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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核對之後的神谷川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讓廖靜深馬上逮捕了樊曉庵。
廖靜深對被控制的樊曉庵說道:“行啊你?蔫人出豹子啊?”
審訊室裡,不明就裡的樊曉庵被拷在椅子上,又急又氣地跺著腳大哭起來。神谷川狼一樣地踱到他跟前,說道:“你說你冤枉?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這些化學器皿上為什麼會有你的指紋?我給你機會,說!”
樊曉庵哭道:“我怎麼會知道我的指紋居然出現在上面?我實在想不通……神谷次長,我想自己再核對一遍。”
“我都親自替你核對了一遍,你還要抵賴到什麼時候?”神谷川氣得罵道,“你現在只要告訴我兩件事,一,那個裝滿化學品的屋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它和關東州這些年發生的縱火案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二,你跟陳渡航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現在到底藏在哪裡?”
“你懷疑我是共產黨?”樊曉庵驚恐地說道,“我跟共產黨沒有任何關係,也從來不知道那個屋子。”
見神谷川馬上就要發作,樊曉庵朝廖靜深和林重哭求道:“廖處長,林副處長,我為咱們特調處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你們總該信得過我吧?求你們給神谷次長解釋解釋,求你們了……”
廖靜深真的不相信一向老實巴交的樊曉庵會做出這種事,可是此時他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不得不信。以樊曉庵的技術,擁有那樣的屋子和製作神谷川所謂的延時放火裝置簡直易如反掌,況且那天大家已經死裡逃生地見識到了那屋子裡爆破裝置的厲害。這些事實還讓廖靜深如何去懷疑?
見廖靜深和林重緘口不言,樊曉庵知道自己完了,他還想哀求什麼,卻見神谷川的手一揮,旁邊一直佇立的手下就拿著刑具朝自己走了過來……
辦公室裡,廖靜深對林重說道:“我就納悶了,這小子平時也不像硬漢哪?可幾番用刑,他怎麼還是不招呢?”
林重搖搖頭,廖靜深又嘟囔道:“看來得想別的辦法了。”
廖靜深和神谷川商量一番,決定調來那種能讓人催眠的新藥劑。給體無完膚的樊曉庵注射之後,他很快進入了催眠狀態,可是從他嘴裡套出來的話卻一點兒價值也沒有。廖靜深和神谷川隨後判定,這藥根本就沒有效果。
“可是事情並未像神谷次長寫好的劇本那樣繼續發展下去……而樊曉庵到底是不是跟林重一夥的,我到目前也無法回答……我更搞不明白,那個堆滿了化學制品的小屋子到底是怎麼爆炸的……”(選自廖靜深的《關於林重等人反滿抗日縱火特大間諜案的報告》第十九章)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廖靜深接到陸遠南的一個電話,讓他去辨認一具屍體,據說像是陳渡航的。廖靜深馬上通知了神谷川和林重,三人到了停屍間,林重緩緩地掀起白色的單子,只看了一眼,就沉默了。
確實是陳渡航。他眼睛微閉,嘴唇發紫,臉上的血色已褪去了大半,肩膀上的槍傷還在,神態頗為安詳。
一旁的陸遠南輕描淡寫地介紹道:“今天憲兵隊的兩名憲兵和我特勤處的幾名弟兄在城北執勤,這傢伙化妝成生意人好像急著要出城,被他們認出來了。這傢伙沒帶槍,被捕的時候咬了自己的衣領,自殺了。法醫說是氰化物中毒而死。”
陸遠南說完,觀察著林重的表情,可是從他臉上看不見任何一絲異常。神谷川盯著陳渡航的屍體看了好一陣,把手一揮,朝廖靜深說道:“走吧!我想這可以結案了。”
林重今天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靜靜地在海邊坐了坐。初秋的海風略略有些悲愴的味道,遠處一座小島上飄著一片孤雲,一隻白鷗從頭頂劃過,飛向寥廓的蒼穹。回想起與陳渡航分別時說得話,林重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他抓起一把石子朝海面扔去。
回到家中,林重見林童心在哭,而童娜則在一邊哄著。林重問林童心為什麼哭,童娜說道:“他們班上的幾個日本孩子把他欺負了。要我說,你就帶著孩子找他們家長說理去。”
林重沉默片刻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關東州這地方,日本人向來高人一等,怎麼能找他們說理?以後讓孩子注意點兒吧!”
童娜二話沒說,拉著林童心就往外走,林重拽住她問道:“你幹嘛去?”
“找日本人算賬去!”童娜說道,“真虧你還是個老爺們兒,一點兒血性也沒有!”
林重心情本來就不好,被她這麼一激,突然呵斥道:“你給我回來!你別傻了!有血性的人早都死了!”
童娜被他這態度嚇了一跳,但是仔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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