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半夜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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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旅程當然花了不止一天。儘管這是個交通極其發達的時代,但也同樣有條國際慣例規定:禁止身份不明者暢行無阻。
於是,我們先是在茫無邊際的太平洋上輾轉了幾天的時間——在那期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所以花的時間比預想中要長。關於這個意外,別擔心,我很快就會提到)——然後又順利透過了幾道不算嚴格的關卡,轉至大西洋,繼而北上。我們試著走過旱路,不過很快就又換了船。我們也及時更換過身份,甚至還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被迫搭上一艘走私船,為的是躲過海岸警衛隊的追查。
而這一切都是巴基一手安排的。我猜,一個通緝犯要是抱有周遊世界的夢想,他多半會需要一個像巴基·巴恩斯這樣能幹的人做伴。
不過最寧靜的時光還是頭幾天。當陽光很溫暖,但又不至於太過耀眼的時候,我就會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思考人生。拋棄上輩子的計劃仍不時在我腦海中盤旋,但自從巴基橫插一腳之後,我就決定把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時間延後一些。
怎麼說呢,感覺上就該如此。
“我說,你想什麼呢?”巴基有時候會問我,不帶任何探尋的神情,就好像他是閒得發慌,所以要沒話找話似的。他老是站在方向舵後頭,雖然那地方根本不需要站人——這要感謝現代自動化控制的發展——不過他還是照站不誤,“在做白日夢?”
“是啊。我在想,要是你不在這艘船上,那可就美滋滋了。那樣我就能開著這艘船一路到北極去,跟北極熊和企鵝做伴。”
巴基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企鵝在南極,小傻瓜。”最後一個詞用的是法語,搞不好還是他上個世紀在歐洲泡妞的時候學來的。
不過,不管企鵝是在南極還是火星,我都壓根兒沒考慮過甩掉巴基獨自上路這個選項。只是嘴上過過癮而已。
因為那時我還沒有絕望,遠沒有真正絕望。
不過和巴基相處沒那麼輕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指的可不是他老是拿刀威脅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不等到達墨西哥灣,我就已經學會了不能從巴基身後走過這個道理。當然,也絕對不能在刮鬍子的時候靠近他。這可不是說著玩,如果你拿著剃刀出現在他身邊,那把剃刀可能會在幾秒鐘內給你脖子上添一道漂亮的口子,旁邊還附贈一幅血液噴濺出的抽象畫。我猜這也是巴基拒絕走進理髮店的原因之一。
他受不了有人拿著刀離他那麼近。
當然,我們還都是重度失眠的忠實客戶,偶爾睡一小會兒也會噩夢連連。我猜某些寬宏大量的人會說這是我們應得的,不過以我的愚見,沒有誰應該忍受這種爛事。
當然,我怎麼看並不重要。至少就我所知是這樣的。
“嘿,巴基。”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心裡明白巴基是在裝睡,於是就問他,“為什麼我們始終沒遇到過別的船?連捕魚的小船都沒見過,更別提大輪船了。這片海上好像只有我們兩個孤魂野鬼。”
巴基翻過身,用那雙褐色的眼睛看著我。他的臉隱沒在黑暗中,但舷窗外有月光灑進來,勉強勾出他臉上的輪廓。
“因為我避過了大多數熱門航線。這是船長的職責,不用客氣。”他說。
“我以為船長該是史蒂夫。”我用蹩腳的雙關語開玩笑,“還是說你圖謀不軌,想搶他的位子?”
“真搶了又能怎樣,他現在不在這條船上,不是嗎?”巴基沒笑,不過眼神也已不再那麼鋒利。
這話讓我忍不住輕聲嘆氣,“是啊。”史蒂夫現在應該在復仇者基地,被奈及利亞發生的那些破事搞得焦頭爛額。
但相信我,更多麻煩事還在後頭呢。
“天啊,我真想他。”我把手臂擱到腦袋下面,又嘆了口氣。
巴基瞥了我一眼,“聽你這麼說還真是怪怪的。”
“那是當然,‘怪怪的’是我的合法中間名。嘿,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鬼?”我說著從床上坐起來,抓起枕頭塞在背後靠著床頭,這樣就能看到窗外暗沉沉的海浪,在甲板外的地平線上緩緩起伏,“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遇到一艘幽靈船,上船之後被困在時間迴圈裡死了一次又一次。又或者被海盜綁架,不得不潛入某艘海底沉船裡探險,結果卻吸入毒氣出現了幻覺。”
“別動。”巴基忽然壓低聲音打斷我,身子警覺地聳起,“千萬別動,你背後有東西。就在你肩膀後面。不是,是另一邊。唉,你動作不夠快,它總搶先你一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沒被這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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