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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大人客氣。”
徐士忠說完,領著鬱南推開艙門進去,這間辦公間不大,也只擺放了一個大的方木桌子,因而視野開闊許多。
鬱南目光掃過去,只見上面凌亂的擺放著設計圖計算稿鋪疊在一起,旁邊放著各種不同材質的短木頭並船頭尺。
“鬱大人隨便坐。”徐士忠招呼了聲,便一心投入到未完成的工作,絲毫沒想到他這裡在座椅上可以稱得上“寒酸”,只有一把。
知道他是個船痴,不是故意為難,鬱南也不計較,等了會,見他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鬱南當機立斷道:“徐大人,下官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不知您可否指教一二?”
鬱南也不問他有空沒空了,若不問,劈頭蓋臉迎過來的就是兩個字,沒空。
徐士忠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厚厚書卷裡抬起頭,眼神略茫然,似乎疑惑她怎麼在。
……
空氣寂靜。
鬱南也不打算拐彎抹角,再拐怕是到了黃昏日落徐士忠也回不過神,單刀直入了:“既然徐大人忙,那我就問了,這裡有沒有鋼?”
“或者換個稱呼鉅?”
徐士忠遲鈍的點頭。
鬱南拍了下手,直接轉身走了。徐士忠被問的有點愣,下一刻,門又開了。
“徐大人,不如你找個人給我帶個路?”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雖然有個後世更強大的知識系統,但也要順應這個時代,總不能現在在陵國搞個跨時代的豪華遊輪出來吧?
“左舷。”徐士忠思索了下,叫了聲,門外走出來個長相清秀的隨從,徐士忠交代一番便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海事監,鬱南才問:“你叫左舷?”
“是。”左舷低著頭,問大人想去哪裡,鬱南說了存放船隻的島嶼看看,左舷說這要請示,如此又是一頓等,終於左舷撐著個竹筏出現在視野中。
頂著大日頭坐了半晌船,鬱南又終於腳踏了實處,綿軟的沙子陷入繡鞋,左舷身處半臂橫在鬱南手邊,意思是可以扶著,鬱南擺手拒絕了。
但也因為這個小小的舉動開啟了話題,鬱南按耐不住問:“那個,你們徐大人身邊是不是還有個右舷?”
“大人怎麼知道?”
這就是有了,看來徐士忠還當真是個船痴,身邊人起名字都要和船有關,又從左舷口中得知他負責替大人打交道的文職,而右舷懂些武藝,這也是徐士忠派他來給鬱南帶路的原因。
“你同我說這些,難道不怕我是你家大人的官場對頭,抓住弱點哪日調虎離山陷害你家大人?”只要把那個右舷支開,哪怕左舷跟著怕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有時候生死一線可就是一瞬間的事兒,朝堂勾心鬥角的劇她也看了不少,不都是這麼演繹?
這麼想,左舷這孩子怕不是太沒有防備心了?
“大人會嗎?”左舷啊一聲,眼神尚且青澀單純,鬱南板著臉一本正經的道,“會啊。”
左舷雖單純卻也是個靈透的,知道鬱南這麼說反倒是不會了。
閒事不提,因為,鬱南來到了她的領地。
鬱南站在崖邊,順著近乎垂直的璧刃往下看去,令人驚心膽顫的海浪鑿擊聲撲打,壯闊遼遠的海面上停泊著一艘艘千姿百態的船隻。
平底船與尖底船中開為塹,船桅上的布篷帆掛在桅杆上如同羽翼張開,鬱南臉上升起一股壯志豪情:“左舷,你家主子為什麼喜歡做船?”
“大抵是家學淵源。”
“鬱大人為何喜歡?”
“我啊,”鬱南面朝大海,臉上迎著笑:“取一木斛,迎千尺浪。”
“豈不快哉?”
接下來的近半月內,鬱南每日裡除了睡覺回船艙外,幾乎泡在了這裡,不過讀書寫字沒有一日懈怠過,倒也有了長進,陵陽離去數日,自然也有許多卷宗要處理,鋼的事得到了鬱南能夠接受的答覆,只不過陵陽的“探討”就被拋到天邊去了。
鬱南按照自己的當式將各類船隻重新考察編冊,又找徐士忠要了海事監儲存的書卷比對,中間也遇到了李大人,左不過不痛不癢的擠兌她幾句,倒也沒給她使絆子。
一月後,一份改舊融新的鬱南版船隻設計圖終於被呈到了陵陽卓案。
陵陽沉頓一下,徐徐展開,鬱南著練鵲補服頭戴鏤花素金頂立在他身側,深藍的顏色襯得她儒雅嫻靜,神態莊重。
“殿下,這兩月來,下官參閱典籍,又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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