所劾,你們又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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