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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能幫我把他約出來嗎?”
“可以,他應該求之不得。”
“好。這些錢你拿著,你約完他之後,就出去躲躲,越遠越好。”
林重去找盧默成,把這件事說給他聽。盧默成問道:“你是想——”
“我是想借買槍,套出他偷的陸遠南的那本書的名字。只要套出書名,哪怕他把書燒了,咱們都能再買一本。但問題是,這件事我不能出面。”
“對,你讓我想想。”盧默成說,“我去跟他談。”
“沒有別的人選?”
“不是沒有,而是讓別人去,假如有什麼差池,順著這條線索調查下去就等於把你暴露了,所以必須我出面。”
林重知道盧默成說得沒錯,又囑咐道:“你可得小心,這傢伙身上揹著命案。”
“放心好了。對了,我上次給你說的大連港的日軍船舶的情報,要儘快搞到。”
林重惴惴不安地回到家,面對空無一人的房子,他好像看見童娜坐在小凳子上洗衣服,童娜洗著洗著,腰又開始疼了。林重忽然感到良心備受譴責,這麼多天自己忙得顧不上家,現在他想把手放在童娜的腰上按摩,卻發現是幻覺。心底傳來的是一種深深的自責。他又蜷縮在床邊,不敢關床頭燈。
而此刻的童娜,在營口的孃家,也哄著孩子剛剛躺下。她看著熟睡的童童,用蒲扇輕輕地為他驅趕蚊蟲,又想起和林重一起躺在床上的那些夜晚,不禁嘆了口氣。
這個混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來接我回家。他總不能就這樣把我們娘倆扔在營口不管了吧?童娜蜷在床邊心想。
為了那些日軍船舶的情報,林重總算抽出了半天的時間,憑著他的經驗累積成的直覺,不由自主地來到關東州港務局的排程室,在門口停下車,卻遲疑了。當年的同學程東是獲取這種情報的不二人選,可他心中又溢位了那種罪惡感。
林重總覺得這種遲疑在任務面前是非常可笑的,它帶來的這種罪惡感卻是切切實實。糾結過後,他邁出腳,走向港務局的排程室。
“程主任在嗎?”
“你是——林重?”
程東正戴著套袖伏案工作,見他來,本來眼睛一亮,隨之又黯淡下來,招呼著他坐下,態度也保持著不冷不熱。
“這麼多年沒見,確實挺想你的。”林重手裡捧著程東遞來的熱茶說道,他看著四周刷著一米半高的綠漆的牆面,一時也不知寒暄些什麼好。
“呵——聽說你回來了,還升官了,和翟勳一起在警察部?”程東冷笑一聲問道。
林重不置可否,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蜂忙般的碼頭,從家庭到工作,再到兒時的回憶,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程東聊著天,當然,他的注意力時不時地集中在辦公桌上的那些檔案上。
“你能不能幫我換點兒零錢?我等會兒要去辦點事兒,需要零錢。這一百日元我想換成二十張五塊的。”林重忽然問道。
“你怎麼不去銀行換呢?這麼大的票子,我這兒一時沒這麼多零錢,根本換不開啊!”程東掏出一把零錢,數了數才不到五塊。
“銀行已經關門了。那你能不能把這張五十的換成五張十塊的?你看你這都當主任了,你找找其他的同事……”林重問道。
程東礙於面子,只得拿著錢去別的科室兌換。林重趁機掏出相機,把那些記錄著船舶進出港的資料資料一張張地照下來。
程東的一個日本同事經過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往裡面看了一眼,見林重正在若無其事地喝著茶,於是禮貌地笑了笑。
程東回來後,林重已經在窗前發呆了。他拿上錢,執意要請程東吃飯,而程東再三推辭,倆人就此告別。
陸遠南為柳若誠譜完曲之後,尚不知自己的筆跡早已擺上了神谷川的辦公桌。他只是覺得柳若誠似乎對自己有些遮遮掩掩的好感,於是這天又在柳若誠的公司門口截住了她。
“你再這樣跟著我,我就喊非禮了啊!”柳若誠一邊快步走,一邊對開車跟在她身旁的陸遠南說道。
“若誠,我怎麼就不明白呢?你讓我為你譜曲,結果你還不待見我。是不是我的曲子譜得不好?”陸遠南邊開車邊問道。
“什麼叫為我譜曲?那是我請你為唱詩班譜曲,曲子沒問題,但你有問題。”
“我能有什麼問題?”
柳若誠斥道:“陸遠南,我看你根本不像獅子座!”
“那我像什麼星座?”
“獅子狗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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