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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在旁邊聽了起來。

錄音機裡一個聲音說道:“我叫李瀛傑,我受僱於關東州憲兵司令部特勤處的處長陸遠南,我們認識多年了。那天,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家有要事相談。去了之後,他讓我給滿蒙大學的女學生柳若濃一把槍,我問為什麼,他說他也不知道,更不讓我打聽。我照做了,結果沒幾天,柳若濃就朝警察部特調處的林副處長開槍了,我後來才知道這件事兒……我今天說的一切全部屬實,如有半點兒虛假……”

陸遠南聽到這裡,陰著臉把錄音機關掉,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又恢復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問道:“敢問林兄,這盤磁帶能說明什麼?是我讓若濃朝你開槍?這種磁帶我也會做,無非是用槍指著某個人的腦袋,逼他按照你所寫的那樣念,別天真了林兄,咱們都是老中醫……”

林重冷笑道:“正如你所說的,都是老中醫。所以你更應該知道這盤磁帶對你的危害性。假如你們的竹次郎隊長或是我們的神谷次長聽了這磁帶,你覺得你會怎樣?”

“好吧!我承認,是我讓李瀛傑給若濃借了一把槍,可我並不知道若濃要去殺你啊!”陸遠南自負地笑道,“你總不能因此而告我教唆謀殺吧?”

“陸遠南,你身為特勤處的處長,讓你的朋友把槍借給一個女學生,然後她用這槍來殺我,難道你能脫得了干係?”林重加重語氣說道,“你別以為自己很聰明,據我的統計,被槍斃的大都是聰明人,因為他們聰明過頭了。”

“林兄,那我再退一步說。假如你把我告發了,那麼你考慮過若濃沒有?即使她已經去了歐洲,那她姐姐若誠還在你我眼前吧?”

林重知道,這是陸遠南迫不得已丟擲的最後一張王牌,他早就料到陸遠南會這麼說。林重說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應該適可而止了。你別給我解釋,我把話給你說明白,第一,我和柳若誠只是單純的老同學關係,以前雖然談過戀愛,但那是過去式了。第二,柳若誠愛不愛你,不是由我決定的。她是一個有主見、有思想的、睿智的女人,你遍閱女人無數,我就不出謀劃策了。”

陸遠南啞口無言,但又想反駁什麼,林重又說道:“對了,當年關東州一系列高官被暗殺的案件,其中有一些很可疑,但是被你們特勤處要去之後就不了了之了,這裡面的玄機我想你比我清楚,我就不多說了。當年我們丟了一隻警犬,廖處長教我一個道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盤磁帶送你做紀念,請好自為之,留步,再見!”

幸好是在這個辦公室裡,否則陸遠南早就顏面掃地了。他尷尬萬分,又氣又惱,卻從此認清了一條清晰的紅線。

柳若誠再次跟林重見面的時候,聽林重說了這個事兒,她頓覺輕鬆了很多,好像林重以移山之術搬掉了她身上的一座山。她交給林重一樣東西,那是一把新的化學實驗室的鑰匙,是阿列克想讓林重給章魯調走之後的大連遠東國際情報組繼續製作放火裝置。

樊曉庵很快就被安了一個“共產黨潛伏在警察部的間諜”的罪名而被秘密處決了。可是當廖靜深和神谷川為此沾沾自喜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讓他們都很意外的訊息——安藤智久部長要被免職了。

除了廖靜深以外,包括林重在內的大家一起給安藤智久踐行,地點還是選在那間送走了植田謙吉長官的名叫“謙和居”的料理店。安藤智久看著這間料理店,心裡頗不是滋味兒。料理店內又多了一幅乃木希典的手書,安藤智久慢慢地念道:“山川草木轉荒涼,十里腥風新戰場。征馬不前人不語,金州城外立斜陽。”

幾個酗酒的日本兵因為沒有酒錢而被從這料理店的老闆從另一個包間裡逐了出來,在走廊裡大嚷大叫,搖搖晃晃地撞了安藤智久一下。

“怎麼?沒長眼睛啊你?”一股酒氣襲來,那個日本兵回頭朝安藤智久罵道。

安藤智久注意到他的左眼瞎了一隻,眼皮像個核桃一般恐怖,右邊的臉頰也有一道蚰蜒一樣長長的傷疤,他不願與這些低階士兵計較,於是繼續往前走。而他身後的神谷川見此情景簡直要氣爆了,他當然不能眼看著這些無賴士兵挑戰軍紀和安藤智久的尊嚴,於是扇了那個士兵一巴掌,揪起他的領子罵道:“你說什麼?你們找死嗎?快給長官道歉!”

“道你媽的歉!老子在瓜達卡納爾島殺美國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幾個士兵瞪著血紅的眼睛,馬上咔嚓一聲拉開槍栓,對準了神谷川一行人。

“混蛋!”隨後進來的憲兵隊隊長竹次郎罵道,“你們打仗打傻了嗎!睜開狗眼看看我是誰?讓你們的小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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