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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招呼費無極、種浩、種溪各就各位,不可交頭接耳,頓時又驚又喜,頗為滿足,頓時喜笑顏開道。
費無極暗思,原來張叔夜在熟思,故而沒有馬上作答,明遠果然有面子。種浩也明白過來,張叔夜原來方才是若有所思,在感慨萬千罷了。種溪看向張叔夜,又看向張明遠,不知其中緣故,不覺眨了眨眼睛,看向遠方。
張叔夜道:“唐太宗李世民不愧為一代雄才大略的明主,他這個人可謂文武雙全,書法和詩歌皆是名不虛傳。其詩曰:
塞外悲風切, 交河已結冰。瀚海百重波, 陽山千里雪。
回戌蒼烽火, 層巒引高節。悠悠卷旆旌, 飲馬出長城。
塞沙連騎跡, 朔吹斷邊聲。胡塵清玉塞, 羌笛韻金鉦。
絕漠干戈輯, 車徙振原隰。都慰反龍堆, 將軍旋馬邑。
揚麾氛霧靜, 紀石功名立。荒裔一戍衣, 靈臺凱歌入。
張明遠讚道:“大人記得如此清清楚楚,令人佩服。晚輩倒也想起了一段佳話,也有幾句名言。晚輩讀唐詩時頗為留意,素知唐代詩人王維曾於大唐開元二十五年,以監察御史的身份出塞,過原州、靈州時也留下了一篇千古名作,其詩曰: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此言一出,張叔夜不覺陷入一陣沉思,一個帝王、一個詩人都在此處留下了詩篇,這不禁令人感慨,可最為觸動人心的卻不在於此,而在於唐代安史之亂後,唐玄宗無法控制局面,天寶十五年七月十二日,太子李亨曾在靈州城南樓即位稱帝,他就是唐肅宗,因此對文史甚為了解的張叔夜面對此情此景難免會有些感傷。過去唐代的邊關重鎮,到了我大宋,如今卻沒能收復,倒成了西夏國中一座城池,不禁讓人感慨萬千,觸景傷情。
費無極笑道:“我倒也記得一首唐詩,也對靈州做了讚美,令人印象深刻。多年以前讀過,爛熟於心。沒想到今日便夢想成真,來到了西夏,想必此番便可一睹為快這西夏風光了。”
“何不吟誦出來,讓我聽一聽,如何就印象深刻了?怕不是吹牛,我沒見過你讀詩,何況背詩。我只記得你唱過幾首詞,咿咿呀呀的。”張明遠道。費無極指著自己的鼻子,瞪了一眼張明遠,失笑道:“你說我吹牛,虧你說的出口。好似只有你才高八斗似得,別把人看扁了。我在你面前有些時候不過裝傻充愣罷了。你只會臭顯擺,我卻知道如何不顯山露水。”張明遠搖搖頭笑而不語,畢竟素知費無極最會巧言善變。
種浩道:“言歸正傳,這靈州在大唐是國中一城,自然有不少佳作問世。沒什麼稀奇的,只不過名揚天下的就寥寥無幾了。”種溪道:“如今回想大唐,那京兆府長安城還是帝都呢。長安的佳作最是名揚天下。想想看李太白、白樂天、杜工部、王右丞,他們哪個的佳作沒有提及過京兆府長安城?”
費無極道:“說唐詩之際,又扯到京兆府,種溪真調皮。”張叔夜微微一笑,樂道:“無極切莫過謙,快快吟誦出來。”費無極馬上興高采烈,吟誦開來:
賀蘭山下果園成,塞北江南舊有名。
水木萬家朱戶暗,弓刀千隊鐵衣鳴。
心源落落堪為將,膽氣堂堂合用兵。
卻使六番諸子弟,馬前不信是書生。
張叔夜捋了捋鬍鬚,讚不絕口道:“這是大唐詩人韋蟾《送盧潘尚書之靈武》裡的詩句,算是最早讚美靈州為‘塞北江南’的詩歌了,的確名不虛傳。”伸手一指,但見遠處,春意盎然,春光無限。
“不知這‘塞北江南’的美名,從何而來?素聞江南,尤其蘇杭,乃是人間樂土。如若有了‘塞北江南’的美稱,恐怕後人也會追問,從何而來。既然是‘塞北江南’自然聲名遠揚。”張明遠追問開來。
費無極道:“賀蘭山,如今是西夏命脈所在。”種浩道:“有了賀蘭山,這興慶府便是‘塞北江南。’”種溪道:“眼下在說靈州,無極哥哥卻扯到興慶府,實乃調皮搗蛋。”隨即向費無極吐了吐舌頭。
“郎茂是隋朝著名史志學家,官至‘尚書左丞’,著有《州郡圖經》一百卷,其中有靈州為‘塞北江南’的介紹。因此,最早提出靈州為‘塞北江南’的人是隋朝人郎茂。我大宋李昉等人編纂的《太平御覽》一書有記載。本官還記得清清楚楚。卷一百六十四《州郡部十,關西道,靈州》記載:‘靈州,隋朝郎茂著《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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