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摸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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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摸金符

我這人到哪裡都是一樣，板凳都坐不熱，就是喜歡四周走走逛逛。就算這次老傢伙不開口，我自己也會跟著北上的人潮出去看世界。當然，以前也隨老傢伙走南闖北了幾回，不過，今次可是自己頭一回出來闖。

以前在家的時候，老是被老傢伙說不思進取，成不了什麼氣候，也不知嘮叨了多少回，就是差點沒把他給氣死。現在可好，既然出來了，無論如何自己也都要闖出一個名頭來，讓家裡的老人家也該知道，我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從褲兜裡掏出一支菸來，點上煙火，當即坐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吞雲吐霧起來。

正在我自得其樂之間，遠遠便走來了一瘦一胖的路人瘦的那個顯得精明幹練，胖的那個身材結實，雙眼恫恫有神，絲毫不減意氣風發，興許是遠路走多了，人也顯得疲累，望見我坐在一旁抽菸，兩個人也招呼著坐了下來，瘦的那人便掏出煙盒，一支遞給胖寶，一支給自己的嘴叼上，一摸身上，眉頭一皺，可能是打火的工具沒有帶在身上，又望了望我這邊，嘴上一笑，露出兩排牙齒，尤其是其中的一顆李古齒，讓人顯得格外深刻，隨即向我說道：“這位爺，阻你興致，打火的工具借用一下。”

我平時為人也豪爽，況且只是舉手之勞的一件小事，接著我摸出打火機打上火苗，起身往他們倆的面前湊去，一一為他們點著了嘴上的煙火。他們二人見我如此客氣，便與我互通了姓名，以方便交流。

原來他們倆人是從北京到這地方來的，二人都是做了賣古董的買賣，那瘦的人如其名，就叫李古齒，那胖的叫王凱旋，認識的朋友都叫他胖寶。他們是打聽到湖南一帶古墓甚多，又盛行掘墓的盜墓賊，便想到此藉機回收幾件值錢的黑市古物充實買賣。本來，此事是胖寶一人擬定的行程計劃，只是他對這一行腦袋空空，壓根兒連鑑定古董的本事都沒有，又怕自己一個人難下收到假貨，於是便拉上了資格老練的李古齒同行。

談到這裡，李古齒對我問道：“齊爺，聽你的口音，敢情不是本地人？”

我笑了笑，說我也是外地人，此次到這裡是為了辦點事情。

胖寶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噴出霧氣，說剛才我還指望你是本地人，那樣可好，到時可以為我們指點一下這裡有古物收藏的人家，也好讓我們倆去說說，收上一件兩件的，也不枉這番南下。

聽到胖寶這麼一說，又望了望李古齒，再摸了摸項上帶著的那祖父傳下來給我的所謂“護身符”。其實這“護身符”我平時也納悶著，橫看豎看都看不出這玩意是哪門子的東西，此時正好碰上李古齒和胖寶他們兩個倒賣古物的行家，不如拿出來讓他們幫忙瞧瞧，興許可以看出什麼來，自己也好知道祖上傳下來的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物事。想到這裡，我便事先對李古齒打招呼，說古爺，我這裡正好有一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方便的話，您給我瞧瞧那是幾時的東西，好讓我自個兒心裡有個底。

胖寶一聽，忙說：“該不會是值錢的寶貝吧！對了，老金那鑑賞明器的本事可不是亂蓋的，有什麼寶貝只管拿出來給他瞧清楚咯。”

李古齒接道：“哎喲！胖爺，你這話我老金可不敢受教，不過，你齊爺既然看得起我老金，我只管瞧瞧便是。”

我從頸上解下“印符”遞給李古齒，李古齒接過手來一看，臉色不由一直，望著我說：“喲！齊爺，莫非你也是摸金髮丘的箇中好手？”

胖寶也驚道：“那個不是‘摸金符’麼？”

見他們各有一番說詞，我不明其意思，就問此話怎解？

李古齒見到我一呆一愣的，又不似能夠假裝出來的，便把印符湊過來給我看，道：“齊爺，敢情你自個兒也不知道這是一件什麼東西？”

我說：“那不清楚，這塊東西可是我祖父生前一直帶在身上的，說是可以避邪，所以便叫我父親傳給了我，怎麼？莫非有什麼不妥？”

李古齒說這倒沒什麼不妥的，就是這裡面的文章多著呢！敢問齊爺，你祖上可否有人幹過探墓尋寶的行當？

李古齒這麼一問。這倒讓我想起了父親曾經給我說過的一些關於我祖父齊公達的事情，難道這枚印符會關係到我祖父的出身問題？

的確，祖父齊公達年輕時期是靠掘墓盜寶的行當起家，可是這能夠跟一枚避邪的“印符”扯上關係嗎？李古齒見我沒有明說，怕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又說所謂探墓尋寶，即是盜墓，行話講的是“倒鬥”的意思。

胖寶問道：“我說，老金，莫非齊家兄弟的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