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6. 006 州主的郎君,殺手挾持了州主郎君,清月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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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顯得與葉挽不是那麼親近的關係,陸家客客氣氣帶來不少價值不菲的寶貝,作為陸九宴借住在州府的寄住費。

陸九宴和爹孃一同回了陸府,添置一些衣物。

“宴兒,你在州府別把自己當主子,你是客人,要有分寸。”

陸棠氏千叮嚀萬囑咐,眼神中滿是擔憂,好像讓陸九宴留在州府有一萬個不放心。

陸九宴問:“娘,你們今日提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棠氏的臉色瞬間變得沉重起來,語重心長地說:“宴兒,家裡遭了大難,如今已是獨木難支,唯有和宋家聯姻,才能度過此劫。州府能給陸家特權,可是彌補不了柳府宴給全城商戶帶來的損失,你與葉挽的事,就先這麼著吧……現在畢竟還需要州府的權利。但是宴兒,娘不看好你們。”

陸九宴還想問什麼,陸棠氏使了個眼色,慕葉趕緊提醒道:“少爺,時辰不早了。”

陸九宴這才發現夕陽已經落幕,大街上雖然還有來往的行人,卻也有些陰森,他抬頭望著天空,眉頭緊皺。

陸家離州府不遠,陸九宴打算順道去家裡的鋪子看看,便沒有坐馬車。

慕葉見他心事重重,寬慰道:“少爺,您這幾日都沒休息好,今日宿在州府,便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話說,這還是您第一次在州府過夜呢,以前州主都要你回家睡。”

陸九宴道:“以前?我和葉挽……”

他話未說完,突然踉蹌了一下,眼前咻地一黑,彷彿跌進了一條冗長的衚衕,一個好似利爪的東西緊緊鉗住他手腕,掙扎不開,陸九宴被迫跟著那抹風一般的黑影狂奔起來。

慕葉呼喊他的聲音漸漸遠去,被吞沒在風裡。

等停下來,陸九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鬼地方。四周沒有一點光,但不是全然的漆黑,他還能看清面前的黑影,是和柳府宴那日如出一轍的身形。

陸九宴不禁瞪大眼睛,咬緊嘴唇,身體緊繃得像一根幾乎要斷掉的弦,警惕地四處找尋逃跑的方向。

“違背了諾言,竟只是想著逃跑嗎?”

冰冷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猶如密密麻麻的銀針紮在陸九宴身上,他身子猛地一顫,嘴唇都有些發白。

陸九宴咬緊牙關,沉聲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殺又不殺,放又不放,卻每晚都出現折磨他,不是變態,那就是有什麼可圖。

圖陸家的錢麼……那綁了他倒是寫一封勒索信啊。不過這不大像殺手夜鳩的一貫作風,按照以往的案例來看,她酷愛殺人,暴戾成性,可沒聽過她還有折磨人的癖好……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黑影壓了下來,冰冷的面具緊緊貼住了他的臉頰,沒有波瀾的聲音直挺挺地飄進他的耳朵裡。

“你說呢?”

伴隨著這三個字一同落下的,是滑到他腰間臀部如同抹布一般亂擦的手掌,陸九宴嘴角狠狠一抽,難以置信地盯著那張猙獰可怖的面具。

“你不是州主的郎君嗎?”黑影說道,“我殺不了州主,總能動一動她的郎君。”

陸九宴愣了愣,問:“州主她……成親了?”腦海中閃過葉挽一襲紅衣的樣子,心情瞬間莫名地低落,擰著眉頭將手臂擋在身前,“你搞錯了,我不是。”

“你不是?”那冰冷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尖銳起來,帶著一絲嚴肅正經的質問。

“我不是。”

啪的一聲,皮質手套按在陸九宴臉上,拇指壓住他微微張開的嘴唇,道:“我見過你們的婚書。”

鐵質的面具再次貼了上來,曖昧地抵著陸九宴的嘴唇,冰冷的鐵皮好似透著一股莫名的熾熱。

陸九宴將手緩緩摸向腰帶裡藏著的銳器。

雖然沒把握殺得了她……

他已經差點死在過夜鳩的手上,也深知自己不是夜鳩的對手。不過,這個死變態殺手貌似對他別有所圖,不如趁她卸下防備之時……

遠處的喊聲將近了,火把的光微微晃動著。

陸九宴很想大喊一聲他在這裡,又怕夜鳩一刀把他噶了。正在他絞盡腦汁想對策之時,脖子一陣鈍痛,便倒下不省人事了。

“找到了!人在這裡!”

.

葉挽成親了。

陸九宴在夢中完整地目睹了葉挽身著喜服,與人拜堂成親的畫面。他看見他們交換婚書,親密地攜手步入洞房,不由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他追上去拍打房門,房門大開,裡面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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