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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親近,現在時機不到不能貿然下手。但是我會想辦法的。”
“我看你剛才走路都發飄了,是不是喝多了?”
林重狡黠地一笑:“我要不裝作喝多,他們能輕易散場?”
柳若誠沉默片刻,又莞兒一笑。林重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剛才看你們踢罐頭盒,感覺還挺有童心的。”柳若誠又收起笑容說道,“我真的不能把三個那麼有童心的人和敵方的間諜聯絡到一起。”
“他們當年也是一張白紙,是這個社會和時局改變了他們的人性。間諜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過去,現在和將來,是人就有人性,為什麼不能有童心?”林重反問道,柳若誠無話可說。
“還有,以後別把我和敵人放在一起說,很彆扭。”林重皺著眉頭抱怨道。
“喲!看來你沒搞錯自己的陣營啊?”柳若誠故意反問道。
“我懶得跟你說。”林重關上車門徑直走去。
“只是那麼一說而已,你還真生氣了?”柳若誠慢慢地踩著油門,跟在他身邊笑道。
“我不願意聽。”林重快步離去。
“哎!”柳若誠下車追上他,說道,“我真是跟你開玩笑呢!對不起……”
林重回頭,露出狡猾的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不出十秒肯定追上來,結果我才數了五下……”
見柳若誠有些懊惱,林重又馬上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有些事是事實,但是不一定每個人都敢去面對,我想,這也就是生活為什麼殘酷的原因吧!你的擔憂我能理解,但是我從未改變過自己的信仰。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因為生活太殘酷了,所以我總是喜歡在殘酷的生活中尋找一絲美好。這世界越是黑暗,哪怕人性當中只迸發出一點小小的火花,都會越發耀眼,都能讓我在這個黑暗的世界當中不至於那麼寒冷。”
“你趕緊回去吧!”林重把領子豎起來說道,“被這風一吹,我還真有點冷。這樣也好,醒醒酒,免得回家童娜又說我一身酒氣。”
柳若誠回到車上,開車不緊不慢地跟了林重一段距離,只是想在他的身後多看他幾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親人、朋友面前偽裝自己,他心裡到底裝著怎樣的情感,柳若誠以前覺得這不是問題,現在覺得這是很多問題。
“我跟他接觸之後才發現,他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獨有的人文主義的情懷,這好像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後來我想,這也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也是他為什麼深得柳若誠喜歡的原因之一……而土肥原先生說,間諜並不是一個職業,而是一種生活方式……我到現在仍舊對這句話深信不疑……”(選自廖靜深的《關於林重等人反滿抗日縱火特大間諜案的報告》第六章)
林重一回家,就見童娜板著個臉說道:“剛才有電話找你。”
“誰啊?男的女的?”
“分不清公母,說是姓柳!”
林重心想,柳若誠剛跟自己見過面,見面時也沒說她給自己打電話的事兒啊!於是又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這姓柳的同學真夠可以的,這麼大歲數了,硬是在電話裡裝十七八的小姑娘,你說噁心不噁心?她問你上哪兒去了,我說你喝酒喝死了,她問我是幹什麼的,我說我是你家傭人。”童娜補充道,“叫得還嗲聲嗲氣的,還什麼林重哥……”
林重這下明白了,不免覺得可笑,又隱隱感到有些麻煩。
廖靜深回到熱乎乎的家,就見穿著棉質睡衣的夫人坐在板凳上洗衣服。
“不是給你說了麼?以後衣服送到洗衣店去洗,花不了幾個錢。”廖靜深逗了逗迎上來的那隻狸貓,拿出一個盒子對夫人說道,“從新京買的睡袍,絲的,把你身上那件老睡衣換下來吧!”
“這得多貴?又亂花錢!”廖夫人嗔怪著,又說,“對了,兒子從日本來信了,在你書桌上。”
“嗯。他說——一切都好,日本老師很嚴格,最近大阪的中學棒球比賽他們校隊拿了第二名。”廖靜深拆開信看了看說道。
廖夫人笑著想說什麼,忽然皺眉,捂著胸口:“最近胸口時不時就疼,針扎一樣。”
廖靜深還是沒在意,高強度的出差和工作讓他也沒心思在意,他倒頭就睡。廖夫人洗完衣服,換上睡袍,把他的被角往下拉了拉問道:“聽說你們特調科新來了一位副科長,挺年輕的,還很受安藤智久的賞識?”
“你個女人家,從哪兒知道的這麼多?”廖靜深一聽警惕起來。
“還能是誰?咱外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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