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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南坐在憲兵司令部特勤課的辦公室裡,剛剛喝了一杯茶,突然見林重敲門進來。陸遠南很是意外地招呼著,聽林重說道:“陸課長,你知道的,柳若誠經常去耶穌聖心大教堂搞慈善。這不,最近她給唱詩班寫了幾首歌,歌詞都寫好了,想讓你給譜個曲子。”
“我當林兄來我這兒有什麼要緊事兒呢!”陸遠南看著那些歌詞說道,“你也精通音律,她咋不找你譜呢?”
“她可能瞧不上我,再者,我確實不會譜曲,尤其是這些洋調調。”林重略帶尷尬地說道,“對了,她說一定要簡譜,否則看不懂。”
陸遠南對林重的感覺陡然好了起來,他笑著說道:“soeasy!這若誠也真是見外,自己來找我就行了唄!我又不會吃了她。”
“陸課長,我為你和柳若誠跑了趟腿兒,這都到吃飯的點兒了,你也不請我吃頓飯?”
“兄這是說什麼話呢?我當然且必須要請你吃飯,你說地方,現在就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離你們這兒不遠有家川菜館,咱們去吃川菜吧!”
陸遠南跟著林重來到川菜館,門口不遠處有人在施工,一堆沙土散在地上,還有幾張報紙凌亂地鋪著,倆人聊著天徑直走了過去。
他們一進菜館,那路上鋪著的報紙就被張雲斌等人收了起來,然後把沙土上的鞋印也仔細地照下來,並且用石膏倒了模。
飯後,陸遠南給柳若誠打了個電話,得知確有此事,於是敲了敲這幾張紙,臉上洋溢起滿滿的幸福感。他把能推的事兒都推了,整整一下午都在埋頭譜曲,甚至是開車回家的路上,嘴裡也情不自禁地哼著調調。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他忘了應有的警惕,因為被林重派去的第一組的人已經從容不迫地把他家裡所有鞋的鞋印都採集完畢了。
當鞋印和筆跡的比對結果擺在神谷川的辦公桌上的時候,他雙臂抱在胸前,久久不願相信:“你們確定這結果的準確性?”
樊曉庵說道:“我以我的經驗和技術保證,它非常準確。”
神谷川皺著眉,片刻之後朝林重問道:“翟勳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埋伏了一星期了,沒發現任何動靜。”
“讓他們撤回來吧!”神谷川起身問道,“抓來的那個發報員情況如何?”
林重說道:“前幾天我已經去看過了。他什麼都沒說,而且您給他開刀之後他的傷口感染並且惡化了,現在一直在搶救。”
“你們這幾天派人輪流去看著他,必須要從他嘴裡摳出點東西來。還有,讓傅劍鳳他們加緊破譯那組密電!”
神谷川剛說完,電話響了,他接完電話狠狠地一摔說道:“那發報員死了,被下毒而死,一個護士失蹤了……”
一旁的廖靜深驚訝道:“那——”
“那什麼那!這說明醫院裡面也有他們的人,讓翟勳把護士給我抓回來,還有那些可疑人等!”神谷川捶著桌子怒道。
其他人離去後,神谷川對廖靜深說道:“廖科長,你不覺得發報員的死很意外嗎?他們怎麼知道發報員被安排在醫院裡呢?”
“我是覺得意外。其實這隻能說明——”
“只能說明我以前的判斷是正確的,確確實實有個幽靈潛藏在咱們這裡,對不對?”
廖靜深聽罷,苦笑著點了點頭。那晚,神谷川的辦公室裡一直亮著燈,窗簾上影影綽綽,倆人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一直持續到凌晨。
以陸遠南的為人,了結發報員的性命,這一點兒都沒讓林重有些意外,但他沒想到陸遠南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做這件事,並且還是透過一個護士。那護士的通緝令被分發到各個基層的警察手上,一連幾天,林重都沒有一點兒空閒,當然,也沒有任何結果。
直到有一天,胡可為的一個電話把林重叫了出來,在他車裡對他說道:“黑市裡確實有人在賣那把柯爾特,我昨天見到他了。他叫菅原雄二,是巖崎會的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而且逢賭必輸。順了槍之後一直捂著不敢亮,最近欠了一屁股債,他只能到處找買家了。這都是我打聽來的。”
“巖崎會?那他是黑社會。”林重嘟囔道。
“咋的林哥?你想買這把槍?你可得小心點,他不光是我的同行,我聽說這傢伙身上揹著兩起命案——哎喲我操,我忘了你是警察了。”
林重頓覺可笑,又問道:“有人買這把槍?”
“行家一看槍號就知道是警用的,哪兒有人敢買啊!”
“你就說我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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