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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站在了州府的書房內,陸九宴眼神飄忽,顯得有些侷促不安。葉挽此時卻不在書房中,領他來此的宋嬈只叫他等待片刻。
陸九宴的目光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打量起書房的擺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大而沉重的檀木書桌,桌上整齊地擺放著一方端硯和堆積如山的公文。
陸九宴比劃了一下公文層疊的高度,心忖,這麼多得批到何年何月。
書桌旁立著一個多層的書架,由珍貴的雞翅木打造而成,每一層都擺滿了古籍經典,書脊上的燙金字型在燭光的映照下微微閃爍。
書架一側,掛著一幅名家的山水畫卷,筆墨雄渾,氣勢磅礴。
這一切,讓陸九宴莫名地有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
他向前走了幾步,又被一扇精美的雙面繡竹屏風吸引了注意,這面屏風將書房巧妙地分隔出一方寧靜的角落。
那幽靜的一處擺放著一張舒適的躺椅,以藤條編織而成,上面鋪著柔軟的錦緞墊子。躺椅旁的小几上,放著一本翻開的古籍和一盞琉璃燈。
立架上擺著一座青銅香爐,輕煙嫋嫋升起,瀰漫著淡雅的檀香,讓人心神安寧。
陸九宴撇了撇嘴,心道:葉州主倒是挺會享受的,跟他的臥房小角有的一拼。
他回過頭來,再次仔細端詳畫卷,待看清畫上的印章,他不禁眯起眼睛,喃喃道:“春山竹石圖……”
這不是他從小金市重金拍下的嗎?現在應該掛在他家瓊寶齋三樓的書畫庫裡。葉挽這副……是贗品吧?
他心癢癢地抬起手,剛想摸一摸探真偽,卻聽門口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陸九宴趕緊收回手,待那人影走到跟前,方才低下頭戰戰兢兢地喊了一聲:“州主。”
葉挽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她微微眯起雙眼,問:“州主州主……九宴,你如今為什麼不喚我青姝?”
青姝……陸九宴聽到這兩個字,身子一怔。
好熟悉的兩個字,可那是州主的閨名,他怎麼敢隨口叫啊。
葉挽緊緊盯著他,眼前的陸九宴令她感到有些陌生,讓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慌的感覺。
陸九宴低下頭,伸出雙手,道:“還請州主將陸家商契還給草民。”
葉挽抿緊雙唇,雙眸中閃動著蠢蠢欲動的闇火。
她站在離他不過三尺的位置,近得伸手便可以碰到他,可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穩如泰山般站著,目送他離開。
屏風後,一位身著深色素袍的中年男人緩緩步入堂中,他銳利如鷹的目光目送陸九宴離開後,便輕飄飄地落在了葉挽身上。
“看來,這陸小少爺是要跟你劃清界限了?”男人的聲音猶如沉緩的悶雷,短短的笑聲中又帶著幾分意外和嘲笑。
葉挽的臉色陰沉得如同黑夜,彷彿能滴出墨來。
葉明巍接著道:“阿挽,你今日又為他破例了。”
葉挽垂下眼眸,神色沉著,緩緩道:“州府需要陸家的……”
“需要什麼?”葉明巍毫不留情的打斷她,“若他死在柳府宴上,陸家無後,陸家家產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是你偏要多此一舉,不僅留了他一命,還單單給陸家特權。”
葉挽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與葉明巍直直對視,聲音低沉卻有力地說道:“難道女兒就不能任性一次嗎?”
看清她眼中的堅決,葉明巍緊繃的臉微微抽動,他目光微轉,隨即又不容置疑地說道:“夜鳩手下不留活口,陸九宴不能活。他若活,你便得死。”
葉挽皺緊眉頭,隱隱察覺到他話中別有深意,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州主,陸少爺遇刺了!”
.
陸九宴在回府的路上遭遇了行刺,刺客的臉上帶著那夜和夜鳩一模一樣的面具。
冷厲的刀劍直逼而來,千鈞一髮之際,幾個迅疾的黑影衝上來,為他擋下了這一劍。
雖然是虛驚一場,可還是給陸九宴嚇得魂飛魄散,當天夜裡便高燒不退。
原本第二日州府要召見他詢問有關夜鳩的資訊,也因此不得不拖延下來。
雖然拿到了進出城的通行章,可眼下發生了這種事,陸家上下一時也沒心思放在生意上,在全城到處尋找能人異士來保護陸九宴。
陸九宴近來一直失眠,子時一刻,他還睜著眼睛,失神地望著窗外的月色。
窗戶在風中微微搖曳著,發出“嘎吱嘎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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