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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內院屬於州主的私人宅院,位於三樓,院子雖不大,但地勢獨特,易守難攻。
葉挽聽了下人稟報,若有所思地步入庭院。只見不遠處,一個素青色的身影抱著枕頭,懶懶地靠在書房門口。
府衛壓低聲音道:“州主,陸少爺一大早便來了,說是要借宿在州府。”
葉挽的腳步在陸九宴身前微微頓了頓,上下來回掃視他幾遍,隨後一言不發,轉身利落地推開房門。
陸九宴趕忙跟著進了門,言辭懇切道:“州主,陸家不安全,我可不可以借宿在州府?”
“不可以。”
陸九宴沒想到她拒絕得如此乾脆,瞬間漲紅了臉,提高音量道:“我是柳府案的唯一證人啊,你們不保證我的安全?”
“你怎麼不安全了?”
“昨晚,昨晚……”陸九宴險些脫口而出,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警惕地環顧四周,隨後靠近葉挽,壓低聲音道,“你們州府有內鬼。”
葉挽聽聞,微蹙眉頭。
“昨日我只將夜鳩的事告訴了棠表兄,他也應當只告訴了你,可昨晚陸府內外戒備如此森嚴,都沒能攔住夜鳩,而且她還知道我將此事透露了出去!”陸九宴自說自話,雙手緊緊捏住枕芯,一副耍賴到底的模樣,“從現在起我要留宿州府,直到夜鳩落網!”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四下看看,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那被屏風隔絕出來的一個幽靜的角落裡,又回頭看了看葉挽。
葉挽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對他的要求不予回應,垂眸拿起公文翻開批閱。
陸九宴便自作主張,抱著枕頭穿過屏風,喚來慕葉放下行李,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一頭靠在了躺椅上。
躺椅的大小十分貼合他的身形,軟硬也適中,爐中飄出的暗香如薄紗般籠罩著這個狹小卻安全感十足的角落。
這幾日都沒睡個好覺,陸九宴本打算小憩片刻,不知不覺中,竟沉沉睡了過去。
宋嬈帶著柳府案的新證來到州府書房。
她雙手呈上一把刀刃參差的劍,神色凝重,“州主,這便是……”
忽然見葉挽對她做了個低聲的手勢,順著葉挽的視線瞥見角落裡似乎有個人影,宋嬈瞬間心領神會,壓低了聲音,“這便是夜鳩在柳府案上用的那把兇器,今早在東街一口廢井裡找到的。”
葉挽垂眸打量著殘刃,“東街廢井?”
宋嬈道:“是,陸家宅院所在的東街。”
“陸家?”葉挽察覺到她話中有話,目光犀利,“為何扯到陸家?”
宋嬈有些遲疑地說:“州主,陸少爺是柳府案唯一倖存者,兇器出現的地方又如此巧合,城裡已經有輿論猜測陸少爺……可能就是夜鳩本人在……賊喊捉賊。”
葉挽聽完,心中便有了猜測,沉著臉捏緊了筆桿。
是父親。他故意將那把劍扔在了與陸家有所牽連的位置,他逼她在九宴與夜鳩之間做出選擇。
正在葉挽心事重重地思酌之時,敲門聲響起。
葉摘象徵性敲了兩下,便堂而皇之地推開門,笑嘻嘻地喊道:“妹妹,案子有進展了!”
葉挽迅速瞥了眼屏風後的角落,躺椅上沒有絲毫動靜,她抬眼看向來人,指了指桌上的那把兇器,低聲道:“你說的進展便是指它?”
葉摘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嘴角一撇,訕訕道:“你們州府的效率也太高了,我今早晨跑才發現的,剛剛通知你們的人……”
葉挽打斷他的話:“是你發現的?”
葉摘揚起下巴,有些得意地晃了晃腦袋,說:“是啊,你說巧不巧,今日晨跑我走的東街那條路,我這火眼金睛啊,老遠就瞧見廢井旁邊有乾涸的血跡……怎麼樣,是不是幫了你大忙?”
葉挽一眼看穿他笑容中的深意,手指無情的指向門口,道:“要領賞,在一樓。”
葉摘道:“妹妹,我的好妹妹,我最近開了家酒樓,萬事開頭難嘛,那點賞金哪夠啊。”說著,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期待。
近來城中的各大商鋪自顧不暇,葉摘便是瞅準這個時機盤下了一處風水寶地,眼下正是用錢之際。
可無論他如何軟磨硬泡,葉挽始終不為所動,他索性不再執著,而將目光放到了書房內。
屋內的陳設處處有玄機,光是書架旁邊那幅畫,看著就不錯。
仔細看後,“我去,春山竹石圖……”葉摘兩眼發亮,腳步都變得急促起來,“妹妹,多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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