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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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書頁」固然可以作為一道保護橫濱的保險，但這道保險的前提是需要知道他在「書」上寫了什麼，「書」的起效需要邏輯嚴密的因果關係，如果「書頁」的空間不足以更改他所寫下的內容，那麼「書頁」就等同於一張廢紙。

&esp;&esp;相對的，太宰治自然也可以在發現這種情況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讓他所寫下的內容無效，繼續使他陷於那種不得不使用「書」、卻已經沒有「書」可以用的困境。

&esp;&esp;這是平等的、相互制衡的一種關係。

&esp;&esp;可就算他們相互制約，那麼，費奧多爾呢？後者可不會僅拿到「書」或者「書頁」就選擇收手。

&esp;&esp;換句話說，如果僅看以「書」為目的的三方，費奧多爾是最佔據優勢的那方，就像是僅看以「全知之眼」試驗品為目的的三方，他是最佔據優勢的那方一樣。

&esp;&esp;青木言靜靜地看了對方一會兒，忽然問道：“如果我再問一次那個問題，你這一次會給我不一樣的回答嗎？”

&esp;&esp;“嘛……誰知道呢？”太宰治語氣依舊輕鬆，就像是三年那樣，透著漫不經心的隨意，“可能會，也可能不會，畢竟人總會在失去之後才反應過來知道珍惜，也總會在有了對比後，才覺得現在對自己而言已經十分幸福。”

&esp;&esp;青木言聽出了太宰治掩飾意味背後的真正回答，他唇邊綻放出一抹弧度，“太宰，你知道的，想要用遲來的這句話更改之前的結果是不可能的，畢竟晚了就是晚了，但如果我們都願意退一步，說不準可以達成共識呢。”

&esp;&esp;太宰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有些不滿地皺起眉頭，“居然是‘說不準’嗎？”

&esp;&esp;“嗯，你應該知道「阿撒託斯之夢」吧？”

&esp;&esp;既然費奧多爾會邀請港口afia成為制衡他的第四方，那麼一定也告訴了對方「阿撒託斯之夢」的事，以太宰治對自己異能的瞭解，再加上三年前的事，對方一定能意識到「阿撒託斯之夢」跟自己的關係。

&esp;&esp;不過，也僅僅只是意識到「阿撒託斯之夢」跟自己有關罷了。

&esp;&esp;而三年前自己在異能方面所對對方說的話，以及最後他從對方眼前奪走「書」的那一幕，都會讓對方在意起自己被同化的程度，並開始考慮到底要不要跟自己進行那場相互信任的合作。

&esp;&esp;不出所料的，太宰治在短暫的沉思後，煞有介事地看向他，“說起來，青木君，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能不能主動控制同化程度。”

&esp;&esp;“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太過分了哦，我們都還沒有形成合作關係，居然就想先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嗎？”

&esp;&esp;青木言單手撐著下巴，視線越過太宰治，落在後方的中原中也身上，對方從外貌上來看與三年前相比其實沒有多大的變化，硬要說的話，大概是周身的氣場變得更強勢了一些。

&esp;&esp;青木言像是在衡量這什麼，沉吟片刻後，突然朝中原中也問道：“你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嗎？”

&esp;&esp;“哈？”猝不及防被牽扯進話題的中原中也只覺得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

&esp;&esp;“跟你有關係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不用任何代價。”青木言唇邊笑意加深，他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認真地說道：“這是三年前，你幫助我那一次的謝禮。”

&esp;&esp;“謝禮？”中原中也顯然已經忘了這回事，他疑惑地皺緊眉頭去回想，但想了半天都沒能想起對方究竟是在指什麼。

&esp;&esp;倒是太宰治回憶起了三年前自己所注意到的一些細微之處，“原來如此，是那箱藥物嗎？”

&esp;&esp;太宰治這麼一說，中原中也也想起來了，只是他沒想到，這點無關緊要的東西也夠對方記這麼久，更別提那箱藥物對青木言根本沒有多大的幫助。

&esp;&esp;這樣想著，中原中也也這樣問出來了，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你不是根本沒有命不久矣嗎？那箱東西也夠你記這麼久？”

&esp;&esp;“嗯……它們對我幫助很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